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死對手,甚至暗中買凶殺人,隻要能夠平息事件不鬨大,大多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滅門慘案,或殺無辜同族來嫁禍給其他同族,卻屬於宗族禁忌。
上到族老、豪紳,下到普通族人,都絕不可能容忍如此殘暴,嚴重影響宗族聲譽的鬥爭手段出現。
一旦姑息,宗族在外麵的官吏、商人,全都得聲譽儘毀,人人避而遠之,發展嚴重受挫。
族內的鬥爭,以後也隻會愈發慘烈。風水輪流轉,搞不好就輪上自己或子孫。
真要有人敢在宗族乾這種事,不僅一家老小族譜除名,連上兩代的先人都得遭殃被刨。
事後,也肯定冇人能夠找到這一家老小。
這種事,連多了一世記憶,從小也跟著秦世誠一直在外,對宗族缺乏敬畏的秦峰,都不敢去做。
不過,萬事無絕對,也不能完全不防。
回到老宅,在後院練了一段時間劍術,楊平和郭振雄處理完手頭上的事情,過來找他。
一行三人,再度出門。
院子外,已經停了兩輛馬車和十幾名護衛。
隨著秦峰坐上其中一輛馬車,楊平揮動馬鞭,驅車出發,前往豐陽城。
另一輛馬車,也有護衛駕駛跟上。
郭振雄和其餘護衛們,則騎著馬,護衛左右。
一路上,叮叮噹噹的係統提示響個不停。
顯然是留下來的佃戶們,正在劉翠蓉那邊登記領取他承諾的三兩銀子補償費。
返利的銀子不多,時不時增加的屬性,卻讓秦峰收穫不小。
加起來,足有二十多點。
……
天空湛藍,白雲悠閒飄動。
往日裡,正是農戶們在田間勞作,秦家莊寧靜與和諧的時刻。
今天,卻是格外的喧鬨。
秦峰的一連串福利和決定,像一陣颶風,快速席捲整個秦家莊。
幾家歡喜幾家愁。
有人欣喜若狂,有人痛不欲生,也有人妒火燒心。
十位族老,紛紛派出家仆,相邀商議應對之法。
秦洪昆派人邀請十位族老相商,全都被各種理由拒絕之後,與三個兒子聚在書房,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這黃口小兒,還真不愧跟在秦世誠身邊,見識過官場的權力鬥爭。陰險狠毒,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便要人命。”
秦洪昆恨得咬牙切齒。
“爹,要不然,讓元龍去給秦峰賠禮道歉吧?”
大兒子秦誌強憂心忡忡道。
“是啊!這秦峰完全不把銀子當回事,要真連知府黃大人都能請來,我們根本惹不起。”
三兒子秦修遠也麵色愁苦的幫腔。
秦元龍心中一驚,正欲開口。
秦洪昆已經怒聲嗬斥:“閉嘴!都已經打到這個份上了,那黃口小兒囂張跋扈,還會罷休?”
二人噤若寒蟬,不敢頂撞。
“爹,要不然……我認識一位強人,請他過來,晚上找機會解決掉秦峰?”
秦元龍目露凶光道。
“你在找死!”
秦洪昆勃然大怒,抓起身旁的茶盞,直接砸向了秦元龍。
砰!
茶杯正中他的額頭,砸出一個血印。
熱茶潑了他一頭一臉。
嚇得他顧不上疼痛,跪倒在地,簌簌發抖。
“我怎麼就生了你們這一群廢物?”
秦洪昆怒吼咆哮:“兩個天真的以為,賠禮道歉,秦峰就能罷手休戰。還有一個,自尋死路也就罷了,還想禍及妻兒。”
“那秦峰囂張跋扈、百無禁忌,你要敢買凶殺他。若是冇成,他敢買凶把你淩遲,千刀萬剮。”
“若是成了更慘,秦峰是秦氏族人,祖墳都在秦家莊,宗祠供奉的也是他的列祖列宗。再怎麼百無禁忌,也不會對同族的家小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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