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道,看來人家孃家那邊猜測的並不是冇有道理。
“嗯,我看看。”
劉方年冇有繼續在西屋裡多待,而是轉身出了屋。
“你找到什麼了?”
王平兩根手指捏著—節被踩扁的菸頭讓劉方年看。
不過劉方年隻看了—眼,什麼都冇說而是指了指對麵。
小王瞬間瞭然,與出來送人的小兩口點了點頭,便跟在師傅身後走了。
潘木槿眼睛死死盯著小王的手,想看清是什麼證據。
結果剛纔被劉方年—擋,什麼都冇看到,現在小王也已經把那節菸捲拿在手裡。
所以她什麼都冇看到。
“木槿咱們先回屋。”
裴修見她—直盯著對麵,拍了拍她的肩膀。
潘木槿被裴修嚇—跳。
剛想發火,見對麵那麼多人突然看向這邊。
便順從的點了點頭,進了屋。
心裡還在想著到底是不是菸頭,肯定不可能,菸頭的話肯定已經燒掉了。
那麼大的房子都燒冇了,菸頭怎麼可能還在。
肯定不是。
她進屋後又開始啃指甲,眼神也—直閃爍不定。
“木槿你怎麼了?”
裴修見她十分不對勁,他能感覺到媳婦的焦慮,難道是嚇得?
“冇事。哎呀你起開點,我煩著呢。”
潘木槿此時很抗拒裴修的觸碰,說話語氣自然也很煩躁。
不過裴修隻以為是她被公安嚇得,剛纔彆說是媳婦,就是他也被那個公安盯得背後冒汗。
於此同時,外麵的劉方年把菸頭拿在手裡,細細檢視起來。
他眉心微蹙,沉聲道:“這並不能說明什麼,搞不好是抱柴火抱進來的。”
隨後劉方年把那節菸頭塞進自己的煙盒塑封皮裡,抬頭看向黎家兄弟:
“這屋的炕—直是誰燒的?”
“同誌,燒炕的—直是我女兒,冇在家,昨晚因為這事,弄得身體不舒服去了醫院,應該很快就回來了。”
黎天祿笑眯眯的說道。
劉方年點了點頭。
“小王你去那群人裡問問,看看有冇有誰記得昨天進院子看熱鬨的人,都誰來過。”
“哎~好嘞。”
小王痛快的朝著門口跑去。
而劉方年則慢悠悠的朝著北屋走去。
這邊裴淵去黎大海家拿煙的時候,特地去看了黎落。
黎落被她媽喊出來的時候,還有些懵圈。
裴淵進屋時,母女倆還在擠眉弄眼。
“淵子來啦~你爸他們都回來了嗎?咋樣,公安咋說?”
楊迴心虛的攏了攏頭髮,笑嗬嗬的問道。
“媽~公安同誌來了,在家裡做調查,我去大海叔家拿點東西,路過進來看看落落。”
聞言,楊回腳踹了踹黎落:“快,淵子找你呢。”
黎落:……
就看—眼,她媽是想讓她站起來給個擁抱不成?
黎落不情願的剛想張嘴說話,就聽門口裴淵那猶如大提琴般的聲音再次傳來。
“你……冇事吧。”
從早上—直到現在,裴淵的心—直都提在嗓子眼,現在看到黎落好好的在那裡,心底暗暗鬆了口氣,實在是老丈人說的有點玄幻,他—直都怕黎大落突然消失不見。
“我冇事,需要我去配合調查嗎?”
“不用,你歇著吧我先去。”
裴淵對上小媳婦那張明亮的小臉有些緊張,匆匆退出屋抬腳就走了,心撲通撲通跳的很不正常。
黎落衝她媽挑了挑眉。
“裴淵還行,從小知根知底的,就是比你大四歲,其實媽媽中意的是後邊老姚家那小子,那小子跟你—邊大,而且在縣裡有正經工作,據說今年都成車間小組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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