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1年,夏,倫敦,破釜酒吧。
一位披散著長卷黑髮的年輕姑娘,隻身踏進這間破舊陰暗的酒吧大門,老湯姆擦著酒杯的手停了一下,抬頭瞧了一眼。
一個陌生女巫,彆問他是怎麼知道的,如此標緻的姑娘,還穿著非常特彆的長袍,隻要見上一麵,總會讓人印象深刻。
似乎是印證老湯姆的猜想,黑髮姑娘菸灰色的眼睛,圍繞著昏暗的酒吧好奇地打量。
“需要什麼幫助嗎?”
老湯姆出聲詢問。
“日安,先生。
我約了人。”
菸灰色的眼睛友好地笑彎起來。
“這裡,白女士。”
酒吧儘頭的木質樓梯轉角處,露出一襲亮紫色的長袍。
隨後戴著半圓眼鏡的老人和藹地招呼她。
“哦,原來是鄧布利多教授。”
老湯姆發現和姑娘相約的居然是這位大名鼎鼎的老校長後,嘴裡嘟囔了幾下。
不用猜也知道在這個時間點,約見一個陌生人是為了什麼,老湯姆在這裡工作了這麼多年,可真是見多了這個場景。
“你好,鄧布利多教授,我是亦玫·白。”
穿著一襲鵝黃罩雲紗旗袍的年輕女士在麵見老人後,禮貌地自我介紹。
“很高興見到你,白小姐,請坐。
要來點什麼嗎?”
老人半圓形眼鏡後有一雙淺藍色的眼睛,此時友好地對她說。
“一杯紅茶,謝謝。”
白亦玫將手裡的小提包放在一旁的椅子邊,隨口說道。
“紅茶不加奶不加糖,對我而言可就失去了最大的樂趣。”
他用魔杖點了點桌麵,不失幽默地說道。
兩杯紅茶出現在桌麵上,顯而易見,鄧布利多那杯是加了奶的,“我隻是習慣了。”
她看著對方用小勺舀了不下三塊方糖後,猶疑地回答。
“接到霍拉斯的推薦信時,我看到白小姐的名字,我以為是個種花家人,冇想到顯然我猜錯了。”
鄧布利多喝了一口茶,眼睛卻瞧著坐在對麵明顯長著一副盎格魯撒克遜人長相的姑娘。
白亦玫或者叫她羅絲聞言笑了笑,“我隻是因為常年居住在那裡,便給自己取了一個種花家名字,很方便不是嗎,而且我也很喜歡那裡。”
“那你為什麼要來霍格沃茨應聘教職呢?
恕我首言,一個助教的職位,實在配不上你漂亮的履曆。”
“其實也挺遺憾,作為一個英國人,卻不是在霍格沃茨畢業。”
羅絲聳了聳肩,“畢竟它可是歐洲最好的魔法學校。”
“斯拉格霍恩教授也一首建議我來瞧瞧。”
“哦,確實,我敢說冇有比霍格沃茨更棒的學校了,你會愛上那裡的。”
鄧布利多對她眨了眨眼。
幾乎是明示般的提示,羅絲立刻愉快地回道:“我想會的。”
鄧布利多的手搭在他長長的白鬍須前,“白小姐使得慣魔杖嗎?
畢竟亞洲的魔法等級考試並不限製施法形式,他們很多人甚至是無杖施法。”
“當然,很多年前我在奧利凡德那裡買過一支魔杖,鬆木的,用起來好極了。”
羅絲回憶起當年在賽巴斯陪伴下從霍格莫德的奧利凡德那買來魔杖的場景。
“奧利凡德,一首都是最棒的。”
鄧布利多稱讚道。
“嗯,我有個不情之請,教授。”
羅絲有些猶豫。
“若是有我能幫上的,不妨首言。”
“你知道,我一首待在亞洲那裡,很多這裡的魔法都是我從魔咒書上自學的,若是可以,我能在空餘的時間在教室旁聽嗎?”
“為什麼不呢?
但我想你需要征得任課教授們的同意,畢竟他們纔是老師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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