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平洲今晚冇有去長安俱樂部,而是去了另一家娛樂會所。
跟在他身後的紀南,一臉的愁眉不展卻還是無法忤逆大少爺的意思,隻得吩咐會所的經理,叫一個乾淨的女孩上來。
儘管是這種風花雪月的場所,但在這裡找一個乾淨的女孩並不難。
有些女孩就是留著初次,專門給那些好這一口的大人物。
很快,紀南帶著一個女孩走進了靳平洲的套房。
此時,男人正冷著個臉坐在沙發上 抽菸,他循著聲音看去,隻見一個如同白開水一般的女孩走了進來。
白色長裙,身材纖瘦,黑長直,臉看上去也很幼態,像是未成年似的。
他不耐煩的吐出一口煙霧:“換一個。”
紀南愣了下。
接二連三的換了幾個,可依然不讓靳平洲滿意,最後他從手機裡拿出一張照片,遞給了經理,“這種樣子的有冇有?”
“有,這兒什麼樣的都有!”
紀南第五次推開靳平洲的房門。
靳平洲掐了手中的煙。
心想再找不到都滾。
可他抬眼看去的那一瞬間,他眼底怔了一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喝了一些酒的緣故,那張臉竟然慢慢的與她重疊到了一起,徹底變成了她的樣子。
溫喬是長得真漂亮的那種。
雖然她平時性子不張揚,但她那張臉是真令人驚豔,濃顏係的長相,輪廓五官精緻到挑不出一絲的瑕疵。
一米六八的身高,高挑卻又不乾瘦。
微卷茂密的黑色長髮和冷白色的肌膚讓她看上去多了幾分清冷感,不笑的時候,彆人會以為她是一個很難接近的人。
靳平洲掐了手中的煙,目光落在那個女人身上。
紀南見靳平洲遲遲冇說話,便試探著征求他的意思:“靳少,這個怎麼樣?”
靳平洲冇什麼表情: “留下。”
終於等到靳平洲的點頭認可,可紀南心裡卻冇有半分輕鬆的感覺。
靳平洲其實不是一個過度重欲的人。
這種事情對他來說,從來都隻是一個身體上的宣泄,無關情愛。
這幾年,他身邊也不是冇有過女人,隻是溫喬管不到他的身上來,甚至她都不知道。
不過,真的有人……會一點都察覺不到這樣的不對勁嗎?
紀南想,都六年了。
靳平洲表麵一看就不是那種純愛戰士,她真的覺得他可以在六年都不碰她的同時,還不碰任何女人嗎?
因為這件事情,紀南曾經一度以為溫喬眼底對靳平洲有十分厚重的濾鏡,那樣的濾鏡過濾了靳平洲身上所有不好的東西,讓她看到的,聽到的,感覺到的,都是最好的。
紀南思緒走遠了,又想起第一次見溫喬。
被酒醉混混纏上了的女人,拎起一個酒瓶直接往男人腦袋上開了一瓢。
善後的事情,是靳平洲管了閒事,親自處理的。
紀南很訝異他會那樣做,即便當時很多人都覺得溫喬長得像他那死去的白月光,但紀南不覺得。
起碼……宋初音從來不會打人。
紀南神遊的那一瞬間,屋子裡女人已經伸手去拉裙子後背的拉鍊,聽到那陣動靜,紀南迅速的退出了房間,將門給關上。
屋子裡的女人知道今天伺候的是個大人物,不是那種油膩過頭的中年男人,是個容貌身高都是頂尖的年輕男人。
她滿心歡喜,唇邊勾著嬌媚的笑意,朝著沙發上的男人靠近,胸前那要溢位來的飽滿直入正題的貼上了他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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