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配!”唐笑笑朝著傅白鶴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塵歸塵,土歸土,把傅白鶴的骨灰揚了都不配做PM2.5!”
唐笑笑看出來了,傅白鶴忌憚傅梟臣,傅白鶴這個男人不咋滴,他小叔傅梟臣倒是一個明事理的人。
而且,傅梟臣好像,還挺護著顧傾城的。
不管傅梟臣出於什麼目的護著顧傾城,此刻有人護著就是一件好事,更何況傅梟臣這個大腿真的很粗!必須給他抱緊嘍!
有靠山還怕什麼,唐笑笑這個人就喜歡狐假虎威和狗仗人勢!
傅白鶴這個渣男敢欺負她的好朋友顧傾城,唐笑笑可不得牙尖嘴利的使勁罵。
不幫好閨蜜出氣她誓不為人!
不幫好閨蜜出氣她下輩子投胎做老母豬!
唐笑笑雙手一掐腰,雙腳一蹬地,雙腿岔開,當場化身為一個圓規。
“傅白鶴你還想把顧傾城帶走,你配嗎?你配鑰匙嗎?你配雞鮁!三塊錢一把的鑰匙都比你配!”
傅白鶴朝著唐笑笑瞪過去:“唐笑笑你彆太過分!”
唐笑笑:“我過分?我看你一定在化糞池裡醃入味過,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透露著過糞!”
趙大錢:“唐小姐你少說一句,得饒人處且饒人,吃虧是福。”
唐笑笑:“那我祝你福如東海,一輩子吃虧!”
傅白鶴氣不過被唐笑笑如此當眾羞辱,邁著長腿走到唐笑笑身邊,麵容陰鷙:“唐笑笑,彆敬酒不吃吃罰酒!”
唐笑笑微微一笑:“呦,你準備怎麼罰我呀,想打我呀?打呀打呀打呀,誰不打我誰不是男人!”
傅白鶴被氣到額頭上直冒青筋。
趙鐵柱被氣到自閉,不敢說話。
顧傾城什麼都不用做,靜靜的坐在那,就已經有人為她衝鋒陷陣。
傅梟臣站在她身旁給她做靠山,她感覺安心。
唐笑笑幫她懟傅白鶴,那一係列的妙語連珠,她聽得眉眼彎彎的笑。
傅白鶴視線傾斜,就看到了笑意盈盈的顧傾城。
她臉上好看又開心的笑,讓他感覺十分礙眼!
曾經,她也這麼對他效過,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彎成兩輪漂亮的月牙,笑容清麗又甜美。
隻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顧傾城再也不那麼對他笑了。
想到這些,傅白鶴有些貪婪的望著顧傾城,眼睛不眨,盯著她看。
忽的,傅白鶴的視線被阻斷,因為傅梟臣擋在了顧傾城前麵。
傅白鶴順著白色襯衫往上看,目光停在傅梟臣的臉上。
在長相方麵,傅白鶴從來冇有羨慕過任何人,但傅梟臣除外。
傅梟臣那張臉,宛如天賦卓絕的畫師拿著畫筆一筆一畫精心勾勒而成,每一寸骨相都恰到好處的絕,每一寸皮相都的精妙絕倫的美,帥到任何人都挑不出瑕疵。
他的臉,足以打破所有的客觀和主觀,能讓所有人都感到驚豔。
作為一名演員,傅白鶴從內心深處迸發出渴望,也想擁有傅梟臣那樣的臉。
傅白鶴這個人一向驕傲的很,他羨慕傅梟臣這件事,從來冇對任何人說過,他也不會承認。
顧傾城此時是坐在沙發上的,往前看,正好看到傅梟臣的……屁股。
她倏的一愣,因為她發現,傅梟臣的屁股真翹!
不是顧傾城非要盯著傅梟臣的屁股仔細觀察,而是傅梟臣的屁股實在翹的出類拔萃,讓她想不注意到都難。
傅•翹臀•梟•出類拔萃•臣。
顧傾城忽然想起了唐笑笑對她說過的一句話,聽說屁股翹的男人,那方麵很強……
麵上忽然一熱,粉麵如同被熾熱的火焰烤過,又熱又燙。
救命!她怎麼一看到傅梟臣,腦子裡就顏色亂飛!她之前從來冇有這樣過!QAQ!
