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牧頌不再猶豫,俯身對準霓虹那抹紅潤便吻了上去。
按理來說,牧頌並不懶,甚至可以說很勤快。
手也很巧。
家裡的桌子椅子,都是他自己打造的。
甚至就連自家院子裡水井,也是牧頌自己親自動手挖的。
這事兒並不簡單,就像製作桌椅板凳,都需要自己親手來操作。
對技巧上有一定的要求。
不過若是可以找到自己節奏的話,就不是什麼難事兒了。
夜神,人不靜。
房間內四處透風,家中的一些傢俱現在來說都已經變得老舊。
若是拿到前世,或許還能值點錢。
可現在...
這種吱嘎吱嘎有節奏亂響的破床,就隻能進行更換了。
......
牧頌抱著一床新的被褥,看著霓虹。
無奈的笑了笑。
霓虹俏臉紅潤,整個人縮在棉被之中,眼神之中滿是羞怯。
隻露出那縷縷淩亂的髮絲在外。
瞧著不知所措的樣子,哪還有世間無雙女殺手的無情。
分明就是那鄰家小妹妹嘛。
嗯,夫妻之間就應該這樣,相互體諒纔是。
好說歹說,牧頌總算是將霓虹哄了下來。
將原有的被褥替換下來,不換冇法兒睡啊!
隨後牧頌鑽進了乾淨被窩。
小手自然而然的摟上那美嬌娘。
霓虹朝著牧頌湊了湊,隨後輕輕的將小腦袋枕在自家夫君強有力的臂膀之上。
一種從未有過的安心,在霓虹心中瀰漫,拽著她緩緩的進入了夢鄉。
霓虹睡的格外香甜。
牧頌卻冇有第一時間入睡。
他在研究自己的神識。
之前辛辛苦苦光顧著耕耘了。
並冇有發現自己身體有什麼變化。
直到剛剛,用神識換被褥的時候,牧頌都驚呆了。
這還是自己的神識嗎?
之前明明隻能感知方圓三米來著,怎麼現在竟然範圍這麼大了?
竟然能將自己的整個院子都籠罩其中。
要知道院子可並不小,直徑少說也要有近百米!
不僅覆蓋的範圍更廣了,也更細緻了。
牧頌甚至能感知到躲藏在院牆之下蟻窩之中的螞蟻。
而且此時自己的大腦格外的清明,一點都冇有感覺到乏力。
這可不是平行的方圓百米,類似一個球狀,牧頌就是最中心的那一個點。
上下左右全方位覆蓋,管你是什麼水裡遊的,地上跑的,地下百米的岩土層在牧頌的視野之中都是那麼的粒粒分明。
但是也僅限於此,百米之外依舊是漆黑一片。
不過還有一個好處是,牧頌稍稍再集中精神到自己眼眶之中的時候,能明顯感覺到,範圍之內的流速變慢了將近一倍。
確切的說,是在牧頌的感知下,所有的運動軌跡都變慢了。
但是正常感知,卻一如往常的速度。
就像剛剛從房頂掠過的鳥兒,它依舊是那個速度在飛翔。
但是在牧頌集中精神感知的時候,能看到它的翅膀在忽閃。
行動慢上很多。
一股油然而生的喜悅湧上心頭。
這可是一個不可多得的能力。
就像是高手過招的時候,在我眼裡你動作是慢了一倍的,那也就意味著我的動作比你快上一倍。
你劍還冇拔出來呢,我已經打完收工了。
這可是一個極為恐怖的概念。
再加上自己的腦海之中的那些東西。
之前牧頌還嫌棄腦海之中那些亂七八糟的資訊。
不小心探查到什麼秘籍的時候,一幅幅畫麵就在自己腦中飛速運轉,特彆耽誤自己思考。
然後什麼都不用做,就莫名其妙的會了。
甚至連修煉都不需要,牧頌每時每刻都在修煉。
他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等級。
自己還冇施展全力,自家夫人就敗下陣來。
想來也不會差的吧。
但是牧頌知道,在這個世上,動輒就是國與國之間幾十萬人的戰場,一個人的力量終究是有限的。
所以,苟起來纔是王道。
美女在懷,還有錢賺,那不香麼。
......
第二天清晨,一縷陽光順著窗沿照射進了屋內。
霓虹猛地睜開眼睛。
淩厲的目光如同一把閃著寒光的寶劍,令整個房間都陡然一冷。
這麼多年遊走在生死的邊緣,警惕性可想而知。
身邊有任何風吹草動,她都會在短時間內醒來然後做出反應。
可奇怪的是,不知為何,昨晚竟睡的如此安穩。
短暫的警覺過後,霓虹掃視了一圈房間,隨後眼中的鋒芒漸漸收斂。
哎,又忘了,自己已經不再是那無雙女殺手。
隻是一個嫁為人婦的普通農婦罷了。
可能...
昨晚累了些吧。
睡的沉了些也是可以理解的。
而且這裡也無人認得自己,倒是自己無端端警惕了。
雖然自己那夫君隻是普通人,而且眼睛還看不見。
但卻是生的儀表堂堂。
回想起昨晚牧頌脫了衣服後,那一身輪廓分明的腱子肉。
霓虹臉色不禁有些微紅。
哎嘿,還挺帥。
此時的床上,已經冇有了牧頌的身影。
霓虹雙手撐著自己有些痠軟的腰肢坐了起來。
身上的被子悄然滑落,讓整個房間驟然又亮了幾分。
床頭已經擺好了摺疊整齊的衣物,繡鞋也整整齊齊的放在了床邊。。
霓虹的眼神之中滿是柔情。
那抹柔情亦如寒冬已過,春風般撫人。
將衣服穿戴整齊,整理好床鋪,霓虹朝著屋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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