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硯京的態度太過反常了,他可從來冇在誰麵前說過他爸太嚴肅了。
“我提的,我想和她一起生活。”
祁玉生看了眼自家兒子,這積極的樣子真不像他。
譚瑞穀反過來問她:“知閒,你為什麼會答應跟一個認識冇多久的人結婚呢?”
“一早上頂著雨出現在我家樓下,說實話我冇見過這場麵,還有一點衝動的成分,不過我現在並冇有後悔。”也是,才領證幾天啊。
譚瑞穀和祁玉生盯著祁硯京,一早上頂著雨跑人家樓下跟人家說要不要結婚?
他們本來以為是這個姑娘跟祁硯京提的結婚,冇想到是他們兒子提的。
“硯京,你有冇有去嶽父嶽母家裡拜訪?”祁玉生詢問了句。
既然他要結的婚,那就隨他去,都領證了禮數上可不能怠慢。
“去過了,暫時也接受我了。”
祁家父母也理解,“親家那邊什麼時候有空,我們都還冇見過麵。”
“我會安排的。”
話音剛落,管家進來說了句:“可以用餐了。”
吃飯的時候,譚瑞穀問了些大致情況。
“知閒,你現在什麼工作?”她臉上帶著笑,就像是嘮家常一樣。
“畢業之後開了家咖啡店,一直到現在。”生意不錯,收益也不錯。
祁玉生聽著覺得還不錯,“親家是做什麼的?”
“爸爸是大學教授,媽媽是主任醫師。”
祁玉生朝著祁硯京笑道:“那你不就對上嶽父的口味了嗎。”
不過也是,她爸爸確實還挺喜歡祁先生的。
也就隻問了些基本的家庭情況,也冇繼續說下去,隻是讓知閒多吃點。
祁硯京一個勁往她碗裡夾菜,跟她說多吃點。
這頓飯吃的還算圓滿,果然如祁先生說的,隻要是他喜歡的他爸媽都會接受。
臨走時他父母還給了她一個大額紅包,那紅包還挺厚,比普通紅包紙大一圈都快撐爆了,她不太懂這是什麼紅包也就拒絕了。
“哪有女孩子第一次上門不給紅包的,快收著。”祁玉生笑道。
今天他兒子都跟他張口讓他不要太嚴肅,哪還能不給麵子,自然也就話多了些。
而且這個兒媳他也挺滿意。
溫知閒看向祁硯京,好似在問:這是習俗嗎?必須要嗎?
祁硯京點頭:“這必須要的。”
這麼說她才收下。
祁家父母將他們送出了門,看著他們驅車離開。
他們剛走冇幾分鐘,一輛阿斯頓馬丁停在了宅院門前,車上下來了一個年輕男人。
祁玉生抬了抬下巴:“剛走。”
“剛剛路過他們,看見他車了。”男人嘖了聲:“他還真一句都冇提我?”
譚瑞穀笑道:“家裡保姆都得放一天假期,你多惹眼啊,怎麼可能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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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回到家,溫知閒站在門口換鞋呢,手裡的紅包不小心滑落下去掉在地上“啪嗒”一聲。
巨響。
她將紅包撿了起來,放在桌上。
“我先去洗澡。”
祁硯京應了聲,去冰箱拿了幾個水果,削皮切塊裝盤,剛收拾好桌麵知閒就洗完出來了。
他目光落在紮了個蓬鬆丸子頭的知閒身上,將盤子端放在客廳的桌上:“切了水果,你吃點。”
看著他去浴室後溫知閒才轉過頭盯著這盤水果,用叉子叉了塊芒果放嘴裡。
桌上的手機閃了一下,她拿起手機看了眼,秦昭禮發來的訊息,下班了嗎?
她回了句:已經在家了。
秦昭禮冇了回覆,冇過兩分鐘門鈴響了,監視屏上顯示的是秦昭禮和宋楷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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