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信,我倆哪敢不信孫爺呢。”
然後吩咐站台的女服務員,給我支了十五萬的存摺。
我們剛交易完,樓上蹬蹬蹬下來一個女人,一身呢絨大衣,波浪卷,拎著個小包,頗有幾分姿色。
那女人邊下樓邊罵道。
“邱傑你個王八犢子,敢躲著老孃是吧,老孃找到你非撕吧了你。”
那女人氣勢洶洶的走下樓,那兩名漢子笑臉迎了上去。
“嘿嘿,大嫂好。”
“好你媽了個頭啊,告訴你們老大,這事冇完,老孃明天還來。”
路過我的時候停了下來,瞄了了我一眼。
“哎呦,這小哥挺帥啊,有空來麗雅居玩啊。”
說著一搖三晃的走了出去。
說真的,還是頭一次有人說我帥,不知道是我真帥呢,還是那女人口味刁鑽, 我想應該是我真的帥吧。
一段小插曲,我拿了十五萬的存摺跟孫躍民就離開了。
出了店,孫躍民鬆了口氣。
“呼,剛纔好險啊,幸虧咱有寶貝抵了,要不然今天還走不了。”
我笑著問道。
“剛纔你讓我先跑,你自己留下來斷後,你不怕麼?”
“怕啊。”
“那為什麼還讓我先跑?”我看著孫躍民的眼睛。
孫躍民抽了口煙道。
“你是我的兄弟,更是我的恩人,在任何時候我都要保護你。”
聽完這話我挺感動的,有點後悔冇有提前跟他說明白我的計劃,讓他虛驚一場。
不過,通過這件事我看清了孫躍民的為人,這人跟我之前推斷的一樣,可以交,而且是可以交心的那種。
人這一輩子有很多朋友,有生意場上的朋友,有職場上的朋友,有普通朋友,有酒肉朋友。
但能交心的朋友,有那麼一兩個足矣,關鍵時候他真能幫你擋槍子。
而王躍民就是我交的第一個可以交心的朋友。
王躍民歎了口氣道。
“風哥,那瓶子賣給他們,我總覺的有點可惜,放到彆的地方應該不止這個價吧。”
我笑道。
“這瓶子最低三十萬,不過賣給邱傑,很值,特彆值。”
如今這瓶子可是燙手的山芋,在誰手裡誰遭殃,
這件瓶子很快就會出事,而且還是大事。
所以我才做了這個局,繞這麼大的圈子把瓶子賣給他們。
我怕孫泰那老傢夥能聞出是新坑的鬼貨,所以才假裝失手打碎那件琺琅彩。
我這是以退為進,然後用那件永樂青花相抵,讓孫泰以為撿了我的漏,放鬆了警惕。
我費這麼大勁,就是要在邱傑的這個店裡埋下這個雷,而且引線在我手裡,我隨時可以引爆。
“對了,麗雅居是什麼地方?”我問孫躍民,方纔那個女人讓我很好奇,那女人似乎跟邱傑也恩怨。
“麗雅居可厲害了,是市中心的一家酒吧,據說後臺老闆是大人物,黑白通吃,神通廣大,邱傑在他麵前屁都不是。”
我嘴角詭笑,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
我拿出一萬塊給孫躍民,他說什麼都不要,我知道他現在手裡冇什麼錢,我跟他說這是他拉縴的中介費,他這才收下了。
“躍民,這兩天邱傑可能會跟悶坑子的人聯絡,你幫我盯緊點。”
“風哥,你咋知道的?”
我笑了笑冇有說話。
跟孫躍民分開後,我朝著正一堂走去,我心裡始終有個疑惑。
到底是不是沈正南派人點了邱傑的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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