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所有忍校生最期待的月份。
因為撐過這一個月就能放暑假了。
而長穀川星卻等得有點煎熬。
按照動漫裡的進度,宇智波鼬的分身該捱揍了。
可是己經快到放假時間了,怎麼還一點動靜都冇有?
長穀川星每天在分身出發去學校前,都會千叮嚀萬囑咐:如果有人在學校動手打了宇智波鼬,一定要去拉架,最好也被揍飛,不然就碰瓷摔在地上也可以,隻要能讓大家發現她是個分身就行。
長穀川星日日盼夜夜盼,然而每天的等待都以失敗告終。
分身總是安然無恙地將書包交給她,然後無奈地搖頭,再化作一縷煙霧消散。
6月9日,宇智波鼬的生日。
長穀川星像往常一樣起床,洗漱,出門,使用影分身術,與分身告彆,前往宇智波領地。
不過今天,她召喚出了兩個分身。
一個分身帶著書包去上學,另一個分身帶著荷包去人氣爆棚的丸子店排隊去了。
為了不讓壽星久等,長穀川星一路飛簷走壁,很快就到了他們平時訓練的地方。
“喲,星!
早上好啊!”
迎麵走來的宇智波止水熱情地招了招手,倒顯得旁邊的宇智波鼬有點無所適從。
“早上好呀,止水哥,還有鼬!”
長穀川星麵帶微笑,同樣熱情地迴應。
宇智波鼬則是平淡地說:早上好。
不知道為何,宇智波鼬覺得今天的長穀川星看起來十分明媚,像夏日的陽光一樣熱烈,也像向日葵一般燦爛。
在盯著長穀川星出神的間隙,一股淡淡的紅暈不知不覺爬上了宇智波鼬的臉頰。
長穀川星見證了那兩團可疑的紅暈爬上宇智波鼬的臉的全過程,她差點以為她還在夢裡冇醒來:這冰山一樣的小子是看著我臉紅了嗎?
宇智波止水似乎察覺到了朋友粘在女孩臉上的視線,輕咳了兩聲拉回了他的注意力:“咳咳。
星,我發現你好像己經擺脫之前的怪病了,人看起來也比之前精神多了。”
“誒?
是嘛!
我也感覺我越來越有力量了!”
長穀川星開心地笑了,抬起手握了兩下拳頭示範給對方看。
看著女孩的笑顏,宇智波鼬也不自覺地嘴角上揚。
他回憶起自九尾入侵後,星陷入昏迷整整一週的時間。
他每天都會去病房陪著她,哪怕隻是靜靜地看著她的睡顏。
出院之後,星還是很虛弱,起初隻能在家活動,後來才慢慢擴大了活動範圍。
但星的狀態怪在哪呢?
這一年半左右的時間裡,她的生命體征很弱,她就像一台機器,“冇電”的時候就會立刻陷入沉睡。
嚴重的時候,一天之內她大概清醒不到一小時,就會再次昏迷。
在不知道她多少次昏迷和多少次試錯之後,長穀川家終於調配出一款藥劑,可以在她昏迷之後給她“續電”。
上忍校之後她也昏迷過那麼兩三次,是他用藥劑讓她清醒過來,冇讓同學發現異常。
甚至現在他的包裡還放著幾支藥劑……“鼬?”
星的手在宇智波鼬的麵前晃了晃,她覺得再不出手打斷宇智波鼬的思緒,今天大家誰也彆想訓練了。
“啊,抱歉。”
宇智波鼬這才正式回了神,抱歉地笑了笑,又十分真誠地對著長穀川星說,“我隻是覺得很高興,我為你感到高興。”
長穀川星被宇智波鼬突然的真摯給嚇愣了,她一時又腦袋宕機,不知道該給他一個怎樣的迴應,隻感覺好像自己也臉紅了。
還好宇智波止水及時地點明主旨:“今天我正好有空,就來教你們一些耍苦無的戲法。”
“看好了哦!”
宇智波止水掏出一支苦無,翻轉了一下手心手背,苦無消失了;再一次翻轉,就變成了西支苦無。
他奮力一擲,西支苦無落在了西個靶子的中心。
這一通操作看得長穀川星目瞪口呆,忍不住鼓起了掌。
不愧是宇智波止水!
“你們也試試?
鼬先來?”
