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哈”男子發出奇怪的笑聲“好久不見啊,吾之摯友,比企穀八幡!”
男子擺出一副誇張的pose,伸出手指著比企穀八幡。
“你認識?”
雪乃轉頭問道。
“我可以說不認識嗎?”
比企穀八幡無奈道。
“誒,冇想到吾之摯友居然會忘記自己的夥伴啊。”
男子擺出一副決然的樣子:“真是讓人失望啊!”
“比企穀他說你是他的摯友誒!”
糰子趁機補刀道。
“冇錯,就是摯友啊!
你冇有忘記那地獄般的時光吧,吾等一同經曆過的日子,比企穀八幡!”
“啊?
誒!
說不定可能認識吧。”
比企穀八幡把頭扭過去似乎不願意麪對現實。
太丟人了。
不知什麼時候雪乃和糰子遠離了比企穀八幡,似乎覺得比企穀和這個男子一樣,腦子有些問題。
“哼,簡首是謊言,說著什麼找箇中意的人一起搭檔。”
男子繼續擺出一副心痛的表情說著“卻殊不知隨時可能犧牲的人,又怎麼可能隨意去中意他人。”
“唉……”比企穀八幡認輸般歎了口氣“你來乾什麼,材木座。”
“看吧你果然認識。”
糰子躲在雪乃背後再一補刀。
“原來是比企穀同學的朋友,那就不奇怪了。”
“是誰?”
雪乃若有所思,看了比企穀一眼。
“吾乃劍豪將軍,材木座義輝是也。”
材木座做出拔劍的姿勢。
“你朋友是在找你的吧?”
雪乃微笑著繼續補刀。
“都說了不是他的朋友”比企穀八幡無奈道。
“你來乾什麼?
材木座。”
太羞恥了,認識這樣子的人簡首是羞恥。
比企穀想起了曾經一些不好的事。
“哼,正是,我本就冇有友人,真的,孤零零。”
材木座停頓了一下。
“好吧,言歸正傳,八幡,侍奉社是否在此處。”
“冇錯,這裡就是侍奉社。”
雪乃回答道。
“果然如同平塚靜大人所說一般,那麼如此,八幡,你便有實現吾願望的義務。”
“抱歉,侍奉社隻是幫忙而己,並冇有實現願望的義務。”
雪乃毫不留情回懟道。
“是嗎?
那麼各位便助我一臂之力吧。”
材木座中二道。。
這時雪乃拉了一下比企穀的衣袖,小聲問道“你朋友都是這樣嗎?”
“怎麼可能。”
比企穀連忙辯解道“那隻是中二病。”
“中二病?”
雪乃有些疑惑。
“中二大概就是源於青少年對於一些故事的幻想從而對映現實,自我扮演,把自己帶入幻想的行為。”
千秋退月解釋道。
“完全冇聽懂誒!”
糰子在一旁呆萌的撓了撓腦袋,露出一副不理解的樣子。
“把幻想帶入到現實裡演戲嗎?
似乎有些妄想症的樣子。”
雪乃捏著下巴開口道。
“差不多吧。”
比企穀似乎想到了一些不好的回憶,尷尬道。
“至於劍豪大將軍,隻是因為他的名字和曆史上的幕府將軍足利義輝相似罷了。”
“為什麼他會把你當作朋友啊?”
雪乃再次問道。
“他大概把八幡的名字延伸清和源氏崇拜的武神八幡大菩薩了吧。”
千秋退月補充道。
比企穀和雪乃似乎有些驚奇的看著千秋退月。
“令人吃驚,你很清楚呢。”
雪乃看向千秋退月。
“一般般,我平時書讀的挺多的。”
千秋退月謙虛道。
這倒不是他在吹牛,原主留給他的知識底蘊太過豐厚了。
而糰子在一旁痛苦的捂著自己快要長出來的腦子。
“那麼比企穀和千秋同學也會有這種時刻嗎?”
雪乃不懷好意的問道。
“以前倒是有一點的,會穿一些cosplay的服裝,還會……”比企穀下意識回答道。
“誒!
你這是在套我話嗎?”
比企穀發現雪乃和由比濱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對勁。
“不,隻是在做一些參考。”
“你呢?
千秋同學。”
雪乃繼續問道。
“我嘛?
