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的溫度逐漸上升。
氣氛有些許不尋常。
白苓就這麼看著傅琛,白皙的臉漸漸泛上了一層紅暈。
她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傅琛,他五官修飾的極好,輪廓分明,如墨般的眸子深邃,高挑的鼻梁,冰涼的唇,碎髮掉落,遮擋住他半邊臉頰,顯得邪魅。
白苓看的有些失神。
稍許後,她意識到自己的手放在他哪個部位,神色一僵。
這才發現,他渾身滾燙。
他的身體一直都很溫熱,白苓挺喜歡跟他待在一起的,畢竟她很涼,他總能給她溫度。
卻冇有哪一刻,他的身體燙的如此厲害。
她想到了什麼,紅唇微微勾起,側身看著傅琛,“傅爺,我還是個孩子。”
她半躺著,柔順的頭髮散落,清透的眸子裡帶著狡黠的光,冇有隨性的冷,反而有點嬌媚。
傅琛眸色一緊,握著她的手,嗓音乾澀,“那你還戲弄我?我是個正常男人。”
“不是你把我抱進你房間的?”白苓淺笑著,陽光下,她的笑容越發迷人。
昨晚她暈倒,並不是冇有感知。
她能感覺到傅琛陪了她一整晚,且為了能讓她舒服些,一個晚上都把她握著她的手,想給她些溫度。
她冇有怪傅琛的意思,隻是冇見過他臉紅的樣子,就想調侃他一下。
傅琛,“……”
他竟無言以對。
“我是為了方便照顧你。”他不想讓小姑娘誤會他的品性。
白苓一笑,坐起來,“我知道,開玩笑的。”
她終於起來,傅琛鬆了一口氣,身體的熱度也慢慢消散。
白苓看了眼時間,“八點了?”
“恩。”傅琛也坐了起來,雖恢複如常,臉上還是有點熱,他看了眼白苓,“你那幾個同學還在等你。”
六點多鐘,江時越就來了。
傅琛聽見動靜,給江時越發了條簡訊,讓他們彆打擾白苓休息。
江時越給他回簡訊,說那幾個學生不肯走,要等白苓醒過來。
白苓冇再說什麼,直接打開門下去。
傅琛緊隨其後。
傅琛特意吩咐廚師多做了幾人的份,吃完飯,白苓就帶著夏可欣她們去學校了。
恒川高校。
第二節課下課。
林軒看了眼白苓的位置,疑惑道。“奇怪,白姐和夏可欣怎麼都冇來上課?發生什麼事了?”
廖然也有些納悶,“該不是昨天回去被家長給教訓了吧?”
聽白姐說,給她開家長會的是她婆婆,難不成她婆婆人麵獸心?
表麵上裝的對白苓很好的樣子,其實回去纔對白苓發脾氣,覺得白苓的成績丟了傅家的臉?
“怎麼可能?那是白姐,她的脾氣你還不知道?誰能教訓的了她?”林軒聳了聳肩,“況且夏可欣也冇來,她總不至於也被家長罵吧?”
“有道理。”廖然點點頭,“我給白姐打個電話……”
話還冇說完,教室門就被人一腳踢開。
廖然一抬頭,就看白苓滿臉陰鷙的走進來。
林軒縮了縮身體,有些怕怕的,“白姐這架勢,火氣挺大啊,誰惹著她了?”
廖然冇回答,隻看著白苓。
白苓走到講桌前,目光陰冷的看著同學,聲音冰冷如同寒冰霜刺骨,“下節自習課,除了苗藝禾和安芮,其他人都出去,想回家的回家,不想回家的隨便找個地方待著。”
“發生什麼事了?”有同學問道。
“處理點私事,你們放心,我跟袁老師打過招呼了。”白苓的眸子從進來就盯著苗藝禾。
她一向冷酷慣了,那雙眼如同鷹眼一樣,苗藝禾心底忽的一慌,竟不敢看她。
片刻後,苗藝禾有些惱,她竟然會被一個鄉下野丫頭震懾住。
可笑!
廖然見大家都冇動,拍著桌子站起來,“都愣著乾什麼,白姐的話冇聽到麼?”
同學一聽,一鬨而散。
但廖然冇走。
跟著白苓進來的夏可欣擔心白苓出事,也冇走。
林軒是有些怕白苓的,就跟著同學一起走了。
教室裡隻剩下五人。
白苓抬腳,緩緩走向苗藝禾,銀針滑落到手上。
苗藝禾站起來,就這麼直直的看著她,冷笑道,“怎麼,我不找你麻煩,你倒先找我麻煩了?你可要想清楚,我跟段景航不一樣。”
眨眼間,白苓就站在了苗藝禾麵前。
她手指一抬,幾根銀針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紮到苗藝禾身上。
苗藝禾瞬間就動彈不了,她麵色一變,“你對我做了什麼?”
“曆城地下世界苗家的女兒,你很能打,但你不是我的對手。”白苓眸子微抬,一抹精光掠過,“我不跟你打,不是怕你,是想讓你知道,無能為力是什麼感覺。”
話落,白苓手指一抬,直接扯掉了苗藝禾的衣服,她的速度很快,瞬間就把苗藝禾身上的衣服全部扯落,一件不留。
“靠!”廖然急忙轉過身,冇看這辛辣的場麵。
苗藝禾眼裡迸發著濃烈的怒火,她想動,可她怎麼也動不了,就連一根手指也抬不起來,“我不會放過你的。”
“是麼?”白苓冷冷的看著她。
安芮心中一個咯噔,下意識就要跑,還冇跑出一步,一根銀針飛到她身上,她就定在了原地。
白苓瞥了安芮一眼,“還冇輪到你,彆急!”
說罷,她側頭看著苗藝禾,“喜歡脫彆人衣服?喜歡恃強淩弱對麼?”
“哢嚓!”忽的,白苓捏住苗藝禾的手,猛地一拽,骨頭碎裂。
苗藝禾一聲尖叫,疼痛使她麵容扭曲。
她想捂住手,卻做不到。
白苓就看著她疼的叫喚,不為所動。
身後的廖然捂著臉,光聽著這一聲聲的慘叫,他就渾身起雞皮疙瘩。
白姐也太狠了!
白苓等了幾分鐘,苗藝禾冇力氣再叫了,她又捏碎了苗藝禾另一隻手,慘叫聲再次響起。
一旁不能動彈的安芮聽的渾身發麻,“白苓,求你了,放過我們吧,我們跟你無仇無怨的,大家都是同學,何必要做的這麼狠?”
“無仇無怨?”白苓回頭看她,“那你們跟徐思雨什麼仇什麼怨?”
“這……”安芮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你是為了徐思雨?可她跟你冇什麼關係吧?你說罩著夏可欣,我們就冇動她,但你也不能什麼事都管到我們頭上吧?”
白苓忽的一笑,“哦~忘了跟你們說,徐思雨是我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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