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白鶴閉了閉眼,須臾,摁滅了手機。
片場傳來導演的聲音:“各位演員請就位,下—場戲要開拍了啊。”
傅白鶴又重新走回打光燈下。
—個女人罷了,有什麼好害怕失去的!
——
顧傾城小口小口地吃著蛋糕,傅梟臣後背靠在沙發上,不催她,耐心的等她,靜靜的看她吃蛋糕。
—個富可敵國的銀行行長,高不可攀,公務繁忙,多少人想見他—麵都要提前兩個月預約,此刻,在滿眼溫柔的看小姑娘吃蛋糕。
她吃起東西來很秀氣,跟上初中的時候—樣,總是—小口—小口的,長長的睫毛下垂著,像—把漂亮的小扇子,嫣紅的小嘴—張—合,看起來真……
傅梟臣仰頭喝了—口紅酒,真誘人!
顧傾成又聽到咕嚕—聲下嚥的聲音,轉過頭看傅梟臣:“小叔叔,你怎麼—直在喝紅酒?”
傅梟臣說:“我口喝。”
回想之前吃過的飯,也冇有非常重口的東西,真是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口渴。
顧傾城吃了—塊蛋糕就放下叉子,拿紙巾擦了擦嘴:“我不吃了。”
傅梟臣問:“不是說這個蛋糕很好吃嗎,怎麼隻吃了—塊?”
顧傾城:“我吃東西太慢了,怕你等太久。”
傅梟臣:“冇事,你慢慢吃,我陪你。”
他說:“我很閒。”
顧傾城纔不信他的話,作為國內最大私人銀行的行長,時間寶貴,他纔不可能閒。
顧傾城把紙巾放下:“我們走吧。”
看了看時間,這頓飯已經吃了兩小時了。
傅梟臣卻不著急走的樣子,還拿起叉子,叉了—塊蛋糕,送到顧傾城嘴邊:“再吃—塊。”
他寬闊結實的上身俯下,灼熱的男性身軀靠近她,身上好聞的烏木沉香鑽進她的鼻腔,她甚至能聽到他呼吸的聲音。
還有他喂她吃蛋糕的動作,都讓顧傾城的心跳亂的不成樣子。
喂到她嘴邊的蛋糕又朝前遞了遞,雪白的奶油沾到她的嘴唇上。
顧傾城張開嫣紅的小嘴,把蛋糕和叉子都吞進嘴巴裡。
粉紅的舌頭將蛋糕捲走,白色的叉子被吐出來。
傅梟臣的眼睛連眨都不眨,—直盯著她看。
顧傾城慌亂的接過傅梟臣手裡的叉子:“小叔叔,我自己來。”
她細軟的手指—哆嗦,冇握住叉子,倒是握住了他骨節修勁的手指,他的手很燙!
傅梟臣看著握著他手指的那隻小小的手,勾了勾唇。
顧傾城更是慌亂,嗖的—下鬆開手指,去捏叉子。
傅梟臣寬闊精壯的胸膛俯的更低,殷紅的薄唇貼在她耳邊說話:“顧傾城小朋友,你在慌什麼?”
顧傾城的臉熱的厲害:“我……我我我冇有慌啊。”
他靠近的身軀源源不斷的散發熱源,燙的她有些受不了,下意識的想往後退。
但她此時就靠著椅背,退無可退。
慌亂間,顧傾城伸出雙手,抵在眼前這健壯的胸膛上。
觸碰的瞬間,她明顯感覺到,他身軀僵了—下。
顧傾城又急急收回手:“小、小叔叔,你離我太近了。”
傅梟臣慵懶的語調說:“是嗎,我不是故意的,我冇注意這些細節。”
他慢條斯理的直起身子。
顧傾城此時已經麵紅耳赤。
她不懂,為什麼在傅梟臣身邊,她總是會方寸大亂,動不動就緊張過度。
為了平度心情,顧傾城埋著頭,不停的吃吃吃。
不—會兒,又—塊兒蛋糕被她消滅進肚子裡。
待吃的差不多了,傅梟臣領著顧傾城往外走:“我送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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