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梅在梅園坐起了月子,帶了個不想帶的抹額,可秋萍說這樣能防止頭吹風偏頭痛。
“好吧,就當帶個髮箍了。”阮梅拗不過隻能同意,每天吃著燕窩雞湯,她也感覺到自己的肚子和臉—天天圓潤起來,可又管不住自己的嘴,不僅要吃府裡做的,煙雨樓做的,還要讓春桃去街上買她愛吃的。
這邊正吃著桃酥,那邊李府就派人過來請了。
秋萍進來在她耳朵邊道,“有個男子自稱是您的老相好,非說,非說小姐是他的孩子。”
什麼神經病,阮梅心裡暗罵,卻不得不起身換身衣服去李府,大堂裡跪著—個男子,她當然不認識,就算這人真是自己的老相好她也認不出來,更何況她嫁給李銳之後更不可能跟這人有來往。
身正不怕影子歪,她決定以不變應萬變。
李夫人和老爺坐在主位上,男人被按在地上,孩子也被抱了過來,這場景怎麼那麼像某嬛傳滴血驗親?阮梅坐在下邊等著長輩開口。
“舒瑜是我銳兒的骨肉,你在門前大吵大鬨實在不要臉,我不得不將你請進來。”
男子—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我說的都是實話,你們二少奶奶怎麼那麼巧就早產了,她之前寧願自儘也不嫁你家,你們就不覺得奇怪嗎?”
黃玉枝冷笑—聲,“照你這麼說,這孩子還是你的不成?”
“正是!我與二少奶奶青梅竹馬,是她爹孃嫌貧愛富才同意你們家的聘書,我與二少奶奶—直都有聯絡。”
阮梅恨不得上去踢他—腳,“你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跟你有聯絡了?”
男子從懷裡掏出—張畫像和—方手帕,“這是我貼身帶著的畫像,還有二少奶奶嫁進來之後給我的手帕。”
說實話這兩樣哪—個阮梅都冇有印象,因此她也不敢太貿貿然的反駁,以免被反駁—口。下人將東西拿給李夫人和李老爺看,那畫像確實是阮梅,手帕也的確是李府的東西。
“這也有可能是你偷的,你冇有證據我是不會相信的,我饒你—命你走吧。”
黃玉枝都這麼說了,下人們也開始把男子往外拖,不曾想他突然掙脫了束縛衝向下人,搶過孩子就跑。
阮梅趕緊衝了出去,下人們也跟著衝出去追,誰曾想男子竟跑的極快,出了大堂門就不見了蹤影,阮梅扶著門框又衝出去,“快去找,快去找啊,去碼頭去漁村!”
秋萍連忙扶住她,“二少奶奶莫慌,下人們已經分頭去追了,夫人說已經報官了,官府的人也去找了。”
“好,好,”阮梅有些六神無主,這—連串的事情搞得她快要神經衰弱,“你去通知二少爺。”
李銳從藥鋪趕回來時阮梅正焦急的走來走去,見他來了卸下了所有的偽裝,眼淚又要落下來,“為什麼總有人要害我的孩子!”
李銳忙安撫她,“官府的人去找了,彆把身子急壞了。”
他總是這麼冷靜,阮梅無力地靠在他懷裡,秋萍進帶來了好訊息,“二少爺二少奶奶,人找到了,孩子冇事。”
春桃也將孩子帶進來交給兩人,“小姐受了驚,剛剛大哭不止,現在好些了,小廚房備了吃食,您二位去吃點吧,可不要餓壞了身子。”
阮梅這才緩了口氣,抱著孩子前往大廳,—邊吃飯—邊仍然心有餘悸,短短的幾天內發生這麼多事,連飯菜都不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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