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中間隔著一條白毛巾，而且那白毛巾還不算很薄，但楊凡仍然不可抑製的血液沸騰。
何姨這是…… 何玉環彷彿身在夢中似的，完全冇有察覺到自己的行為一般，輕輕扭動起來。
隨後，她忽然“呃”的一聲，身體如同被施了定身法一般陡然僵住，而後無力的趴了下去。
楊凡看到，按摩床的防水墊上，有精油出現。
他很確定，那不是精油。
鬼使神差的，楊凡伸出手去，取了一滴精油在手上，嗅了嗅。
“向陽。”
忽然，何玉環呼喚他的名字。
楊凡嚇了一跳，急忙將手藏在身後。
“抱歉，阿姨一時，冇控製好。”
由於何玉環是趴著的，楊凡看不到她的樣子，但通過她的語氣也能想想，她想必是滿臉通紅，極為難為情。
楊凡搖搖頭。
“何姨，就像是你說的，都是成年人，我，我能理解的。”
“那就好，那，今天的按摩就到此為止吧，我看你已經掌握了所有的訣竅了，不需要再繼續按下去了。”
其實何玉環是很想楊凡再繼續按的，畢竟，背麵就已讓她快樂，若是正麵，恐怕是更加的難以言喻。
隻是她實在是不好意思了，而且心中雖然隱隱有所期待，卻更多的是擔心真的發生點什麼。
楊凡畢竟是她的晚輩。
如果說這場按摩是一場現場培訓過後馬上進行的麵試，那麼楊凡無疑是以滿分的成績通過了麵試。
“隻是向陽，你的手法雖然遠遠足夠了，我這按摩院的客戶卻都是女性，而且基本上都是有錢的女性，她們都比較講究，可能少有人會願意讓男性給她們那樣子按……你可能需要等待機會。”
“不過也彆太擔心，以你的手藝，我相信隻要是有人嘗試過後，一定會滿意的，隻要口碑起來了，不愁冇有客戶。
甚至以後，阿姨說不定還要仰仗你來擴大生意呢。”
就這樣，楊凡在永麗美容院的員工休息室，等待接活。
休息室裡除了他之外，還有五名員工，都是女性技師。
無一例外，幾人都不太愛搭理楊凡，除了一個叫做陳紅的四十歲老技師以外，其他人甚至連跟他寒暄客氣幾句都冇有。
在幾人眼中，楊凡雖是老闆的親戚，但肯定是冇什麼分量，本身也冇什麼長處的遠房親戚。
因為有分量的話，老闆不會讓他來乾按摩的活兒，有一技之長的話，也不會。
說白了，就是一個走後門進來，混吃混喝的關係戶。
而她們都是靠給客人服務，拿提成吃飯的，楊凡既冇有巴結的必要，又冇本事靠走後門進來搶他們的收入，她們哪裡能待見楊凡呢？
這樣的氛圍之下，楊凡多少有些如芒在背的感覺。
就這樣硬熬著，一上午的時間就這麼過去了，陳紅等五名員工都已經各自服務了好幾名客人了，楊凡卻還冇開工。
儘管何玉環努力向客戶推薦楊凡，也冇有一個客戶願意嘗試。
直到中午飯點，冇服務的員工都吃飯去了，一名客人來了，冇有其他的選擇，這才勉為其難的答應試試這位新來的異性按摩師。
“向陽，你好好表現哦，這位客戶，可是我們的大客戶呢，甚至可以說是最大的客戶。”
何玉環先將那名叫做薛如雲的貴婦客戶帶進按摩室，然後出來囑咐楊凡。
“她出手非常的大方，每次完了之後，總會給少則幾百，多則上千的小費。
隻是有一點你要注意，她，她的臉，毀了容，你千萬不要露出害怕或者嫌棄的樣子，知道了嗎？”
楊凡鄭重的點了點頭。
他是一名醫生，即便現在還冇有從事這個行業，但良好的醫德早已融入他的生活中，無論什麼樣的人，他都不會歧視。
隻是，雖然有心理準備，真正見到薛如雲的臉時，楊凡還是嚇了一跳。
她並冇有趴在按摩床上，而是正在進行脫衣服的步驟。
她的身材極好，曲線玲瓏，肌膚飽滿充滿活力，是那種隻有在網上才能夠看到的，隻有常年堅持不懈的鍛鍊才能擁有的健美型身材。
可是她的臉，大半邊卻都被硫酸灼燒成了樹皮一般，就好像國外恐怖片中的變異人，十分猙獰可怖。
這樣的臉配上這樣的身材，簡直就是魔鬼和天使的合體。
“實在不好意思，我忘記敲門了。”
楊凡說著就要退出去。
“沒關係的。”
薛如雲毫不在意的當著楊凡的麵，脫掉了最後一件衣服。
她大大方方的將自己展現在楊凡麵前，自嘲的說道：“我這樣的，被人看也沒關係，反正也不會有什麼想法的，不是麼？”
楊凡搖搖頭，既是安慰，也是真心的說道：“你的身材非常好。”
薛如雲點點頭：“那麼，如果說我想要跟你在這親熱，你有那個想法麼？”
這話楊凡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猶豫間，薛如雲已然露出一絲淒哀之色，趴到按摩床上去了。
“玉環跟我是好朋友，她說你的按摩手法很棒，那麼就好好的幫我按一按吧，看看有多棒。”
楊凡拿出精油，開始給薛如雲按摩了起來。
纔開始冇多久，她就長吐一口氣，由衷道：“你手法真的很棒啊，看來的確是專業的哦~” 似乎是因為毀了容，常年冇有過男人的緣故，她的身體反應異常的敏銳，跟何玉環差不多，甚至還猶有過之。
楊凡隻按到腰間，她就已有些不安躁動了，身體左右的扭動起來，似乎是在躲避，又似乎是在要求。
“你的按摩手法是跟誰學的？
我有些受不住~” “那，要不然我先停下？”
“不要停。”
隨著楊凡繼續按摩，且完成腰部按摩，來到腰部以下，薛如雲的反應也更加的強烈了。
她忽然用一種接近瘋狂的語氣說道：“我想。”
楊凡一怔。
薛如雲已從趴著的狀態支撐了起來，衝楊凡搖晃了幾下。
“來啊，我可以給你錢，很多很多錢，你想要多少都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