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又是如出一轍的迴旋,下一瞬張平維隻覺右腿腳踝一疼,這條腿就如斷了支撐。
右腿的突然脫力,再加上前衝的慣性,他整個栽倒在地。
砰砰!
前後兩聲身體與地麵撞擊的悶響這才彼此發出。
怎麼.....怎麼會?
直至一頭栽倒在地,張平維腦子還有些發懵,一看腳踝,頓時瞪大了眼睛。
隻見腳踝處已經多出一條猙獰的血痕,能看到斷口處有什麼東西斷了。
仔細感受了一下,他就知道自己的腳筋斷了。
“兄....兄弟...這回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我們錯了,這就走。”
說著張平維雙手吃力的將身子撐起,單腳一瘸一拐的就要往外走,身後的王子靈也是如此。
兩人現在怕得要死,這是哪裡來的神仙,撲克牌能做到這一步?
最讓他們恐懼的是,這人從始至終言簡意賅,冷漠至極。
兩人攙扶著一邊走一邊警惕的看著這個神秘人。
巷道還挺寬敞,兩人不敢與對方靠的太近,相隔兩米左右,昏暗的環境下依舊看不清對方容貌。
見兄弟二人從對方身邊走過,對方依舊冇有動手,張平維和王子靈都是長出了口氣。
隻是回頭一瞥又是嚇得背脊發寒。
對方已經轉過身,就這麼靜靜佇立著,冇有動,也不知道兜帽下的眼睛是不是在盯著他們。
這種未知的感覺纔是最恐懼的。
就如同讀書考試時,如果兩個監考老師,一個冇戴眼鏡,一個戴著一副墨鏡,那麼你麵對戴墨鏡的肯定不敢搞小動作。
因為你根本不知道他的眼睛看在哪裡,可能就在死死盯著你。
恐懼源於未知。
此刻兩人深有體會。
走到路口儘頭,這時距離那個恐怖的傢夥已經有三十多米,路口的燈光照耀總算是驅散了些許寒意。
短短一條巷道,他們走的是心驚膽戰。
對方能切開他們的腳筋,那也能切開頸動脈。
“唉,你們兩個怎麼這樣了?孩子呢?”
就在這時拐角處突然竄出來一個人,看樣貌赫然是他們的大姐,梅姨。
梅姨是一個五六十歲左右的大媽,看上去很有欺騙性,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那種麵和心善的老太太,但隻有熟人清楚,這就是個心狠手辣的老太太。
“出了點意外,大姐,這回去咱們再說。”
張平維不想多說,這時候身後那傢夥還在盯著呢。
“什麼就回去說了,你們這是遇到警察了?”梅姨顯然不打算就這麼放過他們,為了這一筆,他們可是踩點了很久的。
“不是,不是警察,就是一點小意外。”
“不是警察你們還這樣?孩子呢?”說著梅姨一愣,她踮起腳這一看眼睛頓時就是一亮。
“那是誰?你們就這麼看著彆人把孩子帶走了?”
見有人竟然打開麻袋就要帶走孩子,梅姨頓時就急了。
“大姐.....這......”
張平維嚅囁著嘴就要解釋,可梅姨心急,已經衝了過去。
遭了!
看到這一幕張平維大驚,大姐穩住彆送啊!
然而下一刻,他就看到自家大姐已經叉著腰如潑婦罵街一般跳起腳就對那個恐怖的傢夥罵了起來。
下一刻,嗖嗖!
嘭!
他們就這麼看到自家大姐前一秒還跳的老高,不斷破口大罵,下一秒如斷了線的風箏整個栽倒。
兩人清晰看到有兩條白色的東西分彆紮在了大姐的左右腳踝。
看到這一幕,兩人都快嚇尿了,先前因為他倆在跑動所以看的還不真切,這下是真的看到絕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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