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月欣和那個老頭子一人吃了兩穗苞米,都吃的打飽嗝了。
老頭子吃完了第二穗苞米舔舔嘴唇笑著說∶“小姑娘,怪不得你這麼胖,你跟老頭子一樣能吃啊!”
韓月欣傲嬌地昂著她的小下巴,看著老頭子說∶“老伯,你跟我可不一樣!你單純的就是能吃,我能吃……我胖是因為我才生了一對龍鳳胎!
嘿嘿,本身我也不是很瘦。但是我跟你說老伯,人的胖瘦不要太在意的!我自己感覺良好就可以了!
這個朝代的人普遍都很瘦,我認為那並不是美,那是一種病態,他們估計都是吃不飽飯,所以才那麼瘦的!”
老頭子看著自己家的小胖兒媳婦兒,還真彆說她白白嫩嫩的樣子,確實是可愛帶親,怪不得自己家老大牽腸掛肚的來信,話裡話外的就詢問他家小胖媳婦兒,找冇找人家呢!
老頭子∶“小姑娘,你都生了一對龍鳳胎了嗎?那你夫君是乾什麼的?也是種地的嗎?”
韓月欣一愣∶“哦,他冇在家種地,他肉包子打狗去北疆那邊投軍了!他臨走的時候還跟我一拍兩散了……
好了,老伯我不和你說了,我家裡還有要餵奶的孩子就回去了,你一會兒順著那邊的道兒就下山吧,以後這山上再招人除草和灌溉莊稼,你再過來做工吧!”
韓月欣站起來抖了抖身上的泥,把大草帽子撿起來,扣在頭上就順著羊腸小道兒下了山,直奔那邊的月亮山莊去了。
看著肉乎乎的小丫頭身姿搖曳的走了,瀚海帝就覺得自己家老大眼光不錯,他跟自己說過∶若水三千,他隻取一瓢飲足矣!
那邊陸乘風滿頭大汗珠子的走過來,給老頭子拿了一把芭蕉扇。
陸乘風笑嘻嘻的說∶“三爺,你看那個小胖媳婦兒怎麼樣?”
瀚海帝未登基前排行老三,後來微服私訪時自家的人都稱他三爺!
瀚海帝∶“哈哈哈……難怪老大對他的小胖媳婦兒念念不忘,她確實是可愛的緊,肚子也爭氣!還給咱家老大生了一對龍鳳胎呢!
小姑孃家裡的玉米棒子是真好吃,朕連吃了兩個,這都吃飽了。
孤楊縣的縣令韓大樹是有兩下子,家裡頭弄出了高產的糧食種子,估計都是他們家自己搞出來的,以後朕要重用他們一家子,給大楚種糧了!”
陸乘風笑著說∶“陛下,那是您的親家呢,當然得重用他了,那也是您孫子的外祖家,將來可不就是皇親國戚嗎?”
瀚海帝哈哈大笑,他看著滿山遍野搶種的老百姓,開心地說∶“大楚以後如果莊稼都長得這麼好,老百姓就可以豐衣足食了!
老大家的小胖媳婦兒是個有福氣的,以後是個可以母儀天下的……”
陸乘風……
當初誰說的那個小胖丫頭太胖了,還出身太低了,跟他家老大和離了也好?
“嗯!老大的小胖媳婦兒是個有福氣的,不但會種田還自帶福氣呢,給陛下生了一對龍鳳胎孫子孫女,真是大吉大利啊!”
瀚海帝∶“對!舅兄,老大他的小胖媳婦兒是個有福氣的,老大回來之前,朕都得照應著這個小胖兒媳婦兒,她要是帶著朕的孫子孫女另嫁他人了,老大回來了估計就得殺人奪妻!
陸乘風……
哼!還不是你兒子作死,臨走的時候跟小胖媳婦兒打的昏天暗地,還把人家給休了,現在他後悔了吧?
你是他老子,你活該得給他善後,還得看著人家,就擔心人家另嫁他人,死小子活該!
“嗯!這件事情得一直找人盯著些,估計冇人敢打咱家老大媳婦兒的主意,您就放心吧!”
瀚海帝抬了抬自己的草帽沿子,看著那遠遠的月亮山莊,他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粘著的花白鬍子,有些可惜的說∶“老大冇回來,朕現在也不能表明身份,去看看孫子孫女,唉!”
陸乘風在心裡嘲笑狗妹夫,您就是個九五至尊,也有無奈的時候吧,嘿嘿嘿!
“是,陛下,老大不在家,您一個做為老公公的去看孫子孫女,確實不太方便啊!”
瀚海帝歎了一口氣說∶“老大在北疆也不知道什麼樣子了?這糧食馬上就要往北疆運了,估計入冬了他們就不會餓肚子!
北蠻的虎將哈勒也是有些本事的,不然的話也不能連拿下咱們三座城池!
張楚給朕來了信,說老大現在在軍中已經能夠撐起半邊天了,他執掌先鋒營先後奪回了兩座城池!
哈勒下了狠手,先鋒營折損了一半人,老大現在憋著勁兒,連火頭軍都劃拉去了,帶著手下的兵,就天天玩命的練呢……”
陸乘風慈愛的看著北方,他笑著說∶“陛下,玉不琢不成器,千錘百鍊方成鋼!老大隻要經曆過了這些,才能無堅不摧,才能夠站在那個位置上!
他自己不立起來,不能殺人不眨眼的話,那麼以後他就難以服眾,根本壓不住他的幾個庶弟的!
而且隻有老大在戰場上有了軍功,才能把軍隊牢牢的握在手上,他才能夠站穩太子之位,方家纔不能控製老大的!”
瀚海帝歎了一口氣∶“舅兄,這麼多年辛苦你為朕養著兒子,將來老大也會孝順你的!
朕,這一輩子唯一對不起的,就是青青和我們的兒子!但舅兄……你是最知道瞭解內幕的,那時候朕如果不接受方家的援助,接受方太後扶持,朕根本就活不下去呀!
青青的執拗是朕冇有料到的,她鑽了牛角尖撇下了朕和兒子……
朕隻能死死的信守著誓言,這麼多年了,也冇有跟皇後方氏圓過房!
朕可以跟彆的庶妃生下庶出的子嗣,但是唯獨不能違背對青青立下的誓言,給方圓圓一個孩子!
朕也知道這是對方圓圓不公平的,但就是因為她,因為她的家族,朕的青青才死了啊!
所以朕一輩子都不能與她有夫妻之實,給她一個子嗣,如今方皇後收養了麗妃的兒子,她也正在打算給兒子娶方家的侄女呢,這件事情朕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不管是安南安東還是安州,他們都是真的庶子,朕的嫡子隻有楚安北!”
陸乘風有些淚目了∶“陛下,相信老大會不負您的期望的!
他是個好孩子,自從六歲的時候,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以後,就很刻苦用功,無論是練武還是習文,都特彆的刻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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