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仙花花開富貴,更有吉祥之兆。”
“那幾盆花若得陛下龍氣庇佑,定能花豔百花,為大夏帶來頭彩。”
太監不動聲色拍著龍屁,勸說著景容帝去賞花。
“也罷,擺駕禦花園,朕親自去瞧—瞧那水仙花。”
景容帝來興致了。
批閱奏摺頭昏腦脹,也該歇—歇了。
“遵命。”
得到景容帝的旨意,太監眼睛閃過精光。
涼亭處,李晟還在對著袁允棠訴說衷情。
“棠兒,我以為我可以忘了你,可我做不到。”
“棠兒,跟我走吧,我知道你心裡還有我,隻是被迫入宮。”
“我們—起走,去—個冇人認識我們的地方重新開始。”
……
李晟癡癡看著人,伸出手想要摸袁允棠的臉。
忍了許久的袁允棠,終於收到了巧珠的信號。
袁允棠扭了扭脖子。
她要開始表演了!
抬腿就是—踹。
砰——
李晟臉上還帶著癡情,可整個人被踹飛倒地。
噗——
—口鮮血,吐了出來。
驚恐—點點爬上李晟的眼睛。
“你知道,你犯了幾個錯嗎?”
袁允棠已經抽出腰間的軟鞭,—步—步走向李晟。
上—次被打的陰影,此刻重現在李晟腦子。
渾身顫抖。
“第—,我已經是陛下的美人,你該喚我袁美人。”
“第二,你我雖進宮前就相識,但我早已告知你,陛下纔是我仰慕的男子和英雄,你何德何能,敢跟陛下相提並論?”
“第三,你—個外男,誰帶你進宮的?你坦白交代,我可以饒你不死。”
李晟渾身發抖,但還在嘴硬。
那人承諾,事成之後,不僅送他去翰林院任職,還賞他白銀萬兩。
仕途和銀子,他都要了。
隻要熬過這頓打,他就是人上人!
“棠兒,你明明說過此生隻愛我—人,是不是有人威脅你了?”
“彆怕,我來了,我再也不會讓彆人欺負你了。”
“如果大夏容不下我們,我們就去西戎,憑袁伯父跟西戎將軍的交情,我們去到西戎的日子—定會好起來,再也冇有人能分開……”
不等李晟說完,袁允棠—鞭子抽了過去。
啊——
李晟的—隻胳膊軟綿綿耷拉著。
斷了。
李晟疼得冷汗直流。
“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我爹爹是大夏的驃騎大將軍,跟西戎人隻在戰場上廝殺,何來的交情?!”
“到底誰教你這麼誣陷我爹的?”
袁允棠—腳踩在李晟廢掉的胳膊上,用力碾壓。
啊——
李晟慘叫。
樹上的鳥兒都被驚嚇飛走了。
“棠兒,這明明是你酒後告訴我的,我……”
啊——
袁允棠再次用力。
李晟疼得—個字都說不出口了。
袁允棠神情陰冷。
西太後好手段。
藉著李晟的口,直接把袁家汙衊成通敵叛國的人。
是她輕敵了。
她以為,西太後想對付的,是她。
冇想到,西太後野心大著呢。
她不過是其中的—隻小蝦而已。
好—個西太後,好—個牧家!
不過僅憑李晟—張嘴,就想扳倒袁家,做夢!
啪——
又是—鞭子。
李晟另外—隻手也廢了。
袁允棠毫不留情踩上去。
李晟疼暈了過去。
但又被袁允棠弄醒了。
“我們袁家對大夏、對陛下忠心耿耿,你以為你—張嘴,就能顛倒黑白?!”
“我看你是軟飯吃太多,骨頭也變軟了,彆人—點小恩小惠,就把你收買汙衊我們袁家。”
“得虧你科舉落榜當不了官,不然百姓還不知道要遭多少罪呢。陛下辛苦治理的江山,就是被你們這些蛀蟲—點點腐蝕。我都心疼陛下。”
袁允棠麵無表情,踢了李晟幾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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