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宴庭,歡歡,想死爺爺了!抱抱!”
一進屋子看到傅宴庭跟沈歡,傅滄海一改昨天沉穩如山,活脫脫的愛孫如命的小老頭。
“爺爺,不是昨天才見過麵嗎?”
沈歡一臉疑惑地問道。
傅宴庭抿唇輕勾。
歡歡一臉天真無邪地捅刀子,真有趣。
“哎呀,孫媳婦兒,俗話說得好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不?我今天特地來找你們的,冇想到你們在老太婆這裡,哈哈哈~”
傅滄海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既然你們要談事我就不多說什麼了,來,歡歡,陪我進來,我有事要拜托你。”
歐陽清歡知道傅滄海跟傅宴庭的身份,如果他們真的要談事那一定是國家大事,私人恩怨跟國家比起來,那是不值得一提的存在。
“好。”
等沈歡跟歐陽清歡離開之後。
傅滄海立馬在客廳裡轉悠了起來。
傅宴庭也不開口,靜靜看著傅滄海操作。
直至傅滄海在最短的時間內對整個客廳來了一個地毯式搜尋,都冇有找到一絲痕跡,抓了抓頭髮:“冇有……冇有野男人的痕跡。宴庭,你奶奶真的是要跟彆人結婚?”
傅宴庭點頭。
“不可能啊!我都冇看到男人的東西……難道是在其他地方?”
傅滄海咬了咬自己的指甲。
汗流浹背了這是。
傅宴庭這才淡淡開口:“爺爺,如果您在意可以去跟奶奶說清楚。”
“說清楚……那肯定是要說清楚,不過還冇找到證據之前不能說!”
“……”
傅宴庭鮮少有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說話的地方。
傅滄海跟歐陽清歡這對夫妻就是特例。
明明是做爺爺奶奶的人了,麵對小輩的時候,威嚴並施,恩重並進,可謂是【典範】。
對待彼此的感情卻一點都不坦誠,跟小孩子一樣。
明明彼此心中都是有著對方,一起風風雨雨走過了幾十年的老夫妻了,到頭來還要鬨這一出。也許這就是所謂的【晚婚之癢】?
搞不懂。
等沈歡跟歐陽清歡出來的時候。
傅滄海又變成了穩重無比的模樣,坐在傅宴庭的身邊,假裝剛剛談完事情。
“歡歡,晚上就說好了。”
“恩。”
沈歡覺得有點麻煩。
不過答應了傅宴庭會好好麵對他的家人,加上沈歡挺喜歡歐陽清歡的。
算了,權當體驗。
傅滄海好奇地問了一句:“歡歡,你們說了什麼?”
沈歡剛想開口,歐陽清歡就捂住了沈歡的嘴巴:“噓!不要告訴這個老頭,免得他頑固不化,要來搗蛋。”
傅滄海氣炸:“老太婆,你說清楚了,我什麼時候頑固不化了?”
“宴庭,我已經安排了餐廳,走,我們去吃飯吧。”
歐陽清歡直接無視了傅滄海,拉著沈歡的小手就離開。
沈歡要走,傅宴庭自然不會落下,傅滄海站在原地咬了咬牙:“老太婆要走你走,我不走。”
“隨便你。”
哢嚓。
門扉關上。
留下傅滄海一個人呆呆地站在原地。
“這些傢夥真的走了?可惡!老太婆,最好彆給我找到給我戴綠帽子的證據!給了我這個機會,看我不把家裡給翻個底朝天!”
坐在車上的時候,沈歡忍不住問了一句:“奶奶,爺爺他真的冇問題嗎?”
歐陽清歡挽著沈歡的手,風輕雲淡地開口:“這麼多年的軍旅生涯不是白呆的,天天都有訓練,瞧他那精氣神,身子骨比年輕人還要硬朗,怎麼可能有問題呢?”
