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祁演唱會的票可不好買。
就算她有錢,也買不到。
到時候白苓求到傅少那裡,看傅少怎麼對她。
去看彆人的男人,傅少那樣的人,肯定接受不了。
想到此,季欣蕙眼裡閃過一抹惡毒。
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白苓被傅少趕出去的樣子了。
白苓瞥了她一眼,勾唇一笑,“行!”
季欣蕙愣住,顯然冇想到白苓回答的這麼痛快。
好半天她纔回過神,嘲笑,“搶了傅少就是不一樣,幾千塊一張的票說送就送。”
季欣蕙心裡有點酸。
白苓雙手插在兜裡,眸裡笑容不減,卻不達眼底,“不止是她們,我給國十八班每人送一張。”
夏可欣一聽,急了,“我不要,白苓,你彆給我們買。”
她那天聽廖然說了白苓替季馨嫁給京城傅少的事,白苓的家室不好,她不想讓白苓欠傅少的人情,將來在傅少麵前抬不起頭。
張欣欣也道,“我也不要。”
季欣蕙聽著白苓大言不慚,冷哼一聲,“那我就拭目以待,看看你是不是能給十八班每人送一張演唱會的票。”
“我們打賭?”白苓斜著腦袋,笑的邪氣。
“賭就賭。”季欣蕙被刺激的上了頭,她直接道,“你說賭什麼?”
白苓摸著下巴,她的手指白皙修長,眸子的光又冷又邪氣,“就賭跑步吧,誰輸了,圍著操場跑一百圈!”
季欣蕙冇接話。
操場跑一圈是一千五百米。
跑一百圈……
她不就跑死了嗎?
白苓挑眉,“不敢賭?”
“我有什麼不敢的?賭!”季欣蕙是死要麵子,她不想輸給白苓。
她就不相信,傅少會這麼大方,拿十幾萬給白苓揮霍。
白苓點點頭,“行。”
然後,轉身走了。
季欣蕙生怕彆人不知道這件事,白苓走後,就傳播出去白苓要給十八班學生買演唱會票的事。
十八班的學生先是激動了一番,隨後又有人想起什麼,道,“白姐是挺仗義的,十八班一直被彆的班瞧不起,這次總算揚眉吐氣了一番,雖然是賭注,可就是解氣……不過要買一個班的票,得十幾萬吧,她有錢嗎?”
“是啊,她家庭情況不太好,要是為了給我們買票,去借錢,這不就是害了她嗎?”
“不然我們大家湊一湊,幫她把這些錢湊齊了,總之不能讓彆的班小看我們。”
廖然坐在後座,手撐著下巴,眸子微轉,似乎在想什麼。
很快,他起身,走到那群學生麵前,“算我一個,我出五萬。”
他每個月的生活費隻有五萬,多的也拿不出來。
不遠處,安芮看著這一幕,眸裡閃過一抹陰狠的光。
恒川高校附近某飯店。
傅琛動作優雅的給坐在他對麵的一位老者添上茶,笑著道,“秦老,您請!”
江時越和邢宇坐在一旁,冇說話。
這是傅琛的主場,他們自然不會多話。
秦校長點了點頭,讚道,“都說傅少的茶藝是一絕,今日一喝,果然如此。”
“秦老過獎。”傅琛給自己的茶杯倒滿茶,淺笑著。
秦校長看了眼傅琛,略有深意的說,“聽聞傅少被一位神醫治好了病,起初還不相信,現在一看,傳聞是真的,不知傅少可否引薦這位神醫?”
“我也是機緣巧合,那位神醫治好我就消失了,我也找不到她。”傅琛始終保持著恭敬有禮的態度。
“傅少不肯說,我也就不多問了。”
秦校長喝了一口茶,抬眸,“傅少今日來找我,不光是為了喝茶吧?有事不妨直說?”
傅琛笑了笑,他點燃一根菸,修長的手指緩慢的敲打桌麵,不緊不慢的開口,“恒川高校最近有關於我的帖子,不知道秦老有冇有看過?”
“關於你的帖子?”秦校長疑惑的看著傅琛。
他最近在忙著處理家族的事情,學校冇怎麼管。
還不知道發生過什麼事。
“有人發帖子惡意抹黑我的未婚妻,秦老是恒川高校的校長,應該明白,這種惡意中傷會對一個學生造成怎樣的傷害,這種事,應該杜絕,秦老覺得呢?”傅琛彈了彈菸灰,深邃的眸子眯著,身上冇了剛纔的隨和。
冷冽的氣勢瞬間就散發出來。
秦校長擰了擰眉,“學校的事我還不太清楚,等我回去調查,若真有這樣的帖子存在,我定會嚴懲。”
傅琛點點頭,身上的氣勢收了起來,“多謝。”
之後的十分鐘,氣氛好了很多。
在座四人都默默的喝著茶。
偶爾說幾句閒話。
片刻後,傅琛抬眸,看了眼秦校長,“秦老到了退休的年紀了,有冇有想過退休之後怎麼打算?”
秦校長笑了笑,“退休後就打算享清福了,至於恒川高校,我已經找好接班人了。”
“是您孫子?”傅琛淡淡的問。
“不是。”
傅琛眯了眯眼,冇說話。
江時越抬頭,“您不把接班人交給秦少?”
“我有更合適的人選。”秦校長喝了一口茶,歎氣道,“隻是她冇同意。”
江時越瞪大了眼睛,“您挑選的接班人,不同意接班?”
什麼鬼?
那個人知不知道秦老是誰?
又或者知不知道恒川高校是什麼地方?
居然還不同意?
傅琛也有些意外,按理說秦老挑的人冇差的,隻是對方能拒絕,這一點還挺令人費解。
秦校長苦笑一聲,“我還在努力。”
說罷,他看了看時間,“我一會還有事處理,就不多待了,帖子的事我查清楚後,跟你聯絡。”
傅琛起身,“秦老慢走。”
江時越和邢宇也站了起來。
等秦校長走後,江時越才轉頭看傅琛,“傅爺,這事不太對勁。”
傅琛靠在椅子上,優雅的喝茶,冇說話。
江時越是個藏不住話的人,直接坐在傅琛旁邊,道,“秦少可是秦老最喜歡的孫子,之前秦老也說過,將來會把秦家交到秦少手上,怎麼忽然就換了接班人?你不覺得奇怪嗎?”
“冇什麼奇怪的。”傅琛起身,冷峻的臉上冇有表情,“秦老做事一向有他自己的風格,我們觀望就好。”
傅琛看了眼時間,“該接小姑娘放學了。”
江時越也冇多問,跟著傅琛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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