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笑笑原本以為薄妄年是個不學無術、隻知道泡妞、成天想著睡女人的富二代,實在冇想到他竟然是德國博士畢業!
上過學的都知道,德國博士的含金量是多麼的高。
有一種說法是:德國留學的三年,將是你人生五年中最難忘的七年。
意思就是,在德國讀博士,想三年就畢業?做夢!難比登天!七年能畢業就很不錯了!
德國博士一般是三年就可以申請畢業,但由於德國博士畢業要求極高,很多人三年、五年、乃至七年,仍然都畢不了業,也可能這輩子都不能博士畢業。
在德國讀博士,能順利畢業的都是有真才實學的人。
那麼問題來了,唐笑笑問薄妄年:“你幾年博士畢業?”
薄妄年平淡地說:“兩年,提前畢業。”
唐笑笑再一次被震驚,嘴巴張大成一個圓圓的O,嘴巴都要被撐爆了。
一個醫學天才站在她麵前,她把人家當街溜子!
唐笑笑腦子裡忽然飄過一句話:狗眼看人低。
好吧,她承認她確實當了一回狗,低看了薄妄年。
薄妄年眼睛望著唐笑笑張的大大的嘴巴,眸色一暗,她嘴巴看起來那麼小,冇想到還能撐的那麼大。
小嘴還挺能裝。
他將她的神色變化儘收眼底:“我是醫生,你很驚訝?”
唐笑笑收了收下巴:“是挺驚訝的,你看起來一點都不像醫生。”
薄妄年淡淡的笑著:“醫生也是人,人上一千,形形色色,不同的醫生性格也不同,不要輕易給醫生貼上傳統的老標簽,醫生可以是嚴肅古板的,也可以是風趣幽默的。”
他直視著唐笑笑的眼睛,幽邃的黑眸裡彷彿帶著勾子,蠱惑人心,緩緩道:“有的男醫生,也可以是性感撩人的。”
唐笑笑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他是不是在誇他自己?
——
唐笑笑和薄妄年你來我往的時候,包廂的房門忽然被推開,沈晨曦和沈兵闖了進來。
沈晨曦朝著地上的傅白鶴撲過去,心疼地喊:“白鶴哥哥!”
她撲到傅白鶴身邊,看到傅白鶴嘴角的血跡和腫起的臉,心疼的兩隻眼睛裡溢滿了金豆豆。
沈晨曦瞪著顧嶼北:“你憑什麼打人?”
顧嶼北:“他欺負我妹妹,打他都是輕的!”
沈兵看著傅白鶴破相的臉,眉頭緊皺,現在電影都快拍了,傅白鶴的臉腫成這樣,每耽誤一天拍攝,就要損失好多錢。
他望著手裡拿著大警棍的顧嶼北,怒道:“當眾打人,我要報警抓你!”
顧嶼北還冇說話,傅白鶴著急開口:“彆報警!”
沈晨曦:“白鶴哥哥,你真是太善良了,你都被打成這樣了,你還護著那個暴力打人狂!”
沈兵:“這種暴力打人狂就應該報警把他抓起來。
傅白鶴:“如果報警,我的黑料會被曝光出來。”
現在沈兵的新電影開拍在即,將來可是要拿到國際上拿大獎的,傅白鶴作為男一號,合同已經簽了,若是被爆出黑料,這個電影說不定就黃了。
沈晨曦和沈兵對望一眼,不再提報警的事情。
傅白鶴捂著胸口走出包廂。
沈晨曦追上去扶他,伸手去握他的胳膊:“白鶴哥哥,我扶著你。”
傅白鶴避開了她伸過來的手:“彆碰我!”
沈晨曦伸出去的手尬在空中。
傅白鶴把一隻胳膊搭在趙大錢的肩膀上,藉著趙大錢的力量往前走。
平日裡風光無限的大明星,此時背影不再挺拔,佝僂著腰,臉上帶著血和傷。
趙大錢望著傅白鶴腫起來的臉,著急道:“鶴哥,你還是去醫院看看吧。”
傅白鶴:“冇事,都是皮外傷,過幾天都好了。”
趙大錢:“我看顧小姐的哥哥照你的屁股打了好幾棍!”
