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她再不願麵對過去,基於這份情,月盛希望她能出麵。
她若不幫忙,月年必死無疑。
“三次!?”江雪唯一頭霧水。
心裡隱隱感覺月年隱瞞她很多,很多。
“是的,第一次是隱瞞你出獄,第二次是泄露寒少的行蹤給你,這次是第三次!”
三次鞭刑,傷痕累累。
現在想來月年對雪唯小姐不單單是喜歡啊。
“他騙我,他說他冇有受罰!”
原來是騙她的。
江雪唯呼吸一窒,難怪……
難怪,那次她要求見他,他卻隻在馬路對麵道聲平安。
他利用昏沉沉的夜色,讓她看不見他的傷。
滿身傷痕……
他之後是怎麼回去的?
“雪唯小姐,還請您出麵向寒少求情,月年有傷,根本撐不過七天!”
睨見她眼底有淚光閃過,月盛窮追哀求。
“你回去吧,我這就去找寒月澈!”
不管月年是否有傷,她都不會讓寒月澈懲罰他的。
返回皇朝,直奔頂層。
看了看時間,他這會兒應該在書房辦公。
江雪唯大步流星,直接推門。
“寒月澈!”聲音裡滿滿的憤怒。
隻是瞪著他,寒月澈都感覺有一道殺氣逼來。
“你的唯唯諾諾呢?是什麼讓你急得直呼我的名字?”
最後一個名字簽完,寒月澈才幽幽的抬頭看她。
嘴角噙笑,似在嘲諷她多魯莽。
調整呼吸,江雪唯才意識到自己被憤怒衝昏了頭腦。
“寒少,請您放了月年!”轉而一貫的恭敬。
“噢~原來是為了月年!”眸底染上寒霜。
他就說嘛,小傢夥平時見到他就避而遠之。
今天居然橫衝直撞來找他。
又是因為月年。彷彿緊緊追隨自己的那一道光熄滅,寒月澈心裡很不是滋味。
“江雪唯,你覺得你憑什麼乾預我寒魅組織的事?”
說話時,都不覺冰冷了許多。
“月年是為了保護我才假傳你的口諭!”
完全冇有要侵犯他權威的意思。
盛夏流年對寒月澈的忠誠,天地可鑒。
“他保護你是他的事,我懲罰他是我的事!”
保護?
待在他身邊,出了事不找他幫忙,反而找月年。
琥珀色的眸子泛著寒光,寒月澈就靜坐在那兒,都讓人感覺窒息。
指尖輕敲桌麵,咚咚一聲聲。
好似敲擊在心臟上,江雪唯有些亂了分寸。
“有什麼就衝我來,彆傷害他!”不覺揚高了音。
“這麼護著他?”聽在寒月澈耳朵裡,像挑釁。
“江雪唯,你們在一起了?”
“冇有,月年是我唯一的好朋友,我自然要護著他!”
在這世上,護著她的隻有月年了。
投之以桃,報之以李。
這份友情,她萬般珍惜。
“唯一的好朋友?”寒月澈好看的桃花眼微眯,帶笑,“那我呢?”
“你,你是……”冇想到他會這麼問,江雪唯頓時語塞。
“是什麼?”
他的眼神犀利,彷彿能透過外在看到她的內心。
這樣的寒月澈……
很可怕。
“你是寒少,我的老闆!”她實話實說。
腦子裡連一絲邪念都不敢產生。
她不配。
她比誰都清楚。
“老闆?嗬!看來我這一個多月的牛奶真是餵了狗了!”
睨著她,寒月澈冷冷地低咒道,“養不熟的白眼狼!”
怕她累著,他安排其他人打掃衛生。
看她瘦的皮包骨頭,她將皇朝的員工餐一調再調。
還每日三餐一杯牛奶一杯牛奶的喂著。
合著他做這些,就是一個老闆該做的。
江雪唯。
可真行!
偷偷瞄了一眼寒月澈越發陰戾的俊容,江雪唯將頭低了再低。
養不熟的白眼狼?
是說她麼?
那請問她應該怎麼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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