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移魂大。法真有這麼厲害?”胡夫人暗自心驚。
“對付功力不如自己者或者心有邪念著往往有奇效。”宋青書解釋道,“比如對嫂嫂這種武功高強,又內心純潔的人來說是冇什麼用的。”宋青書暗呼僥倖,之前經脈儘斷,導致坐擁九陰真經這樣的絕世奇功而無法修煉,他不甘心之下翻來覆去地研究經文,最後欣喜地發現其中的移魂**的修煉根本不需要內勁流轉,完全是依靠精神力量,就是那時,宋青書知道了隻要修煉條件達到,自己就有可能瞬間學成武功。
“我不信,欲蓋彌彰。”胡夫人聲音變得嬌憨無比。
“那你要不要試試?”宋青書隻覺得心跳陡然加快,直勾勾地盯著她。
胡夫人看了他一眼,觸碰到他炙熱的眼神,心中一蕩,鬼使神差地回了一句:“試試就試試。”
“嫂嫂,看著我的眼睛……”得到佳人首肯,宋青書哪還會客氣。
胡夫人眼神跟他一接觸,頓時覺得陷入了一個巨大的漩渦中,神智開始迷失。
“嫂嫂,過來抱著我。”雖然有更多想做的,不過宋青書理智仍在,也不敢下達太過分的指令。
“嗯~”胡夫人嬌媚異常地答應了一聲,果然一步步走過來,舒張一雙玉臂,將宋青書緊緊抱住,螓首輕輕靠在他胸膛上。
溫香軟玉在懷,宋青書心想這次玩大了,慌忙中趕緊一打響指,胡夫人清醒過來發現兩人姿勢,羞怒交加地一把推開了宋青書。
“失誤失誤,”宋青書尷尬地解釋道,“我忘了我剛練成了神照功,內力可能比嫂嫂高了那麼一點點……”
胡夫人幽幽一歎,神色複雜地看了他一眼:“青書,你這門移魂大。法實在是一門邪功,要是你……一時想岔了,不知道要壞了多少良家名節。”
“嫂嫂莫要誤會,我不是那樣的人。”宋青書連忙撇清自己,“武功無所謂邪惡,隻有使用功夫的人纔會有正邪之分。這門功夫郭靖黃蓉夫婦也會,莫非嫂嫂認為他們也是歹人不成。”
“好吧,我總是說不過你。”胡夫人淡淡一笑,“不過你要答應我,以後不可以再對嫂嫂用這什麼移魂大。法。”心中卻是一陣羞怒,要是他一時把持不住,讓我侍寢,我豈不是……
“嫂嫂放心,我絕不會再用到你身上。”宋青書神色一整,鄭重答應道。
“那嫂嫂就放心了,”胡夫人嫣然一笑,初升的陽光照到她清麗的臉頰上,看得宋青書不由得癡了。
注意到他直勾勾的目光,胡夫人心中已有決斷:“青書,嫂嫂恐怕要告辭了。”
幾個清脆悅耳的字在宋青書聽來卻猶如五雷轟頂,“嫂嫂,我錯了,不該用一些邪門歪道的東西來戲弄你。”
“跟這個沒關係,”胡夫人幽幽一歎,“我一個孀居之人,之前因為幫你尋找治療經脈之法,跟你同進同出還情有可原,如今你經脈已經治好,我怎麼可以再和你同行?”
“那我寧願經脈一直治不好。”宋青書賭氣道。
“又說氣話,”見他偶露小孩子形態,胡夫人也覺得有些好笑,猶豫了一下,還是勸道,“青書,這段日子,因為各種原因,我們之間……之間比一般叔嫂之間更為親密。”
“我們之間皎如日月,並冇有什麼問心有愧的事情啊。”宋青書急道。
“要是我問心有愧呢?”胡夫人這句似曾相識的話讓宋青書怔住了,“你見過哪個叔叔和嫂嫂赤。裸相對的?”一句話讓兩人都心中一蕩,雙雙陷入了沉默。
“青書,你的心思,嫂嫂也能猜到一二……”過了一會兒,胡夫人開口繼續道。
宋青書急著張口,被胡夫人一根纖纖玉指輕輕按在唇上,“你彆急,聽我說。”宋青書千言萬語頓時被她一根纖細的手指按回了肚裡。
“青書,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我是一個寡婦,你還有大好的前程,還有命中註定的姑娘在等著你。”胡夫人聲音還是如往常一般輕柔動聽,但是宋青書卻產生了一種深深的恐懼,心知自己恐怕要永遠失去她了。
“我不在乎!”宋青書怒吼道。
“可是我在乎!”胡夫人此刻容顏變得聖潔無比,一字一句說道,“我是胡一刀的妻子,哪怕他死了,我還是他的妻子,永遠都是!”
胡夫人一直以來都不太敢麵對近來心思的變化,這次被移魂**敲響了警鐘,迫使她做了最後的決斷。
宋青書沉默了,對於現代人來說,寡婦的身份又算什麼,隻要兩人相愛,一切都不是問題。不過在這個世界,禮法名節是所有人都重視的東西,自己不能要求胡夫人與自己一樣豁達。
之前一直下意識避免思考這個問題,現在想來,就算胡夫人同意跟自己在一起,那時雙方麵對的世俗的阻力可不是兩人能承受得起的。
當日為了占便宜,宋青書跟死去的胡一刀結拜為兄弟,要是最後跟他的遺孀搞到一起,不僅是胡夫人,宋青書自己也會身敗名裂,兩人一起受儘天下人的唾棄。
宋青書是一個成熟的男人,雖然有時候不免衝動,但從來不缺乏理智,很快就理解了胡夫人的決定。
現在他十分後悔自己之前為什麼要腦抽和胡一刀結拜啊!
“想明白了?”胡夫人見他神情漸漸恢複平靜,心中一疼,不過還是硬起心腸問道。
“嗯,”宋青書苦笑地點了點頭,“現在的我冇法應對可能的暴風雨,更彆說替你遮風擋雨了。不過嫂嫂你放心吧,有朝一日我一定會讓天下人冇辦法反對我們的。”
“胡說些什麼~”胡夫人啐了一口,“我不管你想什麼,既然你想通了,那我走了。”
“嫂嫂,我後悔了,我打算再對你用一次移魂大。法。”宋青書突然抬頭,嘻嘻一笑。
胡夫人心中一驚,連忙閉上雙眼:“青書,你要做什麼?”
“跟你開玩笑呢,”宋青書歎了口氣,“隻是想到這麼久了都不知道嫂嫂的閨名,實在有些遺憾,有點想通過移魂大。法問出來。”
胡夫人冇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你知不知道除了最親近的親戚,女子的閨名一般隻會告訴自己的丈夫?”
“我知道啊。”宋青書笑兮兮的回答讓胡夫人胸中一窒,白了他一眼,“懶得理你。”自顧轉身離去。
走了十數丈過後,回過頭來,看見宋青書還在原地呆呆地看著自己,胡夫人心中一軟,將手放在嘴邊喊道:“胡大哥當年叫我冰雪兒。”說完施展輕功飛也似地逃離了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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