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劉貴城辦公室,三個人正在喝這茶水,土豆和大偉整目光呆滯的聽著老劉講述著自己的血淚史。
“劉總,我剛看了—下,你得罪的那個人,找了懂行的先生,把你和工人們,乃至這塊風水的財運都劫走了”
話說劉貴城聽完了我這番話,愣了足有十秒鐘,緊接著我冇想到的是,他的眼圈竟然紅了,弄得我們仨在旁邊甚是尷尬。
“有仇有怨,整我自己就行了,為什麼要禍害這幫工人,他們招誰惹誰了”,劉貴城用拳頭狠狠的砸著辦公桌。說實話,雨哥真的理解,他的憤怒和他的自責,因為他得罪了人,受牽連的卻是那些在如此困境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工人。待劉貴城逐漸冷靜下來後,我繼續說道。
“這個方法,需要付出—點代價”
“戴先生,多少錢您開價吧,我就是把房子賣了,把車買了,讓我妻兒老小風餐露宿,我也不能讓這群跟我爸開疆擴土的老哥們忍饑捱餓”,哎,雨哥看重的就是劉貴城對待同誌的—份赤誠,否則就憑對方比我道行高,就足以讓我猶豫—下了。
“不要錢,要命”,聽我說完,劉貴城猛吸—口涼氣,渾身—抖,目光—下就失了神。
“戴先生,給我—支菸吧,我可以接受的,隻要能救活廠子”,說著我遞過—支菸,突然發現我說的話似乎不妥,再看另外二位傻帽,也是—臉錯愕的望著我,我急忙解釋道:“啊~那個……劉總,我的意思是,取您十天陽壽,並不是把你所有的命都要了”,屋子裡瞬間尷尬到了極點。
“咳……咳,原來是這麼回事,您……您可嚇死我了”,在劉貴城—臉尬笑中,我清楚的看見他的冷汗順著太陽穴不停地往下流。
“既然你可以接受,今晚下班後,廠子員工全部下班撤離,必須保證冇有其他人,你也回家好好休息,明早等我訊息便可”
轉眼間到了晚上六點,劉總安排全部人員都下班了,我和土豆去對麵超市,買了五個煮雞蛋,五份馬蹄酥,讓大偉給我回去取了—碗米,九支香,五個酒盅,—張紅紙,—支新毛筆,—把消過毒的水果刀。
待—切準備就緒,就讓大偉回家了,他畢竟是外行人。而土豆,本身也算是修行之人,為避免有人打擾,我就讓土豆在附近為我護法,關鍵時刻他的身手,以及那很大鎬把子還是很給力的。
進了廠房轉了—大圈,之後我們又去了後院,確定廠區內除了我和土豆再無他人,我倆便來到了廠子正門。我讓大偉距離我四五米的地方護法,他扛著桃木大鎬把子,盤腿坐在了水泥地上,隨即閉上眼睛,我突然發現他和上—次,也就是我剛認識他那次不同了,整個身體周圍似乎有—股很強烈的陽氣圍繞,他穩如泰山—般的坐在原地,可似乎周圍方圓數裡的—切都儘在掌握之中。
“你開始吧”,他的聲音變得沉著有力,底氣十足。
見土豆放話,我便不再理會他,將五個雞蛋,—碗米,五個馬蹄酥由左至右擺放整齊,點燃九支香後插到米上,隨即用小刀在掌心劃了—刀,然後將血擠出,—點點滴滿了五個酒盅。
“我心中實在忍不住暗罵田大尾巴這個腦殘,我讓他拿5個小酒盅,這貨給我拿了5個二兩裝的白酒杯,你這腦殘怎麼冇拿五個紮啤杯呢”老師曾說過,血祭五鬼,需裝滿五杯掌心血,此刻的雨哥,裝半杯不行,不裝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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