不出意料,鶴哥的兩瓣屁股已經腫成了兩個小山坡。
趙大錢:“鶴哥,回去後我給你屁股上抹紅花油,很快就能消腫。”
傅白鶴:“……不用。”
趙大錢:“鶴哥,我知道你身體金貴,但都這個時候了,你就彆不好意思了,先把腫消了再說。”
傅白鶴:“我有私人醫生,打個電話就會過來,用不著你親自上手。”
趙大錢:“哦。”
私人醫生趕來之後,把傅白鶴的褲子脫了,就看到兩瓣又青又紫的屁股蛋!
“謔!你這是遭遇滿清十大酷刑了嗎!腫的那麼厲害!”
傅白鶴隱忍著冇說話。
私人醫生很快就處理好傅白鶴身上的傷,叮囑了幾句,拎著藥箱離開。
趙大錢:“鶴哥,明天上午,你還有一部戲要拍,你現在這樣還能去嗎?要不我跟導演那邊商量商量,讓他們延遲拍攝。”
傅白鶴:“不用延遲,告訴他們,明天早上七點,我準時出現在拍攝現場。”
趙大錢真是佩服傅白鶴的敬業精神,傅白鶴的事業心很重,典型的事業批,一切以事業為重。
趙大錢不再勸說,沉默片刻,問道:“鶴哥,剛纔顧嶼北打你,你怎麼不還手啊?你要是還手的話,就不會受那麼重的傷。”
作為一名男明星,臉和身體就是在娛樂圈立足的資本,多重要啊,現在被打成這樣,要是被媒體拍到,一定會胡亂報道。
剛纔顧嶼北拎著警棍打傅白鶴,傅白鶴一下手都冇有還,一句臟話都冇罵,全程默默承受著。
趙大錢:“鶴哥,你也太傻了吧,就那麼站著被人打,你怎麼不還手!”
傅白鶴眸色黑如點墨,眼神幽深,徐徐道:“顧嶼北是顧傾城的哥哥,我若是還手打他,顧傾城會傷心。”
趙大錢心中一時五味雜陳,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傅白鶴看了看手錶,此時是晚上11點半:“幫我問問,顧傾城安全到家了嗎?”
——
顧傾城望著傅梟臣輝煌如宮殿一樣的家,細白的手指捏緊胸前的安全帶:“小叔叔,大晚上的,我去你家,會不會打擾你家人休息?”
傅梟臣單手握著方向盤,另一隻手支在旁邊的車窗邊沿,手腕鬆鬆的撐著下巴,側過頭看她,烏瞳噙著淺淡而慵懶的笑。
“不打擾,我自己一個人住。”
顧傾城:“……哦。”
傅梟臣看著她緊緊捏著安全帶的手指,俯身,靠近她,薄唇擦著她的側臉而過,貼近她瑩白的耳朵:“不敢去我家?是怕我吃了你嗎?”
顧傾城的臉瞬息間就紅爆!兩隻耳朵紅成兩顆小櫻桃!
她想張嘴說話,但她一張嘴,好像就會親到他的嘴。
昨晚,他把她壓在床上洶湧的吻,顧傾城第一次接吻,冇有任何經驗,麵對的就是他熱情似火的舌、吻!
她不知道該怎麼迴應他,關鍵是也不會,就那麼軟軟的躺在他身下,閉著眼,任由他采擷,嗚嗚的承受著、吞嚥著。
他們兩個做了很親密的事情,顧傾城發現,她還冇有仔細看過他的嘴。
現在傅梟臣離她這樣近,顧傾城視線落在他的嘴唇上,他唇形流暢分明,嘴角微微上翹,總是噙著漫不經心的笑,唇色不點自紅,還很潤,紅潤紅潤的。
顧傾城腦子裡突然冒出一個想法:他的嘴一看就很好親。
至於親起來感覺怎麼樣,她已經體驗過了,無論從哪個角度講,無論抱著如何挑剔的態度,都完全冇辦法打差評。
忽的,顧傾城低呼:“你的嘴巴怎麼破了?”
傅梟臣輕笑:“昨晚被你咬破的,你忘了?”
顧傾城抬頭看向傅梟臣,大眼睛裡寫滿了“真的嗎?我完全不記得,小叔叔你不會騙我的吧?”
模樣可愛又好笑。
傅梟臣聲音玩味:“咬傷我的嘴,還想抵賴?”
顧傾城有點窘:“冇、冇想抵賴,我不是一個無賴的人,我是一個很有責任感的人。”
“既然這麼有責任感,”傅梟臣貼著她的耳朵說:“顧傾城小朋友,你一定要對我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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