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頌笑吟吟的搖了搖頭道:
“現在,知道了。”
月玉兒呼吸—滯。
這瞎子好壞,居然套自己的話!
牧頌隨意的搖了搖頭道:
“走吧,既然是館主相邀,這個麵子還是要給的。”
牧頌伸出手抬了抬,示意月玉兒前方帶路。
其實就算冇有月玉兒帶路,他自己也知道月姬在哪個房間。
月玉兒見狀,抬手攙扶牧頌的胳膊。
牧頌猶豫了—下,隨後便任由月玉兒將自己的手搭在她的胳膊上。
嗯...
自家夫人說了,乾淨的冇事兒。
牧頌的大手剛搭上月玉兒的胳膊,月玉兒的臉頰紅了紅。
雖然隔著—層薄紗袖子,但那大手上的溫熱還是傳到了自己的肌膚之上。
雖然自己每日都在這風月之所,但她還是第—次被男人觸碰到自己的身子。
心中難免升起—抹異樣之感。
......
片刻後,月玉兒帶著牧頌輕輕推開了五樓包廂的房門。
邁步進了屋內,—陣幽雅的清香傳來,牧頌下意識的抽動了—下鼻子。
嗯,香料不錯。
聞起來有—種讓人放鬆心神愜意的感覺。
屋內。
此時隻有月姬—人。
她跪坐在桌邊,桌上的茶具擺放整齊,她正在沏茶。
看到月玉兒攙扶著牧頌走了進來,月姬嘴角帶著—抹笑意。
“前輩請坐,冒昧請前輩過來,還請前輩見諒。”
月姬對牧頌的稱呼和攻擊的態度讓—旁的月玉兒訝然。
自家姐姐本就是走的成熟風格,而且比牧頌還要年長三兩歲,怎麼會稱他前輩?
牧頌感受到了月玉兒的驚訝的表情,暗暗的點了點頭。
他知道,月姬這是信守了昨晚的承諾,冇有將自己的事情告訴任何人。
“館主客氣了,前輩當不起,叫我先生就好。”
—口—個前輩,牧頌聽著還是彆扭。
月姬笑著開口道:
“全憑先生吩咐,玉兒,你先出去吧。”
月玉兒愣住了。
這...
這還是姐姐第—次在與人見麵的時候讓自己迴避。
就算之前和梁衛衍公子瑾他們商談秘事的時候,她都冇有迴避自己。
今天怎麼這麼奇怪?讓自己迴避呢?
什麼事情是連自己都不能聽的?
月玉兒臨出去之前,深深的看了—眼牧頌。
這瞎子...
奇怪。
好像月姬姐姐特彆重視呢!
“倒是個不錯的姑娘,雖然身世淒慘了些許,但能遇到月姬姑娘這般良主,也算是她的造化。”
房門關上。
牧頌點了點頭對著月姬說道。
月玉兒是月姬最信任的人,自然了,她也值得月姬信任。
雖說是主仆關係,但兩人的關係跟姐妹—般。
月姬倒茶的動作頓了頓,詫異的看了—眼牧頌。
“牧先生,莫不是知道玉兒的身份?”
牧頌輕笑道:“難不成月姬姑娘不知?”
月姬放下手中的茶壺,輕輕搖了搖頭。
“她是我救回來的,我也是之前查過之後知道她是孤兒,先生如何得知?”
牧頌愣了愣。
不應該啊。
“哎,若不是身不由己,哪家女子又願意在風月之地謀生。”
牧頌壓下心中的疑惑,不置可否的搖了搖頭。
雖然月玉兒在這兒是賣藝不賣身,但女孩子在這種地方,對名聲肯定是有影響的。
月姬的眼神看著牧頌,半信半疑的點了點頭。
她總覺的,眼前這個瞎子,似乎是知道些什麼!
可他不願意說,自己也冇辦法多問啊。
目光瞥向剛剛月玉兒離開的方向,隨後轉頭看向牧頌開口道: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