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櫻就算燒成灰,我都能認出她來,你在這裡冒充她,你以為我瞎了?”
竟然敢挑撥離間他和溫櫻的感情,這無疑是犯了墨擎淵的大忌。
任何人要把他和溫櫻分開的人,他都會讓那個人如墮地獄,生不如死!
金雅臉色蒼白驚愕,擦了擦唇角的血,她萬萬也冇想到,監控隔得那麼遠,而她和溫櫻兩個人身形如此相似!甚至之前有人認錯過她倆的背影。
為什麼墨擎淵就看了兩秒就認出她不是溫櫻了?
“少在我麵前耍這麼低級把戲。”黑色的皮鞋靠近她癱軟在地上,麵前的男人居高臨下的冷冷倪視著地上的金雅,指著一邊縮在沙發上的溫櫻:
“我若有你想的那麼愚蠢,這個滿腦花樣,鏈子都拴不住的傢夥還能老老實實呆在我墨擎淵的彆墅?”
“奧九,聽說這個女人拿著你的錢去和彆人開房?”墨擎淵轉身,看向一邊的奧九,笑容冷酷殘忍:
“依我看,對於這種背叛自己的女人,把她扔到新開業的酒店地下場子裡,讓利特拿去用用怎麼樣?”
在溫櫻眼裡,這句話不僅是說給金雅的聽的,更像是對溫櫻的殺雞儆猴。
背叛自己的女人,就會墮入生不如死的深淵。
不論她之前做的事,奧九也恨透了要致自己於死地的金雅,他麵無表情的開口:
“老闆,要怎麼處置您隨意,我和她早已沒關係了。”
金雅聽到這句話,麵色從驚愕變為了恐懼,她爬到了奧九的腳下,失聲痛哭:
“奧九,狗男人,求你幫我說句話啊!我不能離開這裡啊!我欠了利特钜額債務正被他追債,落到他手裡,我會被他折磨死的!”
奧九早已被墨擎淵剛纔拿槍的動作震得雙腿雙眼麻木。
以他對墨擎淵的瞭解,他知道即便這是金雅的設計,但他的內褲確實躺到了溫櫻的床褥底下,這件事依然會成為他家老闆心頭的一根刺。
他尚且自身難保,又如何去管這個背叛過自己的女人。
所以,他厭惡的,一腳踢開了金雅抓住他褲管的手。
宋玉立刻安排人上來把金雅趕了出去,送到瓦蒙酒店利特管家那裡,親手調教。
“以後這內棟的二樓、三樓除了特定的打掃時間和沙琳,不允許任何人隨意進來。”看著金雅哭哭啼啼的離開,墨擎淵心煩意亂的在沙發上坐下,對宋玉交代道。
這話讓溫櫻緊張的手指微微一動。
金雅之前就最喜歡和監管宅子的沙琳打她小報告!
少了眼線,這也意味著她偷拿墨擎淵車鑰匙和自己證件更容易了。
“既然監控也看了,你該信我了吧。”溫櫻從沙發上爬了起來,她假裝伸了個懶腰,準備起身上樓去:
“我要回去睡覺了…彆打擾我。”
“站住。”墨擎淵的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麵前監控的大螢幕:“我讓你走了麼?你的賬,我還冇算呢。”
溫櫻肩膀突跳了一下,墨擎淵已經從監控裡發現了其餘不對勁的地方,竟然打開了臥室裡監控的那個小視窗,把畫麵調大。
溫櫻下意識本能要去搶遙控器,卻被墨擎淵掐住後頸,狠狠摁在他的腿上。
臥室顯示她昨天一整個下午都躲在被窩裡,連腦袋都冇有露出來。
墨擎淵就這麼一言不發、一幀不跳的看著,他的怒意似乎並未因為金雅帶出來真相尖銳絲毫,眼底的戾氣反而越來越盛。
17點15分的時候,溫櫻從被窩裡滿頭大汗的爬出來了,她明顯在監控死角裡藏了什麼,擦了擦額角的汗。
“從15點15到17點15分,你整個人埋在被窩裡的樣子可不像在午睡。”
墨擎淵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溫櫻的跟前,在她的身邊坐下。
他伸手把溫櫻摟進懷裡,感受她起伏的柔軟身體裡砰砰的心跳,手指繞住她的長髮,低下頭湊近她的臉,在她耳邊輕聲問道:“來,告訴擎淵哥,這麼長時間,你躲在被子裡在乾嘛呢?”
看似溫柔扣住自己的手,實則像鐵鉗一般用力,柔情似水的問話更是遠不是表麵上的那樣輕鬆。
“你明顯是在打字或者寫東西,溫櫻,你是不是揹著我在給邵璟川寫信?讓他帶你私奔?”
突然墨擎淵一把用力掐住溫櫻的下巴,逼迫自己看向他:“是不是那女人亂動手腳,歪打正著幫你打了掩護?”
“墨擎淵,你少冤枉人了!我根本不知道,我在睡覺!”溫櫻絕對不會將海洋之心的事供出來,大腦因為慌亂而思考緩慢,隻能硬頂嘴回去。
溫櫻做夢都冇想到,本來完全不會被注意到的事情,會被以這樣的方式被髮現。
不想墨擎淵霍然站起身,冰冷的臉上透露著殘忍,他低頭俯視著溫櫻:
“我最後問你一遍,你昨天下午在被窩裡鬼鬼祟祟的乾什麼?”
“我在睡覺!”溫櫻咬死了不鬆口,雖然看著螢幕裡自己拱著被子起起伏伏,無異於睜眼說瞎話。
“行,開始撒謊了。”墨擎淵點點頭,他從來冇有如此麵目可憎過: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他朝著奧九和其餘屋子裡的傭人下令:“沙琳,去把馬普利這邊的家法拿來,讓溫小姐長長見識。”
什麼玩意?溫櫻以為自己聽錯了,瞬間感覺有一口血卡在喉嚨裡。
她已經猜到墨擎淵又要用一些恐怖的手段逼自己開口了,下意識的想要逃跑。
她這麼想著也直接做了,直接穿鞋從沙發上踩過去,從茶幾邊縫隙裡往外竄。
墨擎淵直接三步並作兩步逮住她,掐著她的腰一把將她抱起來,一腳踹開了旁邊的茶幾,直接將她扔回了沙發上。
沙琳的有點猶豫:“墨先生,您是認真的嗎?”
“是金雅鬨得這麼一出,我內衣纔到奧九那兒去的,你這是拿我撒氣!”她憤怒的朝著墨閻王喊道:
“墨擎淵,你彆太過分!”
墨擎淵一聽到她作死重複這件讓他氣到失去理智的事,湛黑冷魅的眸子更加幽深了。
她的貼身衣物,沾著她氣味的私密物,在彆的男人的屋裡…
“立刻去拿!”
然後,溫櫻就看到沙琳搬過來一條長長的凳子,手裡拿著一根七八十厘米長的荊條。
荊條是在水裡泡過的,柔韌度很好,抽在身上比樹上新鮮摘下來的更疼。
而那個要施罰的惡魔,隻淡定的撣了撣指尖的菸灰,冷冷的看著她:“我的小寶,你是想屁股開花,還是把藏的東西交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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