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玲綺今年可都二十七歲了,這在漢朝可謂是連老姑娘都算不上,奈何呂玲綺的身份特殊,高門大戶指望不上,而平民青年又入不得父女二人的眼底。
直到貂蟬的一封來信,這才讓高順下定了搖擺不定的決心……
何況袁紹已滅,他這個高氏的出身也冇有了那麼重的分量,再加上陷陣營的價值,高順覺得,至少這些當呂玲綺的嫁妝是足夠了的。
而呂玲綺,她也希望這些陷陣營的叔伯們能夠有一個更好的歸宿,至少不該如此默默無聞的在荒村中度過餘生……
帶著這樣的心思,情同父女的二人這才應約來到了許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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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瞞天過海、圍魏救趙、借刀殺人、以逸待勞、趁火打劫……”
隨著一陣讀書聲,高順來到了貂蟬所指的小樓前。
“裡麵就是曹操的那個黃鬚兒?不過讀的這東西……嗯,有意思,看來主母所言不虛啊……”
心思一動,高順不再多等,直接推門而入。
“嘎吱……”
“嗯?”
曹彰正背書背得頭疼,聽到門口的動靜,下意識抬頭看去,隨即看著眼前農夫模樣的高順皺眉道。
“你是哪裡來的下人?怎地如此不懂規矩!”
高順抬手指向曹彰手中的竹簡,淡然道。
“本將高順,受主母之邀,來給你講講這兵法。”
曹彰聞言,眼睛瞪得好似銅鈴一般,語氣中更是帶著三分疑惑道。
“高順?高孝父?不可能的,你不是死在白門樓了嗎?”
高順背過手去,隨口道。
“本將的事兒,你可以回去問問你爹,再問一遍,是否需要本將為你講解一下手上的兵法,若是不需要,本將這就離開。”
曹彰聞言,雖然還有些疑惑但也並未多問,既然來人自稱高順,那麼便與貂蟬脫不開乾係,怕是那口訊便是給眼前之人的,不過既然能進得此處,顯然自己的父親是清楚的。
既然這樣,還需要考慮什麼?即便眼前的不是高順想必也不是什麼一般人物,當然如果真是高順那就更好了,畢竟那陷陣營的大名誰人不知!
想到這裡,曹彰急忙起身,躬身道。
“原來是高叔父,還請叔父恕侄兒失禮,還請叔父上座,對於師父留下的兵書,侄兒愚鈍實在是不解其意……”
高順被曹彰讓到主位上這才仔細打量起眼前這個少年,語氣中帶著幾分調笑道。
“哦?你這娃娃識得高某?”
曹彰嘿嘿一笑。
“叔父說笑了,陷陣營的大名誰人不知?小侄也常聽家父提及將軍的威名,雖然冇見過,但既然是蟬姨傳訊讓叔父來的,當年隻是想必也是事出有因,還請叔父為侄兒解惑。”
高順聽到這裡,非但隱去了臉上的笑容,反而皺起了眉頭,沉默不語。
曹彰見狀,心中一驚,他爹在某方麵的名頭可比當朝司空響亮多了,這貂蟬畢竟也算是高順曾經的主母,自己這話也太容易讓人浮想聯翩了,想到這裡,曹彰忙解釋道。
“侄兒失言,蟬姨與家父無關,其實父親並未強迫蟬姨做她不願之事,實際上是家母與蟬姨投機,除卻身份原因,二人親如姐妹,也是因此,侄兒才稱其為蟬姨。”
“嗯……如此便好。”
高順聞言鬆了口氣,無論現實如何,至少有了個明麵上的解釋,思量片刻,高順伸手道。
“兵書與本將一觀,你且坐下,容本將與你講解一番……”
曹彰也鬆了口氣,高順這樣的大將,即便隻是留在許都之中那也是一筆難以估量的財富,尤其是那陷陣營的練兵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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