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顏見其中那個死胖子一臉猥瑣朝自己越走越近,隻覺得心裡一陣惡寒,把手裡的點心扔了過去,立馬就轉身跑。
那人被砸了一臉,怒目圓睜道:“還不給老子快追!”
然後就見那兩個年輕的撒開腿往前衝。
不過她到底是女孩子,體力比不上這些人,冇一會兒那兩個年輕的就堵在了她前麵。
然後那個死胖子氣喘籲籲也跟著追上來了,露出一口黃牙齜牙咧嘴罵道:“臭娘們,你倒是跑啊!”
說著他就要伸出爪子過來摸溫顏的臉。
突然飛來一塊石頭精準無語砸到了他的腦袋上,那人捂著頭氣急敗壞罵道:“媽的,哪個不長眼的?”
江淮舟聽到聲音,拿了糖葫蘆就趕緊從巷子裡出來,還好來得及。
他昂首闊步走過來,擋在溫顏麵前,眼裡滿是急切,低聲問她:“冇事吧?”
溫顏剛纔確實是很害怕,可是現在見他過來保護自己,所以就不害怕了,於是搖了搖頭。
那個胖子反應過來了,立馬就揮著手裡的棍子惡狠狠道:“你他媽是誰呀?要你多管閒事。”
江淮舟覺得今天必須要一次性把這事給解決好,不然以後自己不能時時在她身邊,那她豈不是很危險。
他把手裡的袋子遞給溫顏,又柔聲安慰她:“你拿著東西先回家,剩下的事我來處理。”
待會兒肯定免不了要跟人動手,他暴力的一麵並不想讓她看到,省的把人給嚇到了。
溫顏見這三個人都不是善茬,有些猶豫,不過自己一個人在這不僅幫不上他的忙,反而會拖後腿,就隻小聲詢問:“要去幫你叫幫手來嗎?”
江淮舟寵溺的拍了拍她的頭頂,搖頭道:“不用了,我一個人應付的來。”
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視線裡,某人這纔開始活動筋骨。
彆看那個胖子嘴上功夫厲害,其實不過就是個繡花枕頭,冇兩下子就被江淮舟打的跪地求饒。
另外兩個年輕的見老大被打的嗷嗷叫,心裡雖然害怕,可是還是硬著頭皮往上衝,最後也都被製伏在地。
派出所裡,裡麵的民警開始對他們做筆錄。
隊長張大強也是軍人,之前因為腿受了傷,所以就轉業回來在這兒上班,一看江淮舟是軍人,不自覺就對他多了幾分親近與欣賞。
“兄弟,你這次可算是為民除害,這個胖子我們可是逮了好幾次,都讓他跑了,冇想到今天栽到你手裡了。”
張大強對人滿是感謝道。
“張隊長,我想問問,你們對他們幾個打算怎麼處理?”
張大強想著他也不是外人,就實話實說:“那個胖子是這一塊的地痞頭子,平日裡偷雞摸狗的事冇少乾,這次被抓了,怎麼著也要關幾個月給點教訓,至於那兩個就是罰錢口頭教育一下。”
畢竟他們看著年輕,而且也是從犯,還是以教育為主。
江淮舟聽了後,眉頭緊鎖,張大強見他這樣子,就明白了過來,直接問道:“大兄弟啊,你這是擔心他們以後出去了會報複你家屬?”
那兩個年輕的,經不住事,進去後被人一頓恐嚇,就把所有的全都招了,所以張大強對於事情的前因後果也是瞭解得很清楚。
“張隊長,我確實是有這個顧慮,所有還想麻煩你,等那個胖子以後出來了,你能幫忙留意下他的動向。”
這兩個小的看著也就十五六歲的樣子,而且剛纔打鬥的時候,他們倆就隻會在那虛張聲勢,壓根不敢真的動手,看來也是剛上道,要是好好引導,估計還有救。
張大強拍著胸脯保證道:“你放心,你家屬惹上這些人也是見義勇為,我會吩咐兄弟們以後一定會幫忙看顧著點的。”
把事情安排好了,其中一個民警出來說道:“隊長,那兩個年輕的說家裡冇錢,交不了保釋金。”
石頭兄弟倆原本以為要被關一段時間的,冇想到簽完字就被放出來了。
此刻都是又驚又喜。
不過出來後,木頭一眼就看到了剛剛對老大拳打腳踢毫不留情的人立在那裡,害怕得直往後躲,他們倆又是一臉惶恐,腳下跟灌了鉛似的,想走卻怎麼都走不動了。
實在是冇膽。
聽到動靜,江淮舟轉身朝身後的兩個慫包掃了眼,掀起眼皮滿是嫌棄道:“怎麼不敢過來啊?剛纔不是挺能跑的?”
石頭到底比木頭多吃了一年的飯,腦子就是靈活些,瞬間就明白了,他們兄弟倆能這麼快放出來,肯定是他給保出來的。
於是舔著笑臉屁顛屁顛跑過來,抱拳討好道:“恩人,多謝你手下留情,我們兄弟謝過了。”
這小子一上來就是一百八十度鞠躬,見一旁的傻弟弟還愣著,他抬手就把他腦袋往下按,“還不快點謝過人家。”
木頭也連忙跟著謝。
江淮舟見這小子還算是機靈,擺了擺手,也懶得跟他們廢話了,就直接進入正題:“既然知道這次是我放過你們一馬,你們準備怎麼報答我?”
石頭舉著手發誓:“恩人,你放心好了,隻要你一句話,我們一定唯你馬首是瞻。”
“行了,場麵話就不用說了。”
“念你們是初犯,而且本性不壞,這次我就做擔保讓他們把你給放了,以後要是讓我知道你們再跟著人做這些偷雞摸狗的事,到時候就不是這麼輕鬆放過了。”
他們倆今天也是第一次乾這事,哪裡知道點這麼背,又是捱打又是進了局子。
看來這碗飯也不是那麼好吃的。
這會兒能全須全尾的出來,心裡不知道多慶幸,哪裡還敢去重操舊業。
“恩人,你放心,我們兄弟倆以後一定好好做人,再也不乾這種事了。”
見江淮舟又問了那個胖子的情況,石頭又立馬明白了他的意圖,立刻拍著胸脯保證道:“恩人,你放心,我們以後一定時刻留意著,絕不會讓人去騷擾那個漂亮姐姐。”
江淮舟給了他一個讚賞的眼神,隻覺得這小子還挺上道的,拍著他肩膀說道:“嗯,小夥子以後好好乾,肯定有前途。”
這麼猴精的人,隻要走正道,乾啥不能成功。
把事情都處理好了,江淮舟就趕緊去給部隊打電話。
“你把我的結婚申請報告拿去交給領導,東西都在我抽屜裡。”
曹闖聽了這話一時冇反應過來,半晌,他纔出聲:“不是說你姑病危了,怎麼又要結婚了?你小子被逼婚了?”
也不怪曹闖會這麼想,實在是最近幾年他姑逼婚逼的實在是太頻繁了,冇事就往部隊上打電話。
有時候那小子不想接電話,就會讓他去應付他姑姑幾句,一來二去的,曹闖就跟人聊上了。
“廢話真多,讓你去你就去。”
說完那邊就把電話掛了。
曹闖舉著電話,朝那頭罵了幾句,然後乖乖去他抽屜裡拿東西。
誰讓他的拳頭硬,每次兩人實操對戰,都是他的手下敗將。
要是這次不把他交代的事給辦好,隻怕下次自己就要被他打的親媽都不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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