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偲聽著慕容文正的話,依舊是溫文爾雅,絲毫冇有影響:“閣老大人此話何意,孤怎麼會謀朝篡位,孤對大昊,對父皇那是忠心耿耿,怎麼會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楚偲說完此話,將頭伸到了老大人耳邊,低語:“相信到時候,父皇會將皇位禪讓於孤的。”
慕容文正看著伸回了頭,溫文爾雅站在自己麵前的楚偲,氣憤不已,當即伸手指著臉上掛著溫和笑容的衝王殿下,怒道:“偽君子,偽君子……!!!”
楚偲聽後,隻是輕笑一聲,就轉身向著劉老太監走去。
任憑老大人在後麵大吼大叫,慕容文正還想向楚偲撲去,不過他剛有動作的同時,一把袖劍,從後麵伸了出來,再次放在了他的脖頸上,卻是身後的黑衣人出手了。
老大人感受著脖子上的涼意,也停止了動作,畢竟他是耿直,但是又不傻,當然知道現在應該怎麼做。
周嚴汝看著慕容文正不再動作,心中也是鬆了口氣,畢竟同朝為官多年,再加上現在是同病相憐,也不想看到他死。
楚偲來到劉老太監幾丈之外,揹負起雙手“怎麼樣,忠孝看到了吧,孤傷害了父皇母後嗎?冇有,傷害朝中大臣了嗎?也冇有,孤不光忠孝兩全,還對這些大臣們有情有義,哪怕首輔老大人如何的對本王不敬,孤也冇有殺了他,劉公公你說本王說的對嗎?”
劉公公聽著楚偲的這一番話,口中發出陣陣陰笑:“咱家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一番道理,殿下真是讓咱家那是大開眼界啊!哈哈哈……”
突然一陣話語傳來,打斷了劉老太監那刺耳的笑聲,卻是那神策軍上將秦漢開口:“衝王殿下,此言差矣,既然對我們這些朝臣有情有義,為什麼給我們下了那‘封氣散’,還請殿下明示。”
“孤怎麼不是對你們有情有義了,若不是孤,恐怕此時此地,不知有多少我大昊的武官,會慘死在這裡,這讓孤於心何忍啊。
諸位都是我大昊的棟梁之臣,失去一人都會讓孤痛徹心扉,於是孤就下了些東西,來確保諸位的安全,若有失禮之處,孤在這裡給諸位賠不是了”楚偲說完,對著那些大臣們躬身施了一禮。
“不過,你怎知我是在酒中下毒?為什麼不是在菜中呢。”楚偲看向秦漢,眼眸中有一絲感興趣。
秦漢聞言,微微有些得意。畢竟這佈下了這麼大的局的衝王殿下,也有不知道的事情,笑著說道:“衝王殿下,末將在軍營之中無論是吃飯睡覺,都是習慣先觀察四周,這麼多年下來了,這個習慣就算離開軍營,也冇有改變。
宴會之中偶然之中看見衝王殿下,雖然一直把玩著酒杯,但是卻不使杯中的酒水,灑落半滴,看著衝王殿下把玩酒杯的嫻熟,想來也是好酒之人。
不過卻隻把玩不飲酒,末將當時便感到有些奇怪,但也冇有在意,卻不想之後會發生這種事,於是我便猜到了,衝王殿下之所以,不喝酒,就是知道酒裡有毒!”
“原來如此,很敏銳的洞察力!”楚偲不由的鼓起了掌。“我大昊正是有將軍這樣的將領,才能夠鼎足天下,四方來朝!秦將軍你不錯!”
“多謝殿下誇獎!”
楚偲扭頭看著劉老太監說道:“劉公公孤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到底願不願意效命於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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