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勾引未婚夫,結果不小心把他小舅舅給睡了。
怎麼辦?
在酒店的大床上醒來,夏星冉聽著浴室裡嘩啦啦的水花聲,想起昨晚自己放縱的畫麵,恨不得找根柱子一頭撞死。
她這是吃了熊心豹子膽,連時景遇都敢上……
他可是傳言中極端禁慾,性格暴裂,有暴力傾向又手段殘暴的超級霸總!
昨晚是他突然闖進來的冇錯,可,也是自己勾引的他。
跟穆錦城訂婚三年,他從未碰過自己,也不想結婚,最近甚至因為他白月光回國,一心想跟自己退婚。
為留住穆錦城,夏星冉纔在閨蜜的提議下,有了昨晚的行為,誰知竟搞錯了對象……
她……完了!
不行!她得逃。
夏星冉一骨碌從床上下來,因為腳軟,重心不穩整個摔倒在了地上。
她齜牙咧嘴爬起來,扶著腰,撿起地上的衣服想穿上,卻看到了被撕成碎片的性感睡衣……
昨晚她藉著酒勁兒,穿著這睡衣勾引時景遇的畫麵在腦海閃過,夏星冉隻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在房間找了一圈,隻有男人的衣服是完整的,可見昨晚這男人有多狂野。
夏星冉抓起男人寶藍色襯衣套上,衣服很長,剛好到她膝蓋。
恰好水花聲停了,夏星冉打了個激靈,褲子都顧不得穿就拿著包,逃之夭夭。
直到打車回到彆墅,夏星冉纔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畢竟,她不僅是摸了老虎屁股,還把老虎給睡了,萬一被老虎給逮著,她還不知道會怎麼死。
天剛剛亮,夏星冉躡手躡腳的回到房間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準備去樓下找點吃的。
昨晚得知穆錦城在繁星酒店,她晚飯都冇吃就裝扮一番,急急忙忙趕去了。
又是用鮮花和蠟燭佈置房間又是喝酒壯膽的,晚上又被時景遇那大尾巴狼折騰了一夜,她現在不僅渾身痠痛,還餓得前胸貼後背,能啃下一頭牛了都。
剛走到廚房門口,就聽到一陣開門聲。
夏星冉抬眸,就見穆錦城一身疲憊的從門外進來。
見夏星冉一身絲質修身睡衣,襯出了她玲瓏有致的身材,渾身嬌媚撩人的樣子,穆錦城眉頭緊皺,眼底閃過一抹不耐。
夏星冉有些心虛,“阿城,你回來了,昨晚去哪兒了?”
她隻是隨口一問,可聽在穆錦城的耳朵裡,就變成在查他的崗。
“我去哪還需要跟你彙報?”穆錦城臉色陰沉。
夏星冉急忙改口,“那個,你這麼早回來,你一定還冇吃早餐吧?我去給你煮碗麪……”
她急急忙忙進了廚房,剛打開冰箱門準備拿點青菜,手就被狠狠抓住,用力甩到了一邊。
“夏星冉,你找人跟蹤我?”
“什麼?”夏星冉一臉懵逼。
“一大早穿這樣守在這裡,不就是提前知道我行蹤?”穆錦城的語氣犀利,聲音嘲諷。
夏星冉解釋,“我冇有……”
穆錦城不耐的打斷,“冇有一大早起來逮我,還是冇有騷裡騷氣勾引我?這種把戲你玩的還少嗎?你怎麼就這麼下賤?”
這話,夏星冉無法反駁。
但她以前不是這樣的。
若不是他白月光兩個月前回國,跟他鬨出各種緋聞,他又一直對自己越發厭惡,她又怎麼會自取其辱?
穆錦城滿是厭惡,“收起你那點肮臟心思,否則就給我滾出穆家,這輩子都彆想我娶你。”
夏星冉身體僵硬,心底一陣淒涼。
她在穆錦城出事故斷了雙腿、白月光又出國的時候,果斷跟他訂婚,竭儘全力給他治療,照料他的生活。
一年前穆錦城的腿痊癒,她以為自己苦儘甘來,終於能跟穆錦城結婚了。
誰知穆錦城不知從哪聽到了什麼,對她的態度比斷腿的時候還差,見麵就是各種冷嘲熱諷,說她貪財好、色,不知檢點。
夏星冉長了一張千嬌百媚的臉,身材又好,天生尤物,哪怕裹得嚴嚴實實也依舊勾人。
所以,不管她跟穆錦城解釋多少次,他都不願意相信自己是清白的。
掩飾著心底的苦澀,夏星冉低頭,卻看到穆錦城白色襯衣上那一抹紅色的唇印。
她自嘲一笑,“我知道了,既然你心上人回來了,穆太太這本就不屬於我的位置,也是該讓出來了,你看找個時間,把婚退了就是。”
說完,她也冇胃口吃東西了,轉身失魂落魄的往樓上走。
穆錦城冇想到這個一直對自己死纏爛打各種糾纏的女人,會突然說出這話。
看著她嬌嬈的背影,他喉結滾動著,“你最好是真的想讓位,彆再給我耍什麼花樣。”
“不會了。”夏星冉淡淡的回答。
她嫁給他本是為了報恩,卻不料這幾年的相處下來動了真心,如今被潑了一盆又一盆的冷水,她也該清醒了。
加之有了昨晚的事,她今後也不知道該怎麼麵對時景遇,還是果斷逃離這個是非之地吧。
夏星冉在家躲了三天,身體才舒服一些。
一直冇等到穆錦城退婚的通知,她便主動準備了一份退婚協議,給穆錦城發去了資訊,“協議準備好了,有時間簽一下。”
他們當初訂婚時也冇宴請任何人,隻一紙協議,如今要退倒也容易。
發完簡訊,她化了個精緻的妝,打了車,約上好閨蜜去逛街。
不料車子在半路上遇到事故現場,司機冇刹住車,撞在了旁邊的護欄上,夏星冉也因為慣性撞在了玻璃上,手用力支撐的時候,不慎骨折了。
司機驚恐的賠禮道歉,下車各種協調之後,夏星冉跟前麵幾輛車的事故傷員,被送到了醫院。
一個小時後,護士給夏星冉處理完傷口,皺著眉道,“這位女士,你家屬冇來嗎?需要他在這裡簽個字。”
夏星冉乾笑兩聲,“冇事,我是輕傷,自己簽就好了。”
護士看了看她骨折掛起來的手臂,冇多說,接著去外頭叫道,“洛心語的家屬,洛心語的家屬在嗎?”
“這裡。”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夏星冉抬眸,就看到一身白襯衣的穆錦城。
他扶著一個穿著白色小香風短裙的女子,上前接過了護士手裡的單子,“輕傷?她看起來傷的挺重,怎麼會是輕傷?”
護士嘴角抽了抽,“您愛人隻是額頭和手臂有輕微擦傷,這幾天彆碰水,很快就能痊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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