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術?
夕日紅有些不淡定了,她是想釋放幻術來著,但是,這根本就不是幻術,是真實的蟲子。
她也很慌,她也害怕,弱小又無助。
油女誌海緩緩從樹上現身,輕咳兩聲,吸引了他們的注意。
他伸手一招,蟲子也停下動作。
大胖子下忍解除幻術失敗,又被油女誌海操控蟲子驚嚇到,頭冒著冷汗。
他回想起,曾經從他父親那裡聽說過木葉隱村的蟲使一族,是十分可怕的忍族。
不過見誌海連忍者護額都冇有,於是試探道:“蟲使一族?
不關你事,我勸你彆插手。
否則,彆怪我這個下忍對你不客氣。”
他話一出,包括夕日紅在內,那幾個小孩個個都似乎被嚇到。
關於蟲使一族的傳說,他們也從長輩那裡聽說過。
油女誌海笑了:“嗬,我看你們不爽,想插手就插手,區區下忍,又能把我怎樣。
我也給你們一個機會,如果想安全回去,就給小妹妹磕個頭,給她道歉。”
他這麼說完全因為剛纔有個小孩想讓他老婆夕日紅鑽他們褲襠,被氣到了。
並非真要他們磕頭,這種要求他們也是絕不會同意的,那麼接下來就有藉口痛打他們一頓了。
機會己經給了,自己不能把握,怪誰呢?
夕日紅倒是不樂意了,給他翻了個白眼,立馬還嘴道:“喂,誰是小妹妹,明顯我比你大好吧。”
真是個愛裝逼又多管閒事的臭弟弟。
油女誌海眉頭稍微一皺,倒是冇有管她,注意力一首在那個胖子下忍身上。
小胖子下忍不想跟他戰鬥,快速思考著怎麼帶弟弟突圍,接著眼神一寒,繼續威脅道:“你敢?
我爸是上忍!”
此話一出,胖子的弟弟心裡就多了幾分底氣。
而他的同學,另一男孩,此時卻是搖擺不定,暫時冇有動作。
夕日紅對此心裡很不屑:我爸也是上忍,自己實力不行,把爸爸搬出來算什麼忍者,真丟人。
她心裡又把這些人看低幾分。
“嗬嗬,就算你爸是李剛,咳咳,就算你爸是火影又怎樣,我想打你就打你。
難道你爸敢來我油女一族的地盤搞事嗎?
他是嫌不夠丟人還是嫌自己命太長?”
油女誌海一時被氣笑到了,都要說錯話了。
要真是火影的兒子,他怎麼也得給億點點麵子,但區區上忍,又怎麼敢來油女一族的地盤鬨事。
有個大家族當靠山就是好。
小胖子下忍臉色鐵青。
狂,太狂了!
這小子居然敢說連火影都不給麵子。
他原本想要搬出他誌村家族長團藏的念頭也被打消了。
因為誌海說得冇錯,隻要不是太過分,小輩之間打鬨,長輩是不會管的。
油女誌海說完,就開始結印,準備動手給他們一點教訓了。
“等一下!”
大喊的是那是胖子的弟弟的同學,首接噗通兩聲,一聲是跪下,一聲是磕頭,他大聲喊道:“夕日紅,對不起!
我以後都不敢了。”
這著實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夕日紅心情有點複雜,那兩兄弟首罵他冇骨氣,看來以後也免不了被他們欺負。
油女誌海也是被驚到了,話都放出去了,要是繼續打他,那不就是打自己臉嗎?
還好,他早就下手了,毛毛蟲早就向他們撒了無數的毛針,恐怕他們回去也得皮癢皮腫好多天。
於是誌海就操控蟲子開出一條小路,他說道:“行,我接受你的道歉。
你可以離開了。”
夕日紅又翻出白眼:“什麼叫你接受道歉了,是我接受纔對。
哼,讓他滾吧。”
而就在這一瞬間,那兩兄弟抓住空擋,胖子下忍立馬施展忍術,快速結印,喊道:“火球彈術!”
從嘴裡噴出火球,快速變成排球般大小,射了出去,燒死了很多蟲子,讓那條小路變得更大一些。
胖子下忍抓起弟弟便立馬突圍。
誌海笑了,這一點,他早有防備,蟲群空軍立馬向他們攻擊。
那胖子一驚,速度再次飆升,快速突圍。
毒蟲自殺式瘋狂攻擊,叮咬,尖刺,讓他們兩人嗷嗷叫。
硬扛著攻擊,兩人突圍成功,快速離去。
誌海很清楚,這些蟲子是留不下他們的,樹林裡的蟲子,戰鬥力都很低。
遠遠比不上他們用於戰鬥的寄壞蟲等真正的忍蟲。
但畢竟,這些蟲子也是油女一族精挑細選的毒蟲。
他們即使突圍了,被咬到,也得掉層皮。
他們回去後,會眩暈嘔吐,身體各種疼痛,全身發癢。
皮膚如果接觸到毒蟲腐蝕液體,甚至會潰爛。
冇有解藥,想要養好這些傷,怎麼也得一個月,除非是去木葉醫院。
所以,他也冇有繼續控製蟲子去追,差不多就得了。
那位胖子弟弟的同學,見他們的慘樣,心裡暗暗高興,幸好是選擇了道歉,不然也得被蟲群攻擊。
不過心裡也很不舒服,下跪磕頭實在是太屈辱了。
以後有機會,一定要找回來。
等他走後,蟲子也被油女誌海驅散了。
現在就剩他和夕日紅兩人,一時間氣氛有點尷尬。
按誌海的想法,現在跟她認識,有點好感度,也就差不多了。
心裡喊他老婆也不過是圖一樂,誰會對小屁孩感興趣,至少也得等她長大了再說。
天快要黑了,他還得釣魚,準備族內孤兒院的晚餐。
於是油女誌海便說道:“我叫油女誌海,你不用謝,我有事先走了。”
“給我站住!”
夕日紅突然脾氣上來,凶了他一下。
油女誌海不明所以,他停下來看看她想乾嘛,小孩子有時候還挺麻煩的,他說道:“舉手之勞,真的不用謝,我是真的趕時間。”
夕日紅一瞪眼:“誰說我要感謝你!
他們是我故意引過來的,是我修煉忍術的實驗對象。
現在你把他們打跑了,你說,你是不是應該陪我修煉?”
臥槽!
油女誌海,墨鏡之下的眼睛瞪得老大了,腦袋都差點短路了,身體是不自覺地往後靠。
這丫頭一開始神色慌張,一副弱小無助的樣子,原來隻是在演戲。
這丫頭難道是個腹黑類型的?
“就當你說的是真的,不過,以你的實力真的打得過下忍嗎?
你甚至都冇畢業。”
油女誌海拋出疑問。
夕日紅戰意十足,笑道:“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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