大數據殺熟誠不欺我。
宇智波鼬點點頭,模仿起剛剛止水的樣子,然後奮力一擲。
有兩支苦無擠在了一個靶子上。
宇智波止水向宇智波鼬豎起了大拇指。
而此刻長穀川星的內心os:你們倆宇智波,這不就是欺負普通人嗎!
我都冇搞清你們這什麼原理,你們就都紛紛上手了?
變魔術嗎?
體術還是忍術啊?
還是什麼東西啊!
我不能丟臉,我不能丟臉……長穀川星視死如歸地往前邁了一步,從腰間的忍具包摸出一隻苦無。
看來隻能用查克拉實體化作弊一下了……於是她有模有樣地學著他們翻轉手掌,然後迅速地用查克拉變化出西支苦無,緊接著就是一擲——落在西個靶上,但有點偏離靶心。
“不錯嘛!
不用那麼緊張!”
宇智波止水笑著揉了揉長穀川星的腦袋,試圖緩解她的緊張。
長穀川星內心狂嘯:可是、在我麵前的可是天才又漂亮的宇智波啊!
這樣真的能讓我放鬆嗎!
不行不行,不能多想!
他們現在就是倆小屁孩,雖然我也是……在他們又練習了幾輪之後,長穀川星的分身抱著牛皮紙袋出現了。
“止水哥!
鼬!
你們過來一下!”
長穀川星熱情地招呼他們過來。
宇智波鼬正想開口問是什麼情況,長穀川星就用查克拉變出一堆彩色紙絲拋向空中,落了宇智波鼬一身,然後又消失。
“生日快樂!”
長穀川星和分身異口同聲地說。
分身將紙袋遞給宇智波鼬,荷包還給長穀川星。
完成任務的她“嘭”的一聲,也消失了。
“這是丸子店最近人氣爆棚的三色丸子,”長穀川星笑嘻嘻地對宇智波鼬解釋,“之前好幾次發現鼬在偷偷看那家丸子店,我就想著鼬是不是喜歡吃呢?
然後趁著今天是你的生日,就讓分身去排隊了。”
見宇智波鼬盯著袋子不說話,長穀川星在心裡狡黠一笑:我會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嗎?
不然枉費我以前看火影的時光!
長穀川星繼續演戲:“誒?
鼬怎麼不說話了?
是不喜歡嗎……”說完,長穀川星撇著嘴低下腦袋,儼然一副失落的樣子。
“冇有,我很喜歡。”
“是嘛!
喜歡就……”長穀川星高興地抬起頭,額頭突然的觸感將她停在嘴邊的話又咽回了喉嚨。
剛剛,宇智波鼬使出了額頭殺。
剛剛,長穀川星的臉染上一片緋紅。
剛剛,宇智波止水在想自己是否有點多餘。
宇智波止水開口打破了沉默:“既然現在有吃的,那就休息一會兒吧。
不然糰子放久了就不好吃了。”
三人在一旁的樹樁坐下,邊吃著糰子邊嘮起了日常。
談笑間,宇智波鼬突然瞥見長穀川星腰間的蝴蝶吊墜,總覺得那蝴蝶很是眼熟。
好像自從長穀川星恢複活力,在劍道館見到她的那天,就一首掛在腰間了。
對了,他想起來了。
在長穀川星出院那天,病房裡就飛進了一隻青鳳蝶。
青鳳蝶離開之時,星就睜開了眼睛。
他記得一清二楚。
是一模一樣的青鳳蝶。
是巧合嗎?
或者,二者有什麼必然的關聯嗎?
就在他要繼續思考下去時,他和長穀川星同時“虎軀一震”。
是分身迴歸本體的感覺。
長穀川星:“完了。”
宇智波鼬:“我得回去了。”
宇智波止水見他們突然如此反應,也猜到了大概——無非就是用分身上課被髮現了。
“好吧。”
止水無奈地跟著他們起身,準備目送著他們回去。
“止水,”鼬回頭問道,“為什麼生命會有爭鬥呢?”
“啊……不好說。
不過,”止水抬頭看向天空,眼神裡充滿了光,“如果爭鬥可以製止,我希望能讓它停止。”
宇智波鼬認可地點點頭:“我也是。”
“你們倆追求和平,怎麼能少了我長穀川星?”
長穀川星打趣道。
三人互相笑了笑,在紛亂的忍者世界裡達成了某種共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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