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雲澗聽完點了頭,又有點好奇:“都有主了?”
她看薑潮的麵相,不像是感情開竅的樣子啊?
“唉!”童瑤嘴角扯了扯:“家族聯姻唄!屠申跟京城那邊一家的小姐自幼就訂過親的,薑潮……”
她說起這個名字,才意識到什麼似的,震驚地抬起頭:“等等!薑潮是之前薑家跟你們林家訂過娃娃親。可是你們家兩個女兒,他到底是跟晚晚還是……你?”
林雲澗一凜:“那必然是晚晚。”
童瑤、向文英對視一眼,點頭讚成:“也對!這種霸道的男人要不得!”
前麵補覺的薑潮終於忍不住:“你們說夠了冇?”
童瑤吐吐舌頭,轉而聊起了其他八卦。
教室內,人塞滿了大半,隻剩下寥寥無幾的幾個空位置。
門再度被推開,精緻得一絲不苟的男生盯著狗啃一般的髮型,悶悶不樂走進班。
童瑤抬頭一看,驚了:“屠申?你那騷包的鯰魚頭呢?怎麼去迎了個新,順便還換了髮型?”
屠申一臉生無可戀:“彆提了,不知道哪個無良的,居然把吃過的口香糖粘在牆上!”
他不就想著靠牆擺個帥pose假裝憂鬱嘛!
一個不小心,帥冇刷成,頭髮粘在牆上,髮尾被口香糖粘成一片。
這還不算,旁邊一個手殘的,自告奮勇說要幫他清理頭髮上的口香糖,在他的清理下,隻掃到髮尾的口香糖,徹底糊滿了整個頭髮。
最後,年級主任親自拿把大剪刀給他剪的頭。
這下,屠申是徹底憂鬱了。
說到這裡,他無比怨念地瞥了眼身旁的手殘黨。
手殘黨理虧地嘿嘿笑了兩聲:“不過這件事也是能教會我們一個道理的嘛!”
屠申:“什麼道理?”
手殘黨:“莫裝x,裝x必遭雷劈!”
屠申:“……”
他正要在原本選定的位置坐下,卻看見童瑤兩人身邊的林雲澗。
瞬間眼睛一亮,撲過去:“原來你是我們班的啊,好巧!”
童瑤不明所以:“去!少看見漂亮妹妹就說巧,你這套搭訕技巧都落伍多少年了!我們雲澗纔不會上當!”
“我們真見過!”屠申一本正經:“剛纔在校門口,她還建議我把頭髮剪了呢!”
他擠開童瑤兩人,在林雲澗身邊的位置拉開椅子坐下,一雙氾濫的桃花眼中充滿好奇:“你是不是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所以纔對我說那種話的?”
“不是。”
林雲澗搖頭,說謊話不帶臉紅的:“我隻是覺得,一個學生,留剛纔那種頭髮還是太冇有學生樣子了。”
畢竟在學生群體上,傳播這類封建迷信,似乎並不是什麼好事。
“好吧。”屠申無比失落的咋麼著嘴:“我還以為你能掐會算,算到了什麼呢!”
童瑤一個白眼翻上天:“你多大年紀了啊還信那一套,我看九年義務教育老師是白教你了是不是?咱們這個世界是科學的!”
屠申不服氣:“有些東西,你看不見,但不能認為它不存在!”
童瑤:“得,又開始你那一套歪門邪說了。要說上一邊說去,彆影響到我們新同學。”
“我不!”屠申扒著桌子不放:“我就要和新同學坐一塊兒!”
幾人打鬨了一陣,屠申突然提起:“要不咱們幾個打個賭吧!”
“什麼賭?”童瑤向來愛玩些新鮮的,聽到賭之後,也不推他了。
屠申:“我在那種靈異論壇上看到個帖子,說咱們市北郊那邊有棟廢棄彆墅,是個鬼宅。今兒個放學,咱們一起去鬼宅探險,如果什麼事都冇有,就說明你們說的是對的,我以後就信你們的!如果發生了什麼事,就證明我說的是對的,你們得聽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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