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那天起,倒是有一段時間冇瞧見她了。
祁景恒走過去,經過她身邊,就能聞到獨屬於她身上的芳香,怎麼聞,都不膩。
他生了心思,便伸手扶了她胳膊,“都起來吧。”
洛書然感覺到皇上的靠近,規矩地起身,隻是腳步不經意地退了一步,拉開與皇上的距離。
祁景恒垂著眼眸看她,他剛伸出去的手還停留在半空中,隨後背過去,像是無事發生,笑著往前麵走,“愛妃們雅興,朕是來打攪了。”
洛晚檸自然看到了剛剛那一幕,心裡暗罵了洛書然幾句,真是蠢笨如豬,不知好歹,皇上來一趟,還不趕緊抓住機會。
隨後她走到了皇上身邊,笑意盈盈,“皇上說笑了,姐妹們可是對皇上日思夜想呢,今個皇上來,能瞧見皇上,臣妾心裡高興、滿足。”
聽到洛晚檸的話,祁景恒笑著,拍了拍她的手,算是迴應,“朕剛剛在路上可聽到些動靜,是發生何事,惹愛妃動氣。”
皇上所說的,自然是懲罰底下宮人的事。
洛晚檸笑意微頓,尋思著該怎麼說,就見著旁邊的齊昭容哭哭啼啼地來到了皇上身邊,“皇上,您要給嬪妾做主啊!”
早在瞧見皇上來的時候,齊昭容心裡就謀算著,要給她們好看,想來她可是二皇子生母,再怎麼皇上也不會讓她受欺負的。
祁景恒看著她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的,眉頭微蹙,“發生何事?”堂堂的昭容還能受什麼大委屈,至於哭成這般?
齊昭容逮著機會是大哭特哭,還不自主地拉住了皇上的袖口,淚眼模糊,“皇上,洛才人頂撞嬪妾,又顛倒黑白,賢妃娘娘聽她一麵之詞,就懲罰嬪妾宮裡的人,皇上。”
她不敢直接說賢妃,隻能把這一切歸咎在洛書然的身上。
嬪妃們眼神交彙,對於齊昭容的行為她們是不齒、鄙夷,之前冇動靜,皇上一來,就裝可憐撒潑的。
隻不過宮裡頭,不涉及自己的,都高高掛起。
齊昭容不是良善的人,要是被她記恨上,未來少不了整事。
祁景恒聞言,就看向了後麵站著的人,見著洛書然抬起頭,那雙柳葉眼在陽光下含著淡淡光影,微波盪漾,像是訴說了無數。
洛晚檸看著齊昭容反咬,心中憤怒,但又不好明麵發火,隻得道:“齊妹妹,你底下那些人失責,都讓你摔著了,你怎麼還維護他們,早知你這般心疼,本宮就不該多管了。”
“皇上,是臣妾顧慮不周,原本想著齊妹妹心善不捨得責罰,臣妾擔心妹妹安全,纔想著敲打敲打。”
裝可憐誰不會,洛晚檸一臉委屈地湊到皇上身邊。
齊昭容生怕自己落了下風,她眨動著眼睛,淚水落得更多了。
娘說過,眼淚是女人最大的利器。
祁景恒本來是出門散心的,但看這一個個的眼淚,不免有些煩躁,隨後瞥向身側的陳安。
陳安會意,上前躬身而道,“皇上,據稟報,今日齊昭容來的路上摔了,之前就有類似事情發生。”
陳安說的很巧妙,他不確定齊昭容與洛才人之前的事誰對誰錯,無法判斷,就不說。
齊昭容見陳安這麼說,接著說道:“皇上,嬪妾說的是實話,今日來的時候,不知是怎麼,路上竟然有坑,這路上怎麼會無緣無故有坑,肯定是有人要害嬪妾啊!”
她覺得事情冇那麼巧,隻能是她們的謀算,反正皇上在這裡,索性就讓皇上一查到底,萬一查出來,她們吃不了兜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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