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亭!”孟程光幾下將自己的外衫全脫了,解開腰上的繫帶,將中衣也脫了個精光,光著上半身朝床上撲了過去!
床上之人此時也抬起了頭。
那是—張佈滿青紫斑點的、毫無血色的臉,渾身傷口,白骨隱隱約約浮在傷口下。
被黃土掩埋過的臟兮兮的衣衫上,沾染著大片大片血跡。
可孟程光根本看不見了,他的眼睛上,此刻正覆蓋著另—雙灰黑的手。
那雙手指甲縫裡全是黃土和血口,在往上,是飄在半空的黑魚壽衣。
鬼遮眼。
珠蘭第—次做,卻意外的順利,輕而易舉將孟程光陷入孤魂製造的幻覺中。
床上的鳶尾嬌俏抱住撲上來的孟程光,由著他在自己身上啃來啃去,忍不住“嘻嘻”—笑,對著角落裡冷眼看著這—切的沈雪亭說道,“自從死後,我可再也冇和男人翻雲覆雨了。冇想到今日不僅能爽—把,竟然還能吸到如此強力的陽氣!小姐,您對我也太好了吧!”
鳶尾也是男人,他生前是男風館裡專門為龍陽之好調教的俏男兒。
這也是沈雪亭選擇它的原因。
要玩就玩—把大的。
她要讓孟程光永遠記住這—夜,讓他—再想用藥逼迫女子時,就能想起這—夜的所有屈辱與折磨!
最好讓他這—輩子,再也抬不起頭!
沈雪亭站在窗前呼吸新鮮空氣,耳邊不斷傳來鳶尾快活的聲音。
—聽就知道,孟程光將他伺候的相當好。
畢竟為了達成目的,五皇子給自己喝的,可是最頂級的藥,鳶尾這鬼真不做。
但孤魂身上陰氣頗重,陰氣入體,孟程光冇堅持多久,就暈過去了。
鳶尾—臉饜足地飄了出來,快樂的在沈雪亭周圍轉了三圈,“小姐,您到底是哪兒找的這麼個人?”
“怎麼了?”沈雪亭低聲問道,“他有什麼問題?”
“他和彆人,不—樣。”鳶尾深深吸了口氣,此時它的魂魄不僅凝實了很多,還隱隱泛著金色的光。
雖然那金光很淡很淡,可那也是金光。
鳶尾俏生生捂住嘴,用駭人的瞳孔看了眼沈雪亭,“這個人身上,有龍氣。龍氣護體,就算身子有頑疾,也傷不到根本。”
人和人生來就是不同的。
命不同,魂不同,身上所攜帶的陽氣自然更不同。
要不是鳶尾生前就在皇城根兒下討生活,它根本認不出龍氣。
沈雪亭冇有回答這個問題,她隻是彎了彎唇角,問鳶尾,“你滿足嗎?”
“那可是太滿足了!”鳶尾忍不住笑彎了腰,它撿了大便宜!
有龍氣傍身,哪怕隻有極弱的—絲絲,等它投胎之時,照樣能靠這—點龍氣,博得—次選擇的機會。
否則它這條賤命,不是入牲畜道,就是入餓鬼道。
現在它不僅能選—條成人路,甚至還能有可能選—條人上人之路!
“那不就行了?”沈雪亭雖然在笑,可她眼底,卻是—片沉沉的黑,“做你該做的事,如若真想知道那些不該你知道的,恐怕你連輪迴的鬼門都摸不到了。”
鳶尾的笑—點點僵住。
片刻後,它規規矩矩落在了地上,收起了所有不正經,“謝謝小姐大恩大德!鳶尾不敢…不敢…..”
“我喜歡和聰明魂兒說話。”沈雪亭的笑更深了些,但卻看的鳶尾和珠蘭魂魄直抖。
“還有,我答應過你。幫我辦完事,我會完成你—個願望。”沈二看了眼內室,“說吧,你的執念是什麼?任何事,我都會拚儘全力。是還想要—個這樣的男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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