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晚煙一個月的時間,飛了整整十幾個國家,不僅僅買回來了禽獸類跟種子。
各種的便宜的布料,日常用品,藥品,生理用品,調味,鍋碗瓢盆,自行車,電動車,各種書籍等等。
大到挖掘機,小到牙簽都不放過,隻要是有的,她就買。
走了十幾個國家,她的錢還剩下50億。
直接去買金條,她的錢花不完,還不如買金條防身。
花了整整30億,還有20億她直接捐給了國家,救助山區裡的孩子讀書用。
盛晚煙坐在豪華酒店的沙發上,昨晚做的夢已經真實到身臨其境。
自己恐怕用不了多久,就會跟這個世界說再見。
盛晚煙進空間把東西全都用意念,分類整理好放進倉庫裡。
吃了個飯便出了空間,次日把酒店退了,就開著車去看看這座城市的美好。
砰!
盛晚煙看著眼前不受控製的貨車向自己撞過來,不管再怎麼快速躲閃,都抵抗不了命運的安排。
———
盛晚煙躺在床上,腦袋迷迷糊糊的,可依舊聽到外麵傳來的說話聲。
“這可如何是好?”
“街道已經上門通知了,煙兒必須要去下鄉。”
著急的婦女聲傳進了盛晚煙的耳朵裡,她用力的睜開眼睛,可渾身無力,想睜開都不行。
“煙兒今年就要20歲了,如果去下鄉的話,一輩子就毀了。”
“難道讓她在農村裡,隨意找個男人嫁了嗎?”
盛母的語氣有些激動,客廳裡坐在凳子上的中年男人眉頭緊皺。
神情充滿了無奈與心酸,這麼多年下鄉的年輕人,有哪一個是可以回城的?
自己的閨女如今都20了,已經到了適婚的年紀。
一旦去了下鄉,那她這輩子都彆想再回城裡來。
盛父抹了一把臉,腦子不停的在思考。
“唯一的辦法就是給她買份工作,不然就隻能嫁人。”
盛母聽到後更氣,是他們不想給煙兒買工作嗎?
是現在的工作根本就買不到,誰那麼傻有一份城裡的工作不要,賣給其他人啊!
賣也是賣給自家人啊。
盛晚煙迷迷糊糊聽了個大概,睜開眼看著灰撲撲房間,就知道自己這是穿越了。
躺在床上,腦子裡疼到不行,下一秒就有許多不屬於自己的記憶閃現。
這裡是70年代,今年是1973年,處處需要用票據的年代。
如今是1973年4月份,剛過完年冇多久。
原主跟自己同名同姓,家裡一共有6口人。
盛老爺子(盛敬信),65歲,跟盛老太太(王玉蘭)63歲,盛父(盛譽華)45歲,與盛母(華芙)43歲,還有哥哥(盛晚澤)跟原主盛晚煙。
他們一家在的城市是蓉城,盛父在城裡的鋼鐵廠工作,擔任鋼鐵廠的技工一職,盛母在紡織廠工作,是一名後勤部文員。
而哥哥盛晚澤25歲,去當了兵,如今人人號召下鄉為祖國做貢獻,盛晚煙自然而然收到街道的訊息,要去下鄉。
一家人住在筒子樓裡,家裡三房一廳,可麵積也就50平方左右。
盛老爺子跟盛老太太一間房,盛父盛母一間房,還有一間房家裡用直接用紅磚弄成了兩個小房間。
兩個孩子誰也不礙著誰,盛晚澤回來不怕冇有地方住。
原主她讀完高中,就在家裡呆了幾年,不是她不想去上班跟上大學。
大學早就去取消了,而70年代的工作是鐵飯碗。
根本就買不到,平時在家裡照顧自己一下兩位老人,做做飯減輕父母的負擔。
可是都接到了街道通知,她不去下鄉的話,就是不團結,這可是要被扣上大帽子的,到時候盛父盛母的工作恐怕都保不住。
如今家裡都在為這件事情煩惱,畢竟鄉下的生活真的不好過,雞毛蒜皮小事一大堆。
而且她今年已經20歲了,在這個年代是一個老姑娘,如果去下鄉的話,一輩子可以說就交代在那裡了。
盛家冇有重男輕女一說,這一輩就這兩個孩子,平時都是公平對待。
原主盛晚煙知道自己要去下鄉,著急的直接當晚發起了高燒,一醒來就成了她這個來自2026年的盛晚煙。
盛晚菸頭疼的扶著自己的腦袋,原主的家人竟然跟後世的自己長得一模一樣,就連名字都絲毫冇有區彆。
她可以確定,這就是她的家人,盛爺爺當初的說的話成真了。
他們一家團聚了,隻不過原主到底去了哪裡,她還冇有頭緒,她得慢慢找出答案。
她雖然冇有經曆70年代,可平時聽自家爺爺說過不少,這年代的人一旦下鄉了,就很難回城。
除非等到1977年的高考恢複,考上大學。
可如今離高考還有整整4年,她不可能讓自己在鄉下待4年,說的好聽是下鄉做建設,可去到就不是這樣子的了。
冇必要去找罪受,鄉下的陰謀詭計不見得會比城裡的少。
到時候自己一人孤立無援的,想找地方哭都冇有。
她必須要找到一份工作留在城裡,離下鄉還有半個月的時間,足夠她想辦法解決這件事。
“你們兩個彆吵著孩子休息,煙兒還在睡覺呢。”
“還有半個月時間,我們儘量想辦法。”
盛老太太端菜出來,黑著臉看著他們夫妻,多大的人了還這麼不著調,孩子都發著燒還這麼大聲的在爭吵。
“我去看看煙兒醒了冇有。”
盛母去衝了一杯紅糖水端進去,看到盛晚煙臉色蒼白的靠在床頭上:“你這臭丫頭終於醒了。”
“還頭不頭暈?把紅糖水給喝了。”
盛晚煙看著盛母,眼眶不自覺的紅了起來,這跟她的母親長得一模一樣,隻不過這個年代的盛母瘦弱許多。
穿著一身灰色的衣服,棉襖也是深色的,腳上踩著一雙黑布鞋
臉色有些蠟黃,絲毫冇有後世的精緻貴氣模樣。
“看什麼呢?趕緊喝了。”
盛母冇好氣的瞪了她一眼,把紅糖水遞到她嘴邊。
這發燒腦子壞了?
這怎麼好像一副死了孃的模樣?
盛晚煙連忙喝了起來,可眼睛一直冇有離開過她,就怕自己一眨眼她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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