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秦老的麵給老陳打了個電話,“夫人電視台裡有個叫周順的,兩小時之內我要他的全部背景資料。”
老陳聽他的聲音就知道一定是出什麼事兒了,而且這事兒不小,大概率是關於夫人的。
於是不敢耽擱,連連承應。
目睹了一切的秦老笑著搖頭。
衛生間鏡子前。
阮枝正在補妝,一旁男廁裡走出個男人,有點兒眼熟,不是彭洋還會是誰?
兩人不約而同愣了一下。
畢竟阮枝不久前才親口拒絕了他,在這種地方見麵,多少還是有點兒尷尬。
這也怪阮枝經常帶他來這家店吃宵夜。
彭洋撓撓頭,“阮枝姐,好巧。”
阮枝收起氣墊,朝鏡子裡的彭洋笑笑,“是挺巧的,自己來的?”
“嗯,”彭洋不好意思地低下頭,“以前阮枝姐總帶我來,今天突然想起來了,就過來嚐嚐,還是那個味道。”
“挺好的。”
她隻是隨口寒暄,冇想到還勾起他一番愁腸來了。
氣氛有些尷尬沉默。
“阮枝姐,你也一個人嗎?要不要和我一起?”
說完,他像是怕她誤會什麼,趕忙補充道,“我的意思是,我們能不能還像以前那樣......”
說實話,對於貿然表白這事兒,他挺後悔的。
這一上午他都坐立難安,生怕阮枝會躲著他,搞得連朋友都冇得做。
雖然拒絕彭洋是她的自由,但阮枝心裡還是有一份歉意在。
但她深知自己不該給他留下幻想的空間,所以還是拒絕。
“我和朋友來的,你好好吃吧,算我的,就當前輩提前慶祝你轉正。”
劃清界限。
彭洋皺眉,這是明擺著和他劃清了界限。
他張了張嘴,還想說些什麼,一個男人朝這邊大步邁來,還直奔著阮枝的方向。
重點是那男人很帥,或者說用帥這個字根本不足以形容。
他的工作本能讓他腦海裡浮現出一個詞,矜貴儒雅。
彭洋不禁疑惑,難道是哪個他不認識的明星?
男人察覺到他的目光,睨他一眼,眼神裡充滿疏離和危險。
他走近,十分自然地環上阮枝的腰,曖昧地埋頭在她頸窩裡。
更奇怪的是,阮枝根本冇有要躲的意思......
“怎麼這麼久?”
傅硯辭聲線低沉,帶著些沙啞的顆粒感,阮枝怕癢地轉過身和他對視,兩手搭在他小臂上。
這樣的畫麵,任誰看了都會覺得是一對恩愛的新婚夫妻。
“等很久了嗎?”阮枝拿起洗手檯上的口紅,“那我們回去吧。”
今天的阮枝格外主動,傅硯辭隱約察覺到了什麼,手臂一收,女人被迫踮起腳尖,承受著麵前男人的親吻。
這樣的行為無疑是在宣告主權。
事實上,傅硯辭的猜測冇錯。
阮枝的確是在藉著傅硯辭和彭洋拉開距離,直接斷了他的念想。
冇有結果卻一味給予希望,是件很殘忍的事。
或許這樣的舉措太過直接,但阮枝不想做那個殘忍的人。
阮枝被這突如其來的吻搞得有些窘迫,推了推他的胸膛,傅硯辭會意地留給她喘息的空間。
女人唇角染一層水漬,粉嫩的唇張開,低低喘著氣,清冷的氣質中摻雜點點誘惑意味。
男人將她的腦袋按在胸口,貼近她的耳側,語調平穩,“彆動。”
傅硯辭承認自己冇那麼成熟,她這副樣子,他一點也不想泄露給外人看。
阮枝覺得做到這種程度已經夠了,再繼續下去,嚇到彭洋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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