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景初側頭,目光落在容煙白皙的臉上,她靠在車窗睡著了。
他抬起手將她落在臉頰的幾綹秀髮輕輕的挽到耳後,容煙動了下,他下意識的收回手。
溫景初輕笑了聲。
不用再小心翼翼了。
她是他的未婚妻,再過一個月她就是他的妻子。
容煙揉了揉惺忪迷離的眼眸,“到啦。”
“嗯,到了。”
容煙解開了安全帶,側眸看向溫景初,他已經恢複如常。
男人情緒極少外露,回來的時候容煙不想打擾他,想給他空間靜一靜。
她將手搭在溫景初的手臂上,“你靠過來。”
“嗯?”
雖然不明白她想做什麼,但溫景初很聽話的解了安全帶傾身過去,然後,他的脖頸被一雙柔軟細膩的手臂圈住。
容煙一隻手伸到他背後,像安撫受傷的小孩一般輕拍著男人的後背。
並且鄭重其諾的說道,“溫景初,你放心,以後我會對你好的,隻要你不做對不起我的事,我都不會拋棄你。”
容煙今晚才朦朧的意識到,溫景初在她心裡是特彆的。
以前兩個人的距離太大,溫景初對她來說是難以觸碰的存在。
自從他說要跟她結婚後,兩人接觸多了,也更親近。
越來越發現自己會輕易被他的情緒牽動,怕他傷心,想對他好。
她對彆人不是這樣。
如果結婚對象不是溫景初,容煙想自己是不會有這些感覺的。
隻是不知道這份特彆是因為兩人都有類似的經曆,容易產生共情,所以比較心疼他。
還是因為日積月累的相處裡,對他早就有了不單純的想法,但自己不自知。
溫景初凝著她忍不住的笑出聲,“你要怎麼對我好?嗯?”
容煙鬆開了他,原本白皙的臉上瞬間染著嫣紅。
磕磕巴巴的回道,“就……就那樣,對你好。”
男人卻不肯放開她,追著問,“那樣是怎樣?容煙,看著我。”
這怎麼能具體的說得出?
容煙cpu都乾燒了也冇想出回答他的話。
良久,容煙憋出幾個字,“做飯給你吃。”
“家裡有阿姨,容醫生的手是要拿手術刀,迎接新生命,而不是在廚房拿菜刀。”
溫景初執著他的手放到唇邊落下一吻。
容煙的臉都燒了起來,手指酥酥麻麻的,忙不迭的抽了回來。
“那你想我要怎樣對你好?”
把問題丟給他好了,隻要她能做得到都可以滿足他的要求。
溫景初唇角扯出一抹好看的弧度,黑眸深深的凝著她,“容醫生,我不需要你做什麼,隻需要黏我一點就好。”
容煙:“?”
這是什麼要求?
她不是愛黏人的女生。
這題超綱了。
“我……”
“不行嗎?”
溫景初忽然失落的問道。
容煙剛到嘴邊的話默默的憋了回去。
“我儘量……”
“再加深一下瞭解?”,溫景初問。
“什麼?”
容煙的不解隻是一瞬間,捲翹的睫毛輕輕的顫了顫。
溫景初已經吻了下來。
前兩次他都是吻得很溫柔,會照顧她的反應。
這次他的吻迫切又熱烈,容煙隻得微微仰著頭去迎合他的唇。
車內空間有限,容煙的腰被他大掌緊緊的箍著,也愈發的不安分。
察覺到溫景初的意圖,容煙驚慌失措,側開頭躲開他的薄唇。
“會被人看到。”
溫景初的聲音低又啞,氣息灼熱的撩過她的頸間,“不會看到。”
薄唇貼了過去,落在了她的脖頸上,慢吞吞的遊移。
不安分的手從腰間慢慢的往上移。
容煙覺得自己也瘋了纔會默認了溫景初的胡作非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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