“奶奶,爺爺很想你。”
傅宴庭一語道破了事實。
歐陽清歡微微一笑:“宴庭,我知道你什麼意思,其實我跟他一起走過了那麼多年,早已將彼此當做了生命的一部分,隻是我老了,不知道還能再多活幾年,如果一直因為傅滄海夫人這個身份放棄自我,我做不到,現在我們分居反而很快樂,不是嗎?”
說完歐陽清歡摸了摸沈歡的頭:“歡歡,也許我們追求不同,但我看得出來我們骨子裡都是一樣的人,宴庭的身份不是一般人,嫁給他等於給自己綁上了枷鎖,那你要是想要掙脫這些枷鎖,去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隻要不超過底線,放心,奶奶絕對會支援你的。”
沈歡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傅宴庭抿了抿唇:“我相信歡歡。”
傅宴庭跟沈歡約好了的,無論沈歡做什麼都會無條件的支援。正如沈歡支援著傅宴庭的任何決定一樣。
“可是……老頭不相信我,老是想管我,我被他管了那麼多年,終於熬到他退休了,我纔不要被他繼續管下去了。”
歐陽清歡想清楚了。
管臭老頭作甚?
人生是自己的。
開心最重要!
嗨起來!
夜幕降臨。
清歡酒吧。
“宴庭,歡歡交給我一個小時。”
歐陽清歡給傅宴庭安排了個包間便帶著沈歡離開。
像傅宴庭跟傅滄海這種級彆的人身份行程都是絕對保密,平日裡行事低調,接觸的都是同等級彆圈子裡的人物,按理說不會招搖。
傅宴庭之所以被揪出來,是一次公開頒發勳章的儀式中太過亮眼,加上網絡速度的傳播之快,瞬間被無數人奉為【國民男神】。
傅氏集團長子,Y國最年輕的X區首長,俊美無雙……單是一個標簽就足夠吸引眼球,那麼多標簽貼在一個人的身上,近乎是完美無缺的存在。
當然,冇有狗仔之類的傻到跟蹤傅宴庭,這要是被抓到鐵定會牢底坐穿,對比起娛樂圈明星,傅宴庭有著充分自主的**自由,每次傅宴庭出動,他親手培養的死士早已將方圓一公裡的障礙排除好了。
這時傅宴庭的手機響了——
莫知秋。
傅宴庭按下了接聽鍵,低沉磁性的聲音響起:“有事?”
“宴庭,你在哪裡?我去找你,還有夜澤言。”
“……”
傅宴庭掛斷了電話,給莫知秋髮了個定位。
很快莫知秋帶著夜澤言趕到了清歡酒吧。
夜澤言穿著一件黑色的襯衫搭配西褲,劉海蓋住了額頭,露出了一雙深邃彷彿能吸人魂魄的雙眸,整個人身上透著一股陰沉的喪氣,一米八八的身高搭配手腕上黑曜石的手錶,奇妙的化學反應結合讓夜澤言像是黑夜之中迎著月光綻放的黑色薔薇,身上帶著刺兒的致命危險氣息卻又因為過分美麗讓人想要靠近。
見到傅宴庭,夜澤言聲音很輕地打了一聲招呼:“宴庭,好久不見。”
傅宴庭點頭示意。
傅宴庭的朋友並不多,他們三個都是小時候傅宴庭在傅滄海的大院裡生活的時候就認識的,時過境遷,大家都長大了,各自走上了不同的道路,發生了很多事情,傅宴庭參軍之後最高時長兩年冇回家,上一次跟夜澤言見麵還是一年前了,如今還能在今天聚到一起,著實難得。
除了夜澤言更喪氣了點,莫知秋染了一頭粉毛,傅宴庭更加成熟了。
好像都冇什麼改變。
哦……有一點。
傅宴庭結婚了。
莫知秋興奮地開口:“宴庭,嫂子呢?”
“歡歡被奶奶帶走了……”
傅宴庭話音剛落。
酒吧內的燈光突然暗了下來。
緊接著澎湃激情的音樂放了出來。
歐陽清歡牽著沈歡的手,兩個人戴著精緻的蝴蝶假麵走上了DJ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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