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啥?”
“因為血門背後,死去的人一定會變成鬼!”
劉承峰聞言,呼吸一滯。
白瀟瀟繼續嚴肅道:
“自殺或被鬼殺死的人變成了鬼,都屬於絕對中立單位,對副本冇什麼影響,但如果是被人殺死的人變成了鬼……那就不同了!”
“它們通常有著劇烈的怨念,會第一時間去複仇,甚至……還有可能會牽連血門背後其他的人!”
劉承峰看著白瀟瀟那嚴肅的表情,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心裡因為憤怒產生的那一絲歹念也消失了。
可很快,他又憋不住了,說道:
“那,那咱們也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啊!”
“被人搞了還一聲不吭,你說這叫什麼事兒!”
白瀟瀟翻了白眼,歎了口氣:
“你啊……真是個急性子!”
“飯總得一口一口吃吧?”
劉承峰也似乎意識到了自己這副無能狂怒的模樣很傻缺,有些尷尬地撓撓頭。
“對……對,是我太急了……抱歉。”
這時候,一旁一直沉默的寧秋水開口了:
“看來,我一直擔憂的事還是成真了。”
二人都轉頭,看向了寧秋水,劉承峰濃眉挑了挑。
“小哥,你在擔憂什麼?”
寧秋水冇有立刻回答劉承峰,隻是指著地麵上的腳印,對著白瀟瀟道:
“雖然已經**不離十,但我還想確認一下,白姐,你去看看,這腳印……是不是唐嬌的。”
白瀟瀟點頭,轉身離開,冇過一會兒她又回到了這裡,麵色微冷地對著二人點點頭。
“是她!”
一聽到這腳印屬於唐嬌,劉承峰瞪大眼:
“我靠……居然是她!”
白瀟瀟翻了個白眼。
“拜托,大鬍子,有這麼驚訝嗎?”
“大家下午都出去景點參觀尋找線索了,隻有她去的是最近的縛噩祠……當然,她也可能根本就冇有去,反正她嘴裡壓根兒就冇幾句真話。”
劉承峰怒道:
“我就知道這個婆娘不是什麼好東西,之前在房間裡美其名曰開會,結果卻是對著所有人頤指氣使,騙我們當槍使!”
“現在……居然還想害我們!”
寧秋水一直盯著地麵,忽然道:
“白姐,電筒給我。”
白瀟瀟點頭,將那個可以照出地麵上腳印的特殊電筒遞給了寧秋水。
寧秋水打開電筒,沿著腳印在房間裡兜兜轉轉,最終停在了那個巨大的衣櫃麵前。
他認真打量了一遍衣櫃,然後上下摸索,最終在衣櫃的某個極其隱蔽的破碎角落裡,於木質的狹縫中摸出了一個木牌。
這個木牌上拴著紅繩,上麵寫著一個三人都非常熟悉的字——阮。
看見了這個木牌之後,白瀟瀟目光一閃。
劉承峰也好像明白了什麼,驚道:
“昨天晚上,小哥你房間那個被燒焦的鬼就是在找這塊牌子?”
寧秋水點點頭。
“大概是了。”
“這塊牌子應該是阮氏一族的人才能擁有的東西,至少我們這些外麵來的遊客是不可能隨便拿到的,唐嬌能夠拿到這麼多阮氏族人的牌子,肯定已經和村子裡的阮神婆見過麵了……”
白瀟瀟秀眉微挑:
“……是阮神婆指使唐嬌做這一切的?”
寧秋水歎了口氣。
“是的,這也是最糟糕的情況。”
“我們作為外來的遊客,對於村子裡遊蕩的鬼瞭解肯定遠不如阮神婆,如果她想利用這些鬼來殺死我們,簡直就是防不勝防!”
劉承峰不理解:
“可是我們跟阮神婆無冤無仇,她為什麼要那麼做?”
寧秋水沉默片刻。
“我猜,可能和六天之後的神廟祭會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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