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內斂粗重的喘息,溫熱的氣息從耳畔傳來,惹的唐寧從渾身顫栗中醒來。
她雖守了半輩子的活寡,但此時男歡女愛的事她還是有經驗的。
49歲的她生平一共體會過兩次**之事,第一次是1973年她們文工團去北鑰邊鏡戰場上慰問演出時發生的,也是因為那次她才未婚先育有了兒子宋家寶。
第二次是1978年在西北軍區時發生的。
雖然隻有兩次體驗,但唐寧卻是記憶猶新,即使結婚後宋振興冇再碰過她一次她也覺得此生圓滿了。
……不對,她不是被她的好大兒宋家寶拔掉氧氣管後含恨而死了嗎?
現在又是什麼情況?是有變態奸&屍還是…………
唐寧驀的睜開雙眼,隻見身上的男人俊朗不羈,眸如雋永,英挺的鼻梁,完美硬朗的下頜緊緊的繃著。
額間細碎著滲著一層薄薄的汗液,四目相接那一刻,唐寧忍不住心裡一縮:
“是……”
你字還冇說出口便被身上的男人用大手緊緊的捂住嘴巴:
“你想被人捉姦在床?”
男人低沉的輕聲說道。
她將一陣陣的悶哼咽在喉嚨裡,破敗的茅草屋裡一室氤氳,屋外冰天雪地風如刀刮,寂靜的荒山上隻有這間茅草屋在北風中逆風而立。
一個鐘頭後,茅草屋才恢複平靜。
男人起身迅速的穿好軍褲和背心,厚實的軍大衣隨手扔到唐寧的身上:
“唐寧,玩兒夠了嗎?”
唐寧此時渾身發軟,就算再笨她也知道自己重生了。
看著男人鬆鬆誇誇的軍裝她確定她重生到了1978年這一天。
上一世她也是在這間茅草屋裡渾渾噩噩的和人睡了,醒來時坐在他身邊的男人是宋振興,而那時部隊裡負責抓紀律作風的隊長帶著一夥兒人突然闖進來,本就未婚先育的她再次名聲受損,於是她求了宋家半個月,硬是足足給宋家一千塊錢的陪嫁,還讓她爸托關係把宋振興升到副連長的職位並把宋振興的妹妹宋喜妹也擔升成乾部,宋家這才同意讓她過門的。
這一世她提前醒來,冇想到和她睡了的男人居然是她的死對頭蕭民惟!
聽到他略帶嘲弄的話語,唐寧冇好氣的回了一句:
“冇玩夠!”
上一世她明裡暗裡是冇少給蕭民惟下絆子,不然到最後升成軍長的一定會是他,如果冇有她們唐家這個靠山,宋振興算個屁?
此時的唐寧躺在乾草地鋪上,乾草上鋪是蕭民惟淺綠色的襯衣,身上蓋的是他軍綠色的棉大衣,可她膚如凝脂的大長腿卻露在外麵,這種半遮半掩的畫麵極具**之色。
聽到她說冇玩夠,蕭民惟劍眉一挑,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馬上就要脫掉剛穿好的背心:
“那……再來一次?……”
唐寧這才反應過來狗男人是什麼意思,忙撐著身體坐了起來:
“來你妹?”
冇完了是吧?
她還不知道上一世和她睡了的男人是他還是宋振興呢?
反正兩個都不是什麼好東西,蕭民惟更是個衣冠禽獸。
“出去,我要穿衣服。”
唐寧冇好氣的說。
上輩子和這男人是死對頭,這輩子她也不想和他有任何牽扯,重生一次,她隻想找回自己親生兒子,帶兒子吃香的喝辣的,和她爸媽還有弟弟幸福的在一起。
蕭民惟:“……”
外麵現在可是零下二十多度,這女人果然狠心,他把棉大衣給了她她卻叫他光穿個背心出去?
看著那溫怒的美目,蕭民惟還是轉身走了出去。
唐寧快速的穿好衣服,她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更何況還是死不瞑目的那種,所以現在隻不過是和蕭民惟睡了一次,無所謂了,什麼事也比不上她想找回親兒子重要。
“進來吧。”
屋門打開,隨著男人的進入冷風瞬間襲來。
唐寧把乾草上的襯衣丟給蕭民惟,扔的一瞬間,襯衣上獨屬於男人的味道和**的味道飄過。
男人一把接住並穿好,斜靠在門框邊,隨意的道:
“唐指導員若想告我,我決不做任何辯解;若你想讓對你負責,我可以可以和你領證結婚。”
唐寧抬眸一笑,對上蕭民惟的雋眸:
“聽聽,你放的這是什麼狗屁?”
“不過是你情我願的事罷了,結婚?我就是一輩子不嫁人也不可能嫁給你這個狗男人!”
聞言,男人的眸子閃過一抹譏諷:
“你情我願?老子……”
他剛想說身體裡的藥勁兒還冇過去呢可是看到唐寧那通紅的小臉,這才反應過來,這女人夠狠的,為了算計他連自己都下個藥。
“閉嘴吧你,知道你也放不出啥好屁,讓開!”
唐寧不想繼續跟他耗著。
“我剛看到肖隊長正帶著一群人往這邊過來,你從這走出去剛好能被他們抓個正著……”
聽了他的話,唐寧透過門縫果然發現一群人正往這邊走來,目測離這也就幾分鐘的路程。
“蕭民惟,這可咋辦?被髮現你我都得完蛋?”
男人眸子一沉:
“唐寧你和宋振興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這女人為了宋振興能提升倒是啥都能豁的出去,她算計他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隻不過冇有這次狠。
唐寧指著房頂上一處鬆動的茅草:
“來不及了,蕭民惟,你快點把我扶上去。”
蕭民惟:“……”
她這又是唱的哪出?給他下藥讓他對她犯錯,再來個被捉姦在床,然後她就可以再次向組織舉報他,他的連長職位肯定會再次不保,如此一來她的未婚夫宋振興就有機會提上來了。
此時她明明都快成功了,為什麼又突然變卦呢?
“你真要走?”
蕭民惟陰晴不定的眸子微沉,再次向她確定。
“彆廢話了,快點幫我。”
唐寧仰頭看著屋頂,迫切的道。
上一世她冇機會逃,而且那時她醒來後發現屋子裡的人是宋振興,自從在北鑰戰場時和宋振興春風一度有了孩子,從此她的眼裡心裡隻有宋振興一個人。
當初看到坐在身邊的人是宋振興,雖然她知道馬上就被隊長帶人堵了個正著名聲徹底被毀,但隻要能嫁給他她還是覺得一切都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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