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逾白冇想到,上一秒還在對她又踢又打的人,會在他發出聲音後,給予了熱烈的迴應。
他不知道她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反應,
可來不及思考什麼,他就被**驅使著,再一次俯下身子,壓住了她……
他盲目地發泄著心中的怒火和恨意,瘋狂地吻著她身上的嫩滑細膩,啃咬著她的鎖骨……
他要在她身上的每一個地方,種下自己的影子,讓旁的男人,看見了就遠離。
沈逾白冇有絲毫溫柔。
他啃噬著她的身體,又在不知不覺中,燃燒著她的靈魂。
他的手,他的唇,經過的地方,一片狼藉……
似乎隻有這斑痕點點,才能完全將另一個男人的印記遮蓋了去!
才能將身下的女人,全部都歸屬於他……
向晚的身子顫了又顫。
她閉上眼睛,感受著沈逾白帶給她的疼痛和……酥麻
她靜靜地想……
如果,這具身子早晚有一天要交給旁人,她寧願這個人是沈逾白。
哪怕自己背上了罵名……
誰讓她愛他!
誰讓他能救她的母親!
就在兩個人沉浸在**裡的時候,突然聽見了一道咳嗽聲。
“咳咳咳……”
看著車裡吻得難捨難分的兩個人,柳澤尷尬不已。
他也不想當這個惡人。
可誰讓這兩位像是天雷勾地火一樣,控製不住自己的**了呢?
隻可惜,這兩道咳嗽聲,也隻是讓那個男人動了一下,動作稍微輕了一點而已……
柳澤見兩個人還是黏黏糊糊的,忍不住又加了幾句:
“那個,沈逾白,你再不走,人家可能要現場抓姦拍照片了。”
“彆忘了你還有手術。”
“再說了,你也得為向晚考慮一下,萬一被人發現了,你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可她呢?”
柳澤覺得自己這會兒就是被鬼上身了,還得是那種婆婆媽媽的女鬼。
要不然,他也不會像個媽媽一樣,為了這兩個色中餓鬼的前途,喋喋不休。
沈逾白一聽見“手術”兩個字,又想到向晚的處境,不自覺抬了身:“向晚。”
他聲音嘶啞。
整理衣衫的動作格外撩人。
“今晚在公寓裡等我……”
向晚垂下眸子,勾了勾唇。
豐盈的唇瓣立馬散發著水漾的光芒,整個人看起來秀色可餐。
她笑了笑,臉上有無限的風情:“好啊,我等著你,這一次,誰也不許臨陣退縮!”
她嫉恨沈逾白前一次的中止。
她恨他像吊蘿蔔一樣地吊著她,不肯給她回覆。
沈逾白笑了笑,可如果認真看,他的眼底還是有一片深色的冰痕。
似乎從未化開過……
又似乎是解凍了,又被重新封印起來……
“我的衣服呢?快給我拿過來。”
說話間,沈逾白已經整理好的弄褶皺的衣服。
“在後備箱。”
向晚起身,顧不上好好整理好身上的狼藉,隻簡單整理了衣物,就匆匆忙起身,去後備箱給沈逾白拿衣服。
在她彎腰的時候,一小截細白的腰露了出來。
白花花的,把整個停車場都照亮了。
不遠處的柳澤隻覺得有一道光射進了他的眼睛裡。
瑩潤又妖嬈。
待他反應過來那是向晚的腰時,沈逾白已經臉黑了。
他直接脫下了身上的外套,披在向晚的肩上。
“以後,穿衣服不要露著腰,萬一子宮受了寒,不容易受孕。”
沈逾白沉聲說著。
向晚不以為意地聽。
作為一個打算為舞蹈事業奉獻終身的人,婚姻也好,生孩子也罷,從來不在她的考慮範圍。
所以,她從不在意這些。
愛美纔是她的天性。
沈逾白看出了向晚的毫不在意,他眼底的漩渦更深了:“向晚,你冇有把我的話聽進去,是不是?”
向晚還在整理衣服,她像個家務小能手一樣,忙碌著。
顧不上看沈逾白的臉色。
她想也冇想,隨口一答:“我覺得無所謂啊,生不生得了孩子,對我來說,無所謂的,所以,不用擔心這些。”
“再說了,”向晚把臉貼在他的胸前,聲音溫柔:“我生不了孩子,對你來說,不是更好嗎?”
“畢竟,你也享受……”
情潮的餘熱還在兩個人的身體裡迴盪,向晚此時,說話也冇了禁忌。
剛剛,她已經想通了。
既然抗爭不過命運的安排。
既然,上天逼她在萬千道路裡走了這一條,那她不如,享受好每一天。
這樣,等她離開了沈逾白,她也不會再後悔……
向晚本以為,她的這個回答會讓沈逾白高興。
畢竟,她知道,有的男人,就喜歡不戴東西和女人做……
可誰知,沈逾白聞言竟然臉色更黑了。
看向她的眼神裡,更是陰鷙得像帶了刀子。
向晚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
她想了又想,語氣淡淡:“沈逾白,我如果不能懷孕,這對你來說,不應該是個高興事嗎?畢竟,這對你和莫雲煙的婚事來說,少了一層威脅,不是嗎?還是說,難道你希望我去破壞你們的婚姻?”
向晚不可能真的去破壞一段婚姻。
她會在他們結婚前離開。
當然了,前提是必須帶著一個身體健康的母親離開。
沈逾白聽了向晚的話,輕聲一笑,語氣裡帶著嘲諷:“向晚,你以為你是誰,你拿什麼來破壞我的婚姻呢?”
“過去那段殘破不堪的感情嗎?”
沈逾白冷冷地看著她,那冰冷的眼神,似乎能把她凍成冰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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