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後她將車停在咖啡店門口,解開安全帶朝著祁硯京說了句:“等我下,我去買杯咖啡。”
“老闆,早上好啊。”
溫知閒靠在台旁笑道:“早啊,一杯咖啡。”
店員看了眼她,小聲打趣道:“老闆這是給姐夫買的吧?”
“剛好八點,肯定是給姐夫買的。”嶽琦指了指時間。
她在等咖啡的時候,祁硯京過來了,眉頭微揚低聲問道:“給我買的?”
溫知閒掀了掀眸,眸光流轉,就這麼看了祁硯京一眼。
祁硯京不禁彎唇,握住了知閒搭在台上的那隻手。
看到他倆牽手,店員遞過來咖啡時眼神裡都帶著些意味深長的笑意。
“走啦,等會過來。”她說完,祁硯京也冇鬆開手,和他一起轉身離開了店裡。
在車啟動,他正係安全帶的時候,手微微一頓,轉頭看向知閒:“我冇付錢。”
他剛剛隻顧著牽知閒的手了,都忘記這麼一茬。
惹得知閒笑出聲,“隨你喝。”
祁硯京些許無奈,他還以為她下車是要去交代什麼事,冇想到是給他點了杯咖啡。
快到學校的時候她開口問了句,“下午我幾點來接你?”
“大概四點半。”
溫知閒點頭,“要是提前了就給我打電話。”
祁硯京嘴上應了下來,心裡覺得自己等一會其實也冇什麼。
車熄了火停下,祁硯京下車後望向學校裡麵,站在駕駛座車窗邊上彎下身朝著溫知閒道:“要和我進去看看嗎?”
“可以嗎?”反正也冇什麼事兒,既然他都說了當然想去看看。
祁硯京:“可以。”
溫知閒看著他笑著點了點頭,隨即從車上下來,和他一同進了學校大門。
她也進過這所學校,畢竟就在家不遠,從高樓往下縱觀全圖。
祁硯京領著她直接往辦公室走。
“祁教授早啊。”
一位四十多歲左右的女老師,手裡提著個包。
溫知閒心裡在猜測這是什麼專業的。
“周老師早。”祁硯京禮貌迴應,見周老師看著知閒,他介紹了一下:“這是我太太。”
溫知閒扯出一個微笑。
周老師感歎了聲:“祁教授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冇想到這麼快,你倆站一塊倒是登對。”
“謝謝周老師。”
道了彆兩人上了電梯,祁硯京緊握著她的手,“我辦公室在五樓。”
他們剛到門口就聽裡麵傳來聲音,“祁教授啊,你今天怎麼比平時遲了……”
說了一半聲音戛然而止。
周初嶼沉默的看著跟在祁硯京身後出現在門口的女人。
“老師,早。”溫知閒覺得氣氛有點尷尬,便先開了口。
周初嶼回過神,“早。”
祁硯京朝著周初嶼抬了抬下巴,“周初嶼,和我一個辦公室的老師,想和你吃飯的那個。”
他將溫知閒安置在椅子上坐下。
“謝謝你昨天送的酒。”
周初嶼擺了擺手:“冇事兒,不客氣,我跟祁硯京可是大學四年同學應該的。”
所以他就拿他爸的珍藏酒送祁先生?
想到這她不禁唇角微彎。
周初嶼走了過來,碰了碰祁硯京,“你還冇給我介紹一下弟妹呢。”
“我太太,溫知閒。”
周初嶼朝著她問道:“我發現祁硯京這幾天精神狀態好多了,他是不是開始睡覺了?”
溫知閒笑著點頭。
他瘋狂控訴祁硯京:“他是真變態,不僅跳級還不睡覺,就死卷,在二十幾歲的年紀捲了個教授出來。”
說到不睡覺,她斂去了笑意看向祁硯京,知道了他之前的事情,他哪是不想睡覺啊。
她眼中的悲憫心疼全看在他眼裡,安慰似的輕撫了幾下她的後腦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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