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趙禎。
因為嬰孩精力所限的關係,已經是陷入了沉睡中。
在抱了趙禎一會兒之後。
始皇帝勞累一天。
也是有些乏了。
正準備將這趙禎交由王翦。
卻一時手抖。
將趙禎懷中的繈褓給跌落些許。
露出了趙禎光禿禿的屁股。
還在攆駕中溫暖異常,趙禎倒也冇什麼不適。
始皇帝拿起繈褓。
正準備給趙禎重新圍上去。
目光卻悄然落在了趙禎光潔無暇的股部。
卻是突然愣住了。
此刻。
始皇帝的目光直接是瞪得溜圓。
死死的叮在了趙禎的身上!
或者說。
是趙禎身上那獨特的胎記!
那約有嬰兒小半個拳頭大小的胎記。
在其上,血色玄鳥展翅高鳴。
玄鳥乃大秦之圖騰。
除了皇室之人,以及象征大秦的旌旗之外,尋常人等自然是不能用的。
而這並不是最主要的。
如果僅僅是一個血色玄鳥模樣的胎記的話。
始皇帝還可以認為。
這也和眼前這個孩子和扶蘇極為相似的相貌一樣。
僅僅隻是一個巧合。
但好巧不巧的是。
趙禎身上的這個胎記。
扶蘇恰好也有!
是的!
始皇帝身為扶蘇的父皇。
對於扶蘇身上的特征、。
自然是再清楚不過的。
從一生來開始。
在和趙禎一模一樣的地方,扶蘇同樣也有一個幾乎同樣的胎記!
這一切的一切。
似乎,都是在證明著什麼!
“這是!?這個胎記,長公子也!?”
王賁失聲驚呼,不可思議的搖著頭,滿臉皆是不解之色:“可是,他怎麼會,出現在那孩子的身上!?”
王賁怎麼也不能相信這眼前的一切。
作為扶蘇的長輩。
王翦也是看著扶蘇長大的。
自然也是知道。
在扶蘇的身上,也有著和眼前趙禎幾乎一模一樣的他胎記。
再加上,趙禎那充滿貴氣的異色重瞳。
還有和扶蘇小的時候,十分相似的樣貌。
這一切的一切。
都不難免,讓人聯想到一些什麼……
“可是,這怎麼可能呢!?”
王翦瞪大了眼睛,不住的搖著頭。
依舊是不敢相信,那心中的猜測。
莫非。
這個被王賁從燕北之地的村子救回來的孩子。
竟然是扶蘇的血脈?
也就是。
始皇帝的嫡長孫?
但是。
饒是王翦想破了腦袋。
也根本是想不起來。
這眼前的趙禎,和扶蘇之間,為何會有如此的聯絡?
愣了好一陣子。
王翦將疑惑的目光,望向了眼前的始皇帝。
卻見得這邊。
始皇帝眯著眼睛。
神色也是一陣的思索。
隨後,卻是緩緩的搖了搖頭。
似乎是猜到了什麼:“不,恐怕,寡人知道是為什麼了。”
王翦不言,隻是緩緩望向攆駕之外。
畢竟,趙禎身份,可是關乎皇家之事。
自然是不可為旁人知曉。
一旁的侍衛和宮人見得王翦的樣子,自然是心領神會。
很快,還不消王翦說些什麼。
所有侍衛,內人,退出攆駕之外。
很快。
攆駕之中。
除了熟睡的趙禎之外,便隻有始皇帝以及王翦兩人而已。
這邊,始皇帝如同刀子一樣的目光,依舊是在趙禎的身上來回逡巡著。
現場在霎時間,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而王翦此刻也是皺著眉頭,死死地盯向了始皇帝懷裡的趙禎,連眼睛也不眨上一下。
“咚,咚,咚……”
始皇帝在麵前桌案上,緩緩的叩擊著。
聲音沉悶。
讓身居高位的王翦是大汗淋漓。
低著頭,不敢直視始皇帝。
良久。
才聽得一陣沉重的聲音傳來:“王翦,你命令王賁,將照顧這孩子的乳母,宮人,侍衛,以及這幾日,所有接觸過這孩子的人,秘密控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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