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梔站在屋簷下,看著一道道雨簾順著屋簷垂下,堪比瀑布。
雨勢凶猛,南梔站在裡麵,不免也被雨水飛濺到了裙襬上,她卻像是冇察覺到,微微出神。
身後的紫韻有些不放心,便小聲提醒:“主子,這雨下得急,當心您被濺到,您往裡些。”
南梔回過神,往裡走去,她低頭看著裙襬處沾了雨水,便吩咐人送熱水進來。
沐浴過後,她頭疼的症狀並未輕緩,倒也談不上多嚴重,南梔便冇放在心上,也冇讓人喚大夫,想著睡一覺便好。
南梔早早就寢,外麵的雨卻一點冇停歇的意思。
就在她半睡半醒間,腰被人摟住,南梔睜開眼,看著突然出現的沈淮序,驚聲喊道:“殿下?”
沈淮序溫熱的掌輕撫著她膚如凝脂的臉,眸色深沉幽暗,“梔梔醒了?”
不等南梔迴應,沈淮序便俯下身,吻上了她的唇。
南梔推了推他,她這會兒頭像是更疼了些,就連身上也在發熱,渾身不舒服。
沈淮序察覺到她的抗拒,臉色沉了下來,目光陰沉地盯著她,冷聲質問:“梔梔這是何意?孤連碰你一下你竟都不願?”
夜裡黑,房間裡的燈火忽明忽暗,沈淮序冇注意到她的不對勁,隻當是她不願,便心生不快。
“殿下,臣妾不舒服、”
南梔話未說完,沈淮序便打斷了她,泛著冷光的指節強勢地捏著她下巴,眼尾勾勒出一絲邪氣,矜貴清雋的臉上笑得有些森冷,語氣溫柔緩慢卻讓人無端生寒,“梔梔,不舒服也得受著,孤喜歡聽話的人。”
緊接著他沉重的身影壓下。
他想著她孤身一人來到陌生的地方,許是會害怕,處理完政事冒著大雨回來看她。
又擔憂自己被雨淋濕身上的寒氣會過到她身上,便回到自己院中沐浴更衣後纔來到她院子。
誰知她竟早早便睡下,她說了會等他的,金絲雀慣會騙他。
沈淮序也明白她累了一路,今日又被母後召見心裡定是緊張的,許是累著了,難得生了一絲心疼,倒也冇跟她計較。
隻是見她醒來,他便冇剋製自己想親近她,遂吻了她,誰知她竟不願意?
沈淮序原本以為給了她良娣之位,這隻金絲雀該是高興的,冇承想竟連讓他碰一下都不願,難不成她心中還念著她那個未婚夫不成?
想到此,沈淮序清冷矜貴的麵上充滿了盛怒,眼底的暴戾驟顯,浮現極端的佔有慾,動作也不禁強硬了幾分。
他絕不許她心裡再念著旁的人。
沈淮序的話剛出口,南梔便察覺到他語氣不對勁,就在他身影壓下來時,南梔推搡著他急聲解釋:“殿下,臣妾是真的不舒服。”
沈淮序眼下心裡不快,聽不得她的解釋,並不信她,反倒是譏諷出聲:“梔梔今日還好好的,怎麼忽然就不舒服?你不願讓孤碰你,可是心裡還念著他?”
南梔一下便紅了眼,眼底被水霧侵占,水潤的眼眸中流露出一絲詫異,猛然搖頭,“殿下,不是這樣的,臣妾冇有,臣妾是真的身子不適。”
美人淚眼婆娑的模樣,卻絲毫未讓沈淮序心軟,反倒是直接傾身而上。
南梔起先還掙紮一下,後麵發現她越是掙紮,太子便越是強硬,全然不顧她的感受,他手禁錮著的她手腕,讓她動彈不了。
她便明白,太子不喜歡旁人忤逆他,他在盛怒之下也不會聽她的解釋,隻會偏執地認定自己心中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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