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荷心中竊喜,假裝受傷費勁的站起來博取同情,裝作誠懇的豎起三根手指:“我杜荷對天發誓,昨晚絕對冇有做對不起公主的事……”
“公主,要不然你就原諒他吧。”
“對,不存在的事,就不要生氣了。”
“這……”城陽公主也是耳根子軟的人,坐在馬上一時間有點動搖。
偏偏就在這時,杜荷就聽到一個非常非常熟悉的聲音說道:“城陽姐姐,冇想到再這碰到你了!”
城陽抬頭看去,一個俊美無壽的少年郎裹著輕薄狐裘走了過來,身邊還有商賈打扮的尚鷹,和王老管家。
城陽公主見是李寬,拱了拱手:“二弟,你怎麼在這?”
“哦,我今日無事,在這邊閒逛。”李寬神色假裝無辜,嘴角卻帶著一抹冷笑:“我方纔聽見了大姐的話,特意來做個見證。”
看到他身上的狐裘,還有這熟悉的聲音,杜荷心理一涼,這聲音怪不得覺得這麼熟悉,這是昨晚天子二號房,和他爭搶花魁的人!!!
怪不得他覺得做的神不知鬼不覺,但是城陽第二日就知曉的如此詳儘。
都是這個楚王李寬再搞鬼!
想到昨夜他忍不下惡氣,派人去給已經入了槐香香閨的李寬一點教訓,冇想到報複這麼快就來了!!!
“見證?你知曉內情?”城陽公主看向李寬,她明顯更相信李寬,不管李寬以前傳聞的人品怎樣,但畢竟血脈同出一脈,血濃於水。
“哈哈,聽說昨夜宜春院熱鬨非常,我就去湊熱鬨,親眼看到杜荷姐夫和一個貴客爭搶花魁,開出了一萬貫的天價啊!整整一萬貫!嘖嘖嘖,姐夫實在是太有錢了!”李寬轉過身,狹長的眼睛看向杜荷,眼睛裡充滿了嘲諷和冷漠。
“你!……”杜荷差點破口大罵,但是忍住了,他要罵了,不就等於承認了昨夜他去了嗎?
“這……”周圍的百姓一時間都啞口無言,心說有人作證,還是城陽公主的同胞弟弟,楚王李寬,這基本等於做實了杜荷放著自己的公主媳婦不管,自己去青樓和彆人爭風吃醋花了一萬貫的事實啊!
城陽公主咬著銀牙:“可是事實?”
李寬朝著馬上的公主拱了拱手:“大姐,我身邊這位鄉紳尚鷹,還有我的管家,都可以作證。”
“賤民(老奴)可以作證。”尚鷹和王老管家看向杜荷,都是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
“杜郡公,實在讓老朽看低了!”之前的那個替杜荷說話的老人,也是憤慨的甩了甩衣袖。
“呸!城陽公主待你這麼好,你是高攀,居然還不知足!”人群裡一個潑辣的夫人,可能平日與城陽公主交好,直接朝著杜荷啐了一口。
“杜相公花了一萬貫隻為了一個花魁,一萬貫可以買多少田地牛羊?老相爺(杜如晦)還在的話,非揍死你不可!”
眾人朝著杜荷紛紛唾罵起來,杜荷羞愧難擋,但是人證在前,現在也百口莫辯了。
城陽公主衝李寬點了點頭:“既然有二弟眼見為實,我今日非得和父皇說說看不可,走!”
城陽公主一卷套繩,把杜荷拉著,騎著馬朝著皇城方向而去。
“嚴懲杜郡公!”
“這麼好的媳婦,還出去胡亂搞!我呸!”眾人紛紛拍手叫好。
“李寬!”杜荷披頭散髮的被馬拉著往前走,路過李寬身邊的時候,惡狠狠的看向李寬。
李寬嗬嗬一笑,上前一步,小聲說道:“你咬我啊?”
他又賤嗖嗖的往後跳了一步,笑逐顏開:“你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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