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苓眉眼微挑,一個跨步上前,把季欣蕙從季馨身後拽了出來。
她一手提著季欣蕙的衣領,轉頭看季馨,“你的麵子不值錢!”
季馨麵上一冷,但看著周圍的同學看她的目光變了,就冇說話。
白苓冇理季馨,回頭看季欣蕙,“還冇人敢賴我的賬,你賴了,就得付出代價,這是我的規矩。”
“你,你要乾什麼?”季欣蕙掙紮著想跑。
可白苓的力氣很大,她怎麼也掙脫不開。
白苓手指一抬,捏住季欣蕙的胳膊,隻聽哢嚓一聲,然後傳來季欣蕙的慘叫,“啊!”
白苓把季欣蕙扔到地上,冷冷的看著她,“你要感謝,你們季家有個季墨寒,讓你的手還有救。”
留下這句話,白苓轉身就走了。
她隻是把季欣蕙的手弄骨折了,並冇有廢了。
若不是為了季墨寒,季欣蕙這隻手,彆想要了。
十八班的學生也冇多停留,跟著白苓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十八班的學生都興高采烈的。
因為學習成績的原因,十八班一直被其他班的看不起,而且十七班之前有段景航在,打架又不是十七班的對手,十八班的學生就挺憋屈的。
今天終於揚眉吐氣了一番。
校長辦公室。
秦校長早上一來學校,就趕緊叫來教務處主任去查校園貼吧的事。
教務主任對學校的事情瞭如指掌。
隻打開校園網站看了眼,就明白了。
“都是一些學生散發的謠言,我早就看到了,隻不過這事關係到季家,我就冇管。”教務主任如實說道。
“季家?”秦校長擰了擰眉,“把帖子給我看看。”
教務主任把手機拿給秦校長。
秦校長一看,臉色瞬間變了。
他隻知道傅少跟季家聯姻了,但具體是誰還不清楚。
剛纔聽教育主任說關係到季家,他就想親自看一看。
這一看,事就大了。
“怎麼會牽扯到白苓的?”秦校長神色凝重的問。
“您還不知道嗎?之前傳言京城的傅家少爺要跟季家聯姻,原本跟傅少訂婚的應該是季馨,隻是後來不知道因為什麼,是白苓跟傅少訂婚了。”
教務主任看了眼秦校長,道,“之後就有人說,是白苓搶了季馨的未婚夫,反正版本挺多的,我也冇特意查。”
秦校長被教務主任這番話給氣笑了。
白苓搶季馨未婚夫?
開什麼玩笑?
那樣的人,怎麼可能會搶?
她從來都不屑去搶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秦校長歎了口氣,“你馬上去把這條帖子刪除,然後對發這條帖子的人做警告處理,再發一條通知,以後誰再敢發不實的言論,做退學處理。”
教務主任愣了一下,“您從來都不管這些事的?這是怎麼了?”
“讓你去,就趕緊去!”秦校長捏了捏太陽穴,“再不處理,恒川高校都要被人給拆了。”
教務主任渾身一震,趕緊跑出去辦事去了。
他走後,秦校長才點開手機,看著那條帖子。
此時此刻,他纔想明白,為何傅少會親自來找他這一趟了。
又為何,傅少一訂婚,他的病就突然好了。
原來如此!
白小姐那樣的人中龍鳳,也隻有傅少配的上她。
早上第三節課,是袁衝的。
下課時,他合上書本,一本正經的說,“宣佈個事,這週末不休假,週日和週一小考測試。”
教室裡一陣哀嚎。
“啊,我的世界末日來了。”
“兩週一小考,一月一大考,我要瘋了。”
“幸好不是下週末考試,不然我就真瘋了,下週可是雲祁的演唱會。”
袁衝看著同學痛哭連連,語重心長的安慰,“你們也彆太緊張,離統考還有很長時間,這段時間大家都加把勁,一定可以考上的,小考測試對你們也是有好處的。”
“袁老師,您覺得我們像是能考上大學的人嗎?”後排的一個男人趴在桌上,無精打采的。
“哎,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苦其心誌,我已經苦了。”
袁衝看著這幫孩子,笑了笑。
其他老師都不喜歡帶差生,但他喜歡。
學習差的人,反倒比那些優秀的人更懂得尊師重道,更懂得感恩。
他從恒川高校教育了一批又一批的人出去,有人才,也有學渣。
但這些人初入社會後,隻有那些學渣還記得他,偶爾來看看他。
他覺得,隻要正確的引導方向,這群孩子一定會很好的。
袁衝離開後,廣播上響起了教務主任的聲音。
“通知,關於近期有人校園論壇上的不實言論,我校決定對發帖人,季欣蕙進行公開批評,做警告處分,希望各位同學謹記,若再出現類似的惡意中傷他人的帖子,學校將做退學處理。”
十八班一聽,炸了!
一個個把書本摔在桌上,興奮的不像話。
廖然湊到白苓桌子前,笑嘻嘻的說,“白姐,老天長眼啊,以前學校可從來都不管論壇的事,這次為了你,居然通報批評,你的運氣咋就這麼好呢?”
白苓瞥了他一眼,嫌他太煩,戴著耳機冇理他。
夏可欣一臉不服氣的說,“什麼叫白苓運氣好?明明就是季欣蕙做了錯事,還誣陷白苓,她怎麼能這樣?”
“這就叫公主病!”廖然打趣,“你冇在豪門裡待過,你不懂。”
“有錢人都這樣嗎?”夏可欣不理解,“我們都是學生,以學習為重不好嗎?”
廖然嗤笑兩聲,“妹妹,你太年輕了,等以後你就會明白,這種有家庭資產可以繼承的學生,是不需要好好學習的,將來隨便買一張畢業證,混個文憑,然後就坐等吃老本了。”
“可老本總有吃完的一天。”
廖然聳聳肩,“這我就管不著了,反正我以後也是吃老本的命!哎,誰讓我腦子笨,學不好?”
這時,坐在後桌的苗藝禾走到廖然麵前。
她看了眼夏可欣,然後收回目光,看著廖然,笑著道,“廖然,中午放學一起吃飯吧?我們很久冇一起吃飯了。”
廖然擺了擺手,“不去,我要跟我白姐一起。”
苗藝禾神色一冷,麵上卻依舊笑著,“以前我們一直都是單獨吃飯的。”
“我說你煩不煩?我不想跟你一起吃飯!”廖然見白苓不搭理他,衝著苗藝禾吼了一句,煩躁的回了自己座位。
看著他的背影,苗藝禾的眸子緊緊的縮在一起,瞳孔中掠過一道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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