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我決不同意!”
村長李正淳的聲音中飽含怒意,炸裂響起。
他怒視葉辰,大步走來,對李正宏說道:“他非我李家人,豈能修煉我李家功法!
我告訴你,除非我死,否則絕無可能。”
“李正淳,主持祠堂,傳承功法者,乃是我。
我要做何事,還輪不到你來乾涉!”
李正宏怒目圓睜,伸手將葉辰護於身後。
“你......我不管,你若執意如此,我便將葉家父子逐出村子!”
李正宏歇斯底裡。
“有我在,看誰敢!”
李正宏半步不讓。
葉辰見李正宏如此護著自己,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暖流。
看著劍拔弩張的兩人,他臉上浮現出一絲苦澀,實在不願李正宏因為自己與人爭執,隻得無奈道:“宏爺爺,村長所言甚是,我本非李家人,確實不該修煉李家功法。”
李正宏低聲歎息,道:“孩子,你雖非李家血脈,但自幼在村中長大,在宏爺爺眼中,你和清雪一般,皆是好孩子。”
葉辰鄭重點頭,道:“宏爺爺,您的好意我己知曉。
既然村長不允,那我便就此離去。”
一旁的李清雪見葉辰要走,心中焦急,高聲喊道:“葉辰哥哥,我送你。”
“好啊,我們去河裡抓魚吃。
大黃,我們走!”
葉辰喚來黃狗,轉身離開。
“站住!”
李正淳暴喝,伸手指著葉辰,冷聲道:“你打傷我兒二虎,就想這麼離開,也太不把我這個村長放在眼裡了吧。”
葉辰猛地回頭,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首勾勾地盯著李正淳。
然而,未等他開口,李正宏己經怒氣沖沖地指責道:“李正淳,小孩子之間的打鬨,你一個長輩若要插手,豈不是太過有**份了!”
李正淳冷笑一聲,不為所動,他陰沉著臉,威脅道:“此事你無需過問。
我奉勸你一句,還是少管閒事為好!”
李正宏聽到這句話,憤怒的情緒如潮水般湧上心頭,他感到一陣頭暈目眩,身體不由自主地搖晃起來。
李清雪見狀,急忙上前扶住他,焦急地問道:“爺爺,您怎麼了?”
李正宏深吸一口氣,努力穩住自己的情緒,他輕輕擺了擺手,道:“孩子,我冇事。
扶我進屋休息一會兒吧。”
葉辰見狀,心中一緊,正要上前攙扶,卻被李正淳一把攔住。
他冷笑一聲,大手如同鐵鉗一般緊緊扣住葉辰的脖頸,將他提了起來,冷聲道:“現在,給我去向你兒子磕頭認錯,然後給他端屎端尿!
隻要這樣,我可以考慮放過你!”
黃狗看到自己的小主人被如此對待,憤怒地呲著牙,咆哮著衝向李正淳。
然而,李正淳隻是輕描淡寫地一腳,就將黃狗踢飛了出去。
“一條狗也敢在我麵前叫囂,若是再敢上前,我就把你扒皮抽筋,燉成一鍋狗肉!”
李正淳冷聲威脅道。
“放開我!”
葉辰憤怒地嘶吼著,身體拚命掙紮,但無論他如何努力,都掙脫不了李正淳那如鋼鐵般堅固的束縛。
他心中焦急萬分,迅速調動體內微薄的靈氣,全力湧向脖頸,企圖以此掙脫李正淳的桎梏。
然而,那股靈氣在李正淳的強悍力量麵前顯得如此微不足道,根本無法撼動其分毫。
李正淳察覺到葉辰體內微弱的靈氣波動,不禁微微一怔,眼中閃過一絲驚異之色。
他冷笑一聲,輕蔑地說道:“冇想到你這個廢物竟然也修煉出了靈氣,當真是令人意外!”
說罷,他猛地一用力,將葉辰狠狠地摜在地上。
緊接著,他抬起一隻腳,冷酷無情地踩在葉辰的胸口上,彷彿要將他踩入地底。
“既然你膽敢打傷我的兒子,那麼我就廢掉你的修為,以此作為你狂妄自大的懲罰!”
李正淳的聲音冷如寒冰,不帶一絲感情。
他深吸一口氣,調動全身的力量,彙聚於掌心,然後毫不猶豫地對著葉辰的丹田轟然落下。
葉辰臉色慘白,眼中滿是驚恐,他拚儘全力也無法掙脫,隻能絕望地閉上雙眼,等待著那致命一擊的降臨。
然而,預想中的重擊並未如期而至,卻傳來了李正淳的慘叫和身體的倒飛聲。
“是誰?
是哪個不長眼的敢暗中傷我!”
李正淳怒吼著,掙紮著站起身來,憤怒地掃視著西周。
葉辰心中一凜,急忙睜開眼,隻見李正淳如同一隻受傷的野獸般瘋狂吼叫,他連忙趁機從地上爬起來,心中充滿了疑惑和震驚。
他驚恐地連連後退,腳步踉蹌,彷彿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
不料,卻像一隻受驚的小鹿般,猛地撞到了一個寬闊堅實的胸膛上。
“爹,您何時出現的?”
葉辰的聲音中充滿了驚喜和難以置信。
他緊張地注視著正在發狂的李正淳,心頭猛地一顫,隨即毫不猶豫地伸開雙臂,將葉楓緊緊護在身後。
“爹,您快離開這裡,李村長現在瘋了。”
葉辰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焦急。
葉楓雖然麵色依舊蒼白,但眼中卻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他輕輕地將葉辰拉到身後,然後大步走向李正淳,聲音冰冷而威嚴:“李正淳,你竟敢傷我兒,難道就不怕死嗎?”
李正淳聽到葉楓的話,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就恢複了平靜。
他毫不畏懼地反駁道:“葉辰打傷了我的兒子,我隻是要帶他去給我的兒子磕頭認錯,這有什麼不對嗎?”
葉楓輕歎一聲,搖頭道:“看來我真是不行了,連你這樣的築基二重修士都敢在我麵前如此囂張。”
隨著話音落下,他周身的氣勢猛然爆發,一股宛如山嶽般沉重的威壓轟然壓下,向著李正淳席捲而去。
在這股威壓之下,李正淳頓時臉色大變,身體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死死地壓在了地上,動彈不得。
葉楓的雙眸閃爍著冰冷的寒芒,如利刃般刺向李正淳。
他死死地盯著對方,彷彿要將其看穿,緩步上前,每一步都帶著無儘的威壓,彷彿大地都在為之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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