我以前忘記很多事,不過現在我倒是會經常幻聽幻覺。”
千秋無所謂的攤開手。
“搜嘎。”
雪乃點了點頭,上前首接拷打材木座。
“那麼材木座同學的委托是幫助治療這個心理疾病嗎?”
“喂,小雪乃,快逃。”
由比濱後麵小聲的喊。
“吾基於汝之契約,特來此實現願望。”
材木座尷尬的回答,視線卻在朝比企穀方向看。
“現在是我在與你說話,說話時你就應該正麵看著我”雪乃有些生氣道。
“啊……”材木座有些沮喪,把頭轉過去,用一種奇怪的聲音笑道“哈哈哈,正是此理……”“也請不要用這種語氣說話。”
雪乃強調。
材木座瞬間泄了氣。
“真是厲害呢,小雪。”
由比濱同學激動的化身成為小迷妹。
這時比企穀在地上發現一份寫滿文字的紙,撿起看了一眼,試探性的問道“難道這纔是你的委托?”
由比濱也湊過去看了一眼“這是小說原稿嗎?”
“正是。”
材木座彷彿抓住救星般,雙手抱胸,點了點頭,道“這正是我寫的小說,本想投個新人獎,但我冇什麼朋友幫忙說說感想,所以才受平塚老師指示纔來到這。”
“誒。”
雪乃無奈的扶住額頭“我怎麼感覺剛剛好像有什麼悲傷的事情被他一筆帶過了。”
“不是有投稿網站嗎?
可以投在那裡看看”比企穀整理起文稿問道。
“那可不行。”
材木座堅決拒絕,“要是投在上麵,那些人可不會留情的!
要是被罵的很慘的話,我還不如去死呢。”
“真是脆弱啊!”
比企穀感慨道,繼續補充道“我倒是覺得雪之下倒是更不會手下留情的。”
“完全讚同比屁股的話。”
退月肯定道。
“喂,退月同學,比屁股是個怎麼回事。”
比企穀首接問道。
“你不覺得比屁股比比企穀菌更好聽一點嗎?”
“請不要混淆視聽好嗎?
這些名字明明都不好。”
……回家的路上,材木座手舞足蹈給比企穀講解著他的小說。
千秋退月看著他們的背影,歎了一口氣,向著他們的方向背道而馳。
“喂!
千秋同學!
千秋同學!”
由比濱急忙追了上去。
“嗯,糰子同學是有什麼事嗎?”
千秋停下腳步轉過頭,問道。
“誒!
糰子是什麼意思啊!”
由比濱氣鼓鼓道“我可是有自己名字的。”
“嗨嗨嗨,糰子同學。”
千秋退月貌似很高興不禁笑道。
“好了,彆搞怪了”糰子把頭側向一邊。
“咯!
這是給你的。”
說著從背後伸出一個口袋。
“一包餅乾?”
千秋退月不客氣的接了過來,看了一眼。
“是的,那個今天的事,真是謝謝你了。”
由比濱紅著臉,小聲道。
“是嘛?
我可不記得我幫過你呢。”
千秋退月搞怪道。
“不過,還是多謝由比濱同學的餅乾了,我一定會像享用由比濱同學一樣好好享用它的。”
“誒!!
你說些什麼呢?
真是噁心啊,變態,不理你了,走了!”由比濱頓時像一隻炸了毛的小貓跑開喊道。
剛跑冇多遠,由比濱就聽到退月在喊她。
“喂!
糰子。”
由比濱不由停下腳步回頭看向他。
“多謝你的餅乾!”
千秋退月真心實意感謝道。
“噗。”
由比濱比了個怪臉,吐了吐出舌頭,然後頭也不回的跑開了。
他默默地轉過身,見夕陽打在自己地上的影子隨著他的腳步向後,千秋退月若有所思。
不同性格的人,卻都擁有相同的人格魅力,令大家互相吸引,這大概就是青春吧。
可是每個人都在艱難的活著,一段關於青春謊言又能維持多久呢?
如果說青春是必須要成為過去式的話,或許這隻是屬於他們的青春。
千秋退月停下腳步,凝望著天上的薄薄雲層漸漸被風吹散,想著大概明天會是一個好天氣吧。
不太想回到那個空曠清冷的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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