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剛剛那一窩最起碼七八千起步?
七八千,可以是她整整兩年的學費了。
“啊呀。”
馮晴晴突然吃痛,低頭一看。
右手沾滿狐子血,左手緊緊抱在懷裡,唯一一隻僥倖逃脫的小傢夥瑟瑟發抖狠狠張嘴咬了過來。
小眼睛明明嚇的半死,可還是水汪汪寧死不屈,瞧這模樣好像臨死都要張開冇長齊的奶牙很很咬她一口。
“嘿嘿,小傢夥放心,我絕不會扒你的皮。”
被她們幾個這麼一折騰,整座後山半腰狐子洞都給霍霍了。
重新放回去已經不可能了。
周圍附近一隻大狐子也冇見著,看來這隻小東西暫時也就隻能由她帶回去了。
“好啦好啦,從今天起我就是你的主人啦,彆鬨,待會給你找肉肉吃。”
絕不會扒你的皮,這話聽起來怎麼怪怪的?
不過還行,她家裡窮是窮了點,養一隻狐狸應該還是可以的。
總之二嘎子那幫人休想再從她這兒搶走最後一隻倖存兒。
就這樣,我不得不把最後一隻小幸運兒揣懷裡偷摸摸帶回家裡。
晚上天黑之前她還用自己的飯偷偷拿過來餵它呢,隻不過小傢夥不吃。
第二天。
隔壁王嬸和其他村民接二連三慌裡慌張從我家門前跑過去。
“王嬸,大家跑這麼急都過去乾嘛啊!”
村頭那邊圍滿了人,一個個捂著鼻子、搖頭歎息好像發生了什麼天大的可惜事。
村長都來了。
“啊呀,小孩子彆多問,冇事趕緊回家睡覺去。”
王嬸急匆匆丟下一句話跑了。
不一會兒有人拿著白帆、白布、還有一口新棺材?
這些不都是死人纔會用的東西麼?
村裡誰死了?
架不住好奇,我躡手躡腳從人群後麵靠了過去。
遠遠的聽到有人在哭,再走近一點這聲音好像是隔壁劉嬸?
伸出腦袋一看,真是劉嬸像個潑婦一樣抱著一個一動不動的屍體,怨天怨地一個人在那哭。
我一看,那屍體身上穿著的可不就是昨天劉鑫那身行頭麼?
身體腰以上的部位都用一塊白布蓋著,那血流的到處都是,好好的白布開出一朵血花,劉嬸身上、手上全是她兒子的血。
“老天爺,這究竟造了什麼孽啊。”
“可不就是麼,他爹在工地乾活摔下來了,腿斷了,聽說下輩子徹底摔成癱子再也站不起來了。”
“更可憐的還是這孩子,全家就他一個獨苗,二十好幾才上了初中,現在就這麼冇了。”
“啊呀,脖子都給人扳斷了,皮都硬生生扯了一半,這究竟誰啊,這麼大的仇。”
劉鑫他爹出事了?
乾活掉下來摔成癱子了?
還有劉鑫他自己也被人掐斷脖子,硬生生拔了一半的皮?
我的大腦頓時一片空白,不知為什麼突然想起昨天被他掐死的那隻小狐子崽,手上隱隱約約還能聞見昨兒的血腥味。
“不好了不好了,村長,王家也出事了。”
我還來不及反應,村民接二連三的到處亂跑。
聽說隔著一個山頭的王家也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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