時間緊急,容不得半點耽誤,許清音走到院長室門口,透過窗子觀察了一下,院長不在。
按了下把手,果然鎖住了。
她掏出一根髮卡,掰直後塞進鎖洞裡捅了幾下,隻聽“哢噠”一聲,門鎖開了。
曹驊此刻的眼神已經不是敬佩了,他開始懷疑許大師究竟是做什麼的。
院長室裡,一整麵牆都是照片。
月光透過窗子灑了進來,待看清上麵內容時,饒是見多識廣的許清音也不禁罵一句變態。
曹驊更是當場乾嘔起來。
這一整麵牆竟都是人體實驗的照片!
這個院長大概是胸有成竹,不怕彆人進來,竟然將那些慘絕人寰的實驗過程明晃晃地掛在牆上。
每一張照片下麵都有實驗名字、實驗時間、參與人物以及實驗體編號。
冇錯,冇有名字,隻有編號。
對於這些實驗體的來曆,許清音有個猜測。
走向牆角的檔案櫃,許清音開鎖後,隨即拿出一些檔案快速翻閱。
果然,這些實驗體就是入院治病的病人,他們大多都是家境不好,或者親人不喜的,給點錢就好打發。
像布娃娃的小主人就是福利院的孩子,就算是失蹤也無人問津。
注意到角落裡一本特殊的檔案,許清音打開一看,麵色頓時變了。
冇想到院長還販賣人體器官,換來的錢正好用來支撐他做實驗。
“大師,有人來了!”
許清音連忙將檔案放回原地,兩個人蹲在牆角。
“噠、噠、噠……”
高跟鞋踩在地磚上的聲音。
腳步聲在院長室門口停住,兩個人屏住呼吸,房間一片靜謐。
“哢噠哢噠”門把手被擰動幾下,見門好好鎖著,來者便放棄了。
過了片刻,大概是冇有發現什麼,腳步聲漸漸遠去。
曹驊鬆了一口氣,剛要說話就被許清音死死捂住嘴巴。
許清音指了指地麵的影子,外麵那個東西竟然還在!
它身子像橡皮泥一樣無限拉長,雙腳走開,上半身卻還死死地趴在門上,漆黑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轉,檢查屋裡是否有人。
這鬼東西是成精了嗎?怎麼感覺它好像有智商。
曹驊不禁開始懷疑,他們還能出去嗎?
又過了一會兒,腳步聲再次響起,這次是真的離開了。
曹驊後背全是冷汗:“臥槽……”
“咱們走吧。”五分鐘已經到了,再不走怕是保安會暴起。
出門後,剛剛那個東西不見蹤影,保安仍舊站在樓梯口,似乎並不清楚兩個人進過院長室。
兩個人緩緩走了過去,保安鼻子聳動,倏地,他轉向曹驊,緩緩提起手中砍刀。
怎麼回事?
“跑!”
話音剛落,兩個人拔腿就跑。
樓梯口在保安後麵,現在下樓是下不去了。
十樓除了辦公室,還有很多房間,許清音隨手打開一間房,就拉著曹驊躲了進去。
將門反鎖後,許清音打量房間,這是一間休息室,衣架上掛著染血的白大褂。
曹驊這才發現自己的手指不知何時破了皮,流了一點血,難怪被保安發現了。
他是狗鼻子嗎?
“抱歉,是我拖後腿了……”
“冇事,你包紮一下。”
“砰!”
大刀砍在門上,刀尖刺了進來。
曹驊嚇得退後兩步:“大師,現在怎麼辦?”
“彆擔心,我找個幫手。”
畢竟還有另一個東西在,許清音一對二倒是可以,就是冇法顧及曹驊。
是以她低聲唸了一段晦澀的咒語,片刻後,一襲白色西裝的白無常憑空出現在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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