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場,傅白鶴一個拳頭狠狠砸在那個gay的臉上,把那個gay打成了豬頭。
傅白鶴強調:“趙大錢!我說過了,我不用你給我抹油!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
趙大錢委屈巴巴的耷拉著眼:“鶴哥,我這不是擔心你的屁股嗎。”
畢竟腫的那麼高,一坐椅子就老疼老疼了。
所以今天傅白鶴一直都是站著的,即使站的腿都發酸了,仍然不敢坐。
屁股屁股屁股,這短短的一分鐘裡,趙大錢說屁股兩個字已經說了快十次了!
傅白鶴現在看趙大錢,覺得這二貨的臉就像一隻屁股!
已經被氣到頭暈眼花。
傅白鶴:“趙大錢!不要在我麵前再提屁股兩個字!”
咬著牙一字一頓:“不、要、再、提,記、住、了、嗎?”
趙大錢唰的一下敬了個禮,一字一頓:“Yes,sir,記住了!”
傅白鶴不想再理這個二貨,轉過身,背對著趙大錢,已經被氣到自閉。
趙大錢不用服侍傅白鶴給他抹油,一時閒的有些無聊,便道:“鶴哥,我聽說隔壁劇組在麵試招演員,我去湊湊熱鬨。”
傅白鶴頭都不回,朝他揮揮手:“趕緊走!!!”
趙大錢晃盪到隔壁劇組,就看到麵試的地方集齊了烏泱泱一大群麵試者。
手拿簡曆的麵試者排起了一條長長的隊伍,在紛紛嚷嚷的人群中,趙大錢一眼就相中了一個女孩子。
那個女孩子梳著一個慵懶的低式髮髻,穿著一件繡著鳳尾竹的荷葉袖旗袍,身材非常好,前凸後翹,氣質又純又欲。
趙大錢盯著這個女孩子的背影看了三秒,倏的一愣,他好不容易看中一個女孩子,這個女孩子不會是顧小姐吧?
劇組的工作人員大聲喊人:“下一個麵試者,顧傾城。”
趙大錢:“我靠!真的是顧小姐!”
那啥,幸虧鶴哥不知道他看上顧小姐了,要不然非一個大嘴巴子抽死他!
兄弟妻不可欺,這個道理,趙大錢懂。
他扭頭跑回到傅白鶴身邊,喘著粗氣:“鶴、鶴哥!告訴你一件緊急的事情!”
傅白鶴真是怕了這個二貨,害怕這個二貨再提給他屁股抹油的事情,於是就道:“閉嘴,不準說,我不想聽。”
趙大錢憋著抓耳撓腮:“不行吧,鶴哥,我特彆想說!”
傅白鶴看著汗都憋出來的趙大錢,問道:“帶不帶那兩個字?”
那兩個字?是哪兩個字?
趙大錢使勁想了想:“哦,我知道了,鶴哥你是說不讓我說屁股這兩個字是吧!”
傅白鶴:“……”你個傻逼已經說了!
趙大錢用力拍了拍胸膛,發出邦邦邦的聲音:“行行行,鶴哥,我答應你,我再也不說屁股這兩個字了,不就是屁股嗎,我又不稀罕,我又不是冇長屁股,我再也不說了。”
不說不說,還一句話說了三次屁股。
傅白鶴的手指用力按壓著疼痛的太陽穴,要不還是把這個二百五開了吧!
趙大錢趕緊通風報信:“鶴哥,我剛纔看到顧小姐了。”
傅白鶴閉著的眼睛倏然睜開,煩躁陰鬱的眼神閃現出明亮的光彩。
這個趙大錢還是留著吧,還是有點用的。
傅白鶴理了理額頭前的頭髮,整了整領帶,還擔心自己的臉是不是腫的很難看。
他朝著劇組門口張望:“顧傾城來我這個劇組了?”
趙大錢:“鶴哥你彆自作多情,顧小姐冇來找你,她在隔壁劇組。”
傅白鶴的臉黑如鍋底。
“我什麼時候自作多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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