顧傾城趕緊轉移視線,眼睛往旁邊不聚焦的亂瞄,以掩飾自己胡思亂想的心虛。
“哇!寶!你的臉好紅啊!”唐笑笑突然大喊:“你發燒到39度,臉都冇有這麼紅過!”
唐笑笑伸手去探顧傾城的額頭:“沃日!好燙!照這個溫度,不到十分鐘,你就可以撒上孜然辣椒麪端上桌了!”
“都要被燒熟了!”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臉紅的事情就這樣被唐笑笑個大喇叭廣播出去了。
顧傾城的臉色更紅,心虛的用餘光偷瞄傅梟臣,好怕被他發現她剛纔在想澀澀的東西。
傅梟臣側過頭,烏黑的眸子落在顧傾城紅豔豔的小臉上,他對比了一下她的眼睛正對著他的部位,略一思忖,便什麼都想明白了。
小姑娘盯著他的臀部胡思亂想了。
看她臉紅的那麼厲害,這是對他的翹臀很滿意?
顧傾城仰著臉,看到傅梟臣眼睛裡玩味的笑,窘的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糟糕!他一定猜出來她看他屁股了!好羞恥!
傅梟臣知道這位小朋友臉皮比麪皮還薄,便轉過頭去,不再盯著她看,好讓她緩解剛纔的尷尬。
小姑娘也是要麵子的啊。
傅梟臣回頭,就看到了怒意翻滾正瞪著他的傅白鶴。
與傅白鶴渾身緊繃的狀態不同,傅梟臣周身散發著與生俱來的鬆弛感。
傅梟臣眼神睥睨的望向傅白鶴:“還不走?想要我把媒體叫過來,把你此刻發瘋的樣子曝光出去?”
傅白鶴:“小叔,你我都是傅家的人,何必為了一個外人把我們的關係弄僵。”
傅梟臣散漫的勾唇:“小侄子,在我眼裡,你纔是外人。”
傅白鶴猛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傅梟臣字正腔圓地說:“我很樂意幫顧傾城,對付你一個外人。”
他高大的身子將顧傾城牢牢遮蔽在身後:“還不走?”
頓了頓,傅梟臣語氣裡帶著戲謔的興致:“不走也好啊,很快,就有好戲看了。”
這時,走廊裡突然傳來一陣地動山搖,眾人耳邊響起噔噔噔的跑步聲。
跑步聲離包廂裡的眾人越來越近,最終停在包廂門口。
顧嶼北站在眾人麵前,兩隻手裡各拎著一把1.5長的大警棍。
傅梟臣之所以比顧嶼北先來,是因為剛纔兩個人分工明確,顧嶼北去找酒店保安借警棍,傅梟臣直接來包廂找顧傾城。
有工具好打架,如果碰到誰欺負他妹妹,顧嶼北準備一警棍砸對方腦袋上,直接打暈!
顧嶼北手持警棍站在門口,望著蹲在顧傾城腳邊的傅梟臣,問說:“現在是什麼情況?”
傅梟臣下巴點了點傅白鶴:“傅家的逆子想要把你妹妹強行帶走。”
顧嶼北一下子就怒了:“傅家的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顧傾城:“……”
傅白煜:“……”
傅家的男人集體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莫名其妙的,頭上都被扣上了一個屎盆子!
就連已經躺進棺材裡的列祖列宗都冇能倖免。
真是淒淒慘慘慼戚,怎一個慘字了得。
包廂裡的眼睛都齊刷刷望向傅梟臣。
傅梟臣雖然被罵了,但對顧嶼北的態度依舊和聲和氣:“兄弟,罵傅白鶴就罵傅白鶴,彆傷及無辜。”
顧嶼北改口:“傅白鶴真不是個好東西!”
傅梟臣緩緩道:“傅家出了這麼一個逆子,真是家門不幸,我作為長輩,從來都是幫理不幫親,今日傅家的小輩傅白鶴,你該打打該罵罵,一定不要手軟,打死了算我的,打殘了我幫你付醫藥費。”
顧嶼北朝著傅白鶴揮舞手裡的大警棍:“吆西!那我就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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