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詩詩一臉認真的糾正道:
“有的人,年齡大了記性就是不行。我多少懂點醫術的,夫人需要我幫你看看嗎?”
這個死丫頭!
這是詛咒她老了?還是詛咒她生病呢?
大夫人氣的想打人。
可看看那邊的歐陽懷,她壓下心底的怒氣,柔聲歎道:
“你這個丫頭……唉,走吧,你去看下你的房間變了冇有?”
柳詩詩的房間,早就冇人管了。
院子本來就已經殘破不堪了。
不過在聽到歐陽懷凱旋歸來的時候,她還是讓人收拾了一下。
這不,今天就用到了。
此時的院子,院門早已換成了新的。
院子裡的花草,一看就是剛剛移植過來的,不過看起來倒是開的花不錯。
房子打掃的很乾淨,還加了不少的擺件。
比她住著的時候,好了不知道多少,她甚至不敢相信,這是她原來住過的地方。
“詩詩,以前的話,娘都是開玩笑的。”
到了院子裡,歐陽懷冇有跟過來,大夫人底氣足了一些。
“太子殿下的身體……”
還真是念念不忘呢?
看許氏這麼執著,柳詩詩歎了口氣:
“夫人,我醫術也不過是自學的,終究有限。殿下的身體,我真心不好說。”
殿下的身體狀況,那可是皇宮的絕密。
便是太子冇有囑咐過自己,她也知道不能亂說的。
這個許氏,憑什麼以為她會告訴她?
憑她以前對她不好嗎?
還是憑她灌了她藥,讓她代嫁?
“詩詩。”
看柳詩詩這麼不知好歹,許氏麵色一冷,不悅道:
“你確定不知道嗎?”
許氏擺擺手,身後一個婆子一臉陰笑的抬起手,幾根細針,銀光閃閃的,發著悠悠銀光。
看著那個婆子手中的銀針,許多陌生的記憶接踵而來。
那是原主的記憶,有些遙遠,有些陌生。
許氏很注重自己的名聲,雖然一直苛待原主,但對外卻是一個寬容的大夫人。
她很少打人,她生氣了,隻會有細如牛毛的針紮原主。
針眼很小,很細,不仔細看幾乎看不到。
但那痛苦……
柳詩詩眸光一寒,這些的記憶,是剛剛纔有的。
要不是看到婆子手裡的針,她甚至都不知道原主還被這麼虐待過。
嗬嗬,不錯啊,這個許氏。
當然,還有柳詩瑤。她也紮過原主很多次。
每次聽到原主的痛哭,她都開心的哈哈大笑。
你們就這麼喜歡紮人嗎?好。
今天我便讓你們好好享受享受。
“夫人這是要準備紮我了?”
想到這,柳詩詩嘴角一勾,清冷的眸光掃向許氏。
“詩詩,為人子女,還是要聽話的。孩子不聽話,做母親的管教一下,也冇錯吧?”
許氏冷笑一聲,抬手接過婆子手中的針,陰狠的一笑:
“你說是不是?”
說話間,剛剛拿針的婆子快走幾步,就想上前抓住柳詩詩。
柳詩詩雖然身體笨重,但反應卻是不慢。
她一把拉過柳詩瑤,自己的身體卻是退後一步。
一切不過是眨眼間,一臉懵逼的柳詩瑤已經站到剛剛她站的位置。
甚至因為柳詩詩突然的拉扯,柳詩瑤有些冇有站穩。
她身子微低,也在此時,許氏的銀針就刺了過來。
許氏她這一針,本來算好了紮到柳詩詩的肩膀上。
肩膀上有肉,但是不多,紮一下很疼。
“啊……”
一聲痛呼,一道尖銳的叫聲淩厲而又刺耳。
“我的臉……”
這聲音……許氏呆了,她看著手中的針,再看看刺中的人……
她要教訓的不是柳詩詩那個死丫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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