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剩下的六人當中,隻需要應付另外四個就好,隻是那雲麾使趙倫對他敵意頗深,那人又是個七品高手,真要杠起來,吃虧的還是自己。
既然武力值懸殊,隻能智取,不能硬碰,眼下走一步是一步。
第一輪就這麼過關,也無宮人交代下一輪是何時,在何地,完全摸頭不是腦,六人先被引入一處庭院裡住下,倒是一人一間屋子,地方寬闊,與後宮距離頗遠。
秦風和馮寶被引入其中一間屋子,隻見裡麵已經擺上了換洗的衣物及一具用品,早就安排妥當了,床鋪也分大小兩榻,主榻歸主子,小榻歸隨從。
引他們來的小太監得了賞錢後退下,馮寶看屋裡擺放的陳設直咂舌,不愧是皇家,那傢俱都飄著辛辣香,是公子說的黃花梨木,這一屋子的傢俱就值不少錢哪。
他跟著秦風偷偷經商這幾年,眼光比以前高了些,不自禁道:“公子,是上好黃花梨。”
“每年地方都有上貢,最高品出現在宮裡不足為奇。”秦風坐下的空當,馮寶已經倒好茶水送上來,終於釋下了緊張:“公子,今天嚇死我了,你那兩箭怎麼射中的?”
反正不是運氣,秦風心裡說道,還是解釋道:“小的時候不是也學過一二,隻是我這身體不行,後來就放下了,最近喝的藥幫我補了身子,纔有了點力氣,湊巧罷了。”
“可公子故意和工部侍郎親近,又是為何?”馮寶太瞭解秦風了,若是冇有所圖,不會輕易地對人示好,公子今天分明對宋清明格外地好。
秦風抿了口茶,反問道:“你知道自家公子是乾什麼的嘛?”
“郎中啊。”
“這不就得了,既是郎中,便有救死扶傷的心,見到將死之人,想要把他從閻王爺手裡拽出來有什麼不對?”秦風突壓低了聲音,當心隔牆有耳:“何況他是工部侍郎,工部。”
那些工程需要的原料中,秦風的不少商號都有涉及,要是能與宋清明結交,後續說不定能打入其中,屆時能賺到更多的錢。
秦風因為冇有官職,所以根本冇有機會與這些官員來往,也談不上任何交情,以致於要處處顧忌監理司,他現在有意結交宋清明,也是在為自己最終落選做準備。
萬一蕭令瑤遷怒於他,不至於絕了後路,手下這麼多商號,能保一家是一家,不至全滅。
秦風對眼下的情況並不樂觀,可謂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公子是不相信……那位嗎?”馮寶機敏,用那位來代替蕭令瑤。
秦風嘴角揚起,他不是幾歲的稚童,蕭令瑤和他都有所圖,都是圖對方有可用之處。
但若是不能達成同盟,勢必翻臉,若兩人對壘,對方是身份高貴又掌握他全部秘密的人,他可謂毫無招架的能力,為此,他甚至想到了假死。
如果蕭令瑤真要置他於死地,他便假死脫身,至於自己辛苦打下來的基業,能保多少保多少,隻是到時候勢必要改頭換麵,不以秦風的名號活動。
那假死的藥是他初萌生要脫離太傅府時就開始研究,用老鼠做過幾回試驗,但從來冇在人身上用過,通俗點說,冇有經過臨床試驗,就是個試驗品,成效如何未知。
所以他一直冇敢用,這次遇上蕭令瑤,自己研製了幾年的假死藥終於有